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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彷彿又回到了從前那般心平氣和的樣子:“我很高興,你能安然回來。”
周嘉敏笑了笑,隨即又嚴肅地說:“茂先,同你商量件事,我不想這麼快離開。這次到代州來,眼見將士們保家衛國,流血犧牲,我無法再心安理得地回到後方享受太平。我身為大漢子民,將門之後,也應當貢獻自己一份微薄的力量。你讓我留下來吧,哪怕是做做飯,熬點草藥,幫受傷計程車兵包紮傷口,我心裡都舒服些。行嗎?”
蕭鐸看到她滿臉真誠,到底說不出拒絕的話,只道:“你量力而行吧。”
周嘉敏原本有些緊張的神情,因他這句話而徹底放鬆下來。她笑道:“好。天色晚了,明日都莫可能還要攻城,你快回去休息吧。我睡一覺就沒事了。”
蕭鐸應聲,走出周嘉敏的帳子,又回頭看了一眼,帳中的燈火已經熄滅了。不知為何,忽然覺得跟她相處,比之前輕鬆多了。
作者有話要說: 那個誰,不要再舉報我的三十六章了!!
我真的要瘋了好嗎!
第45章 捷報
馮氏與柴氏見面的時候; 特意提了想去周嘉惠曾經住過的院子看一看。柴氏體諒馮氏作為母親的心; 雖然院子是蕭鐸下令封的; 第二日還是由她做主,讓秋芸領著馮氏和韋姌去了周嘉惠的院子。
秋芸將封條撕開之後,韋姌抬手讓侍女和僕婦都留在外面; 獨自扶著馮氏進去了。
青禾撇了撇嘴,小聲跟夕照抱怨:“看看那架勢。真把自己當做蕭府的女主人了。”
夕照扯了下她的袖子; 用眼神警告這是在別人的府邸; 青禾頓覺自己失言。她忘了前面還站著陽月和秀致; 被她們聽到了不太好。但想想自己可是國公府的侍女,韋姌的人就算聽了不太舒服,也不會拿自己怎麼樣的。
秀致裝作跟陽月小聲交談:“月姐姐,前兩天軍使給我們夫人來信了呢。夫人看完軍使的信又羞又怒的。”
陽月會意,同樣小聲地回道:“哦?你可看見軍使寫了什麼?”
“大概是情話吧。實在想不出來我們英明神武的軍使說情話是什麼樣子的。”秀致捂著嘴偷笑,陽月也跟著笑起來了。
青禾在後面聽得咬牙切齒; 知道她們是故意說給她聽的。她是周嘉敏的侍女; 自然對韋姌有敵意; 看她不順眼。等著吧; 這個正妻的位置,小姐早晚都會奪回來的!
……
周嘉惠住的地方十分精緻。小院裡流水垂柳; 朱樓綺戶,跟韋姌住的地方有天壤之別。
因為院子封存,沒有人打掃,所以屋子裡落了點灰塵; 但桌上放的棋盤,牆上掛的琵琶,還有書架上擺滿的書籍,都可以看出這是個活得很精緻的女子。
馮氏看了一圈,湧起許多回憶,神情悲痛。韋姌扶著她在院中坐下,蹲在她的面前:“母親別太難過了。大姐也一定不想看到母親這個樣子。”
馮氏抬手摸了摸韋姌的鬢髮,拉著她在身旁坐下:“小姌,你知道嗎?在我的小女兒出生之前,有個方士找到家裡來,說我周家會有一門三後的至尊榮耀。”
一門三後?蕭鐸如果稱帝,按照規矩是要追封周嘉惠為後的。那另外兩後呢?她?周嘉敏?蕭鐸不可能同時冊封兩個在世的人為皇后。不過,這也有可能是那方士的一派胡言,當不得真。
馮氏繼續說道:“當時我們都是不信的。可是不久後,我果然又生下了一個女兒。但她不幸早夭,此後沒有人再把方士說的話記在心上。後來惠兒到了出嫁的年齡,因為上門提親的人太多,惠兒遲遲挑不出滿意的,不知怎麼又被先帝看上了。有人與先帝說了當年方士的預言,先帝雖不全信,卻非要將惠兒充入後宮,惹得皇后十分不滿,甚至派人私下警告威脅。我們擔心惠兒嫁到宮中會遭遇不測,可若聖旨下達,惠兒就不得不入宮。我們束手無策,國公爺向使相求助,使相當即提出了讓蕭鐸迎娶惠兒,擋住先帝的辦法。”
當時的皇后,便是如今的李太后。李太后在後宮中的手段,韋姌遠在九黎也聽聞過一些,堪比當年的呂后。一邊是皇帝,一邊是皇后,周家夾在中間,實在難做,只能求救於蕭毅。畢竟若是尋常的人家,一沒有與皇帝爭女人的勇氣,二頂不住皇帝的壓力。
“我們也擔憂過敏敏和蕭鐸的關係,怕這麼做會影響她們姐妹倆的感情。敏敏那麼驕傲,就算沒有跟蕭鐸在一起,也不能容忍蕭鐸娶了她的姐姐。但當時情況實在緊急,使相又堅持這麼做,所以惠兒還是嫁到了蕭家,卻依舊逃不過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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