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第3/4 頁)
拍了下蕭鐸的胸膛,蕭鐸將她的手掛在脖子上,一下將她抱了起來,放躺在床上。他的眼睛緊緊盯著她,解革帶,脫了自己的外袍,隨手甩在旁邊。
“不行!今天真的不行了!夫君饒了我吧。”韋姌要爬開,蕭鐸卻抓住她細嫩白皙的腳踝,一下將她拉了回來,困在身下。她驚慌得像只被野獸按在爪下的小鹿,扭動著身子,卻更激起了男人征服的慾望。
他們最近的房事太頻繁了,韋姌真的有些吃不消。縱然她自小在山野裡摸爬滾打,身體底子很好,也禁不起蕭鐸這樣每宿地折騰。她知道掙脫不了,就抬手捶他的肩膀,剛開始頗用力,又記起他的傷。後來被吻得癱軟,只能攀著他粗壯的手臂,再沒力氣打了。
蕭鐸一手扯開她繡著碎花的抹胸,眼裡是濃烈的情/欲,像大火一樣,勢要把兩個人都燒成灰燼。
“夭夭,為我生個孩子,我便饒你……”他低頭含住粉嫩挺立的花尖,扯下了簾帳。
……
秀致在門前,抬了抬手,又放下。陽月走過來問道:“怎麼了?”
“晚膳的東西還沒收,可……”秀致抿著嘴唇沒說下去,陽月聽到屋中傳出的動靜,便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你先回去休息吧。這裡有我守著就好。”陽月推了推秀致的肩膀。她自己是過來人,知道秀致思慕軍使,也知道小姐最開始留下秀致是存了幾分別的心思。可眼下軍使跟小姐正濃情蜜意,秀致實在不適合插/入他們之間。
秀致垂著頭往自己的住處走,心中夾雜著失落,不甘和委屈。她不知道該怎麼辦,猶如溺水之人,被一雙無形的手不斷地往水中拖拉。
林蔭小道上忽然出現一個人影攔住了去路,夜色中尤為突兀嚇人。秀致驚惶地抬起頭,看到朱氏立在前方,面色凝重。連忙行禮:“朱嬤嬤。”
“你可還記得是誰將你從牙婆的手中買入蕭府為婢的?”朱氏雙手籠在袖中,側著身子問道。
秀致小聲道:“自然記得。嬤嬤還賜名秀致,說秀致好好侍奉主子,以後自然有好日子過。”
朱氏走過來,抬起她的手肘,嘆一聲:“秀致丫頭,是你報恩的時候了。”
秀致先是茫然不解,然後琢磨出朱氏話中的意思,連忙跪在地上,下意識地說道:“嬤嬤,夫人待奴婢恩深,奴婢不能做對不起她的事。”
朱氏揚眉,嘴角帶著一絲譏諷:“恩深?若真恩深,當初她挑了你在身邊伺候,便是看中你的相貌,以後可薦給軍使。可這麼久以來,她一個人霸佔著軍使,獨房專寵,迷亂軍使的心智,絲毫不欲旁人來分享軍使。你可甘心?只要趕走了那個巫女,你就有機會成為軍使的女人。難道你不喜歡軍使麼?”
秀致的手緊緊地握在一起,全身都繃了起來。這些日子以來輾轉難免的夜晚,還有她脫光了身子裹著蕭鐸的衣物做的那些難以啟齒的事……她沒辦法忍受他不看她,不喜歡她,不把她抱在懷中。在內心深處,她渴望把自己完全獻給他,想讓他像疼愛夫人那樣疼愛自己。而且她不會像夫人一樣抱怨,巴不得軍使整日與自己交纏。夫人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嬤嬤要奴婢怎麼做?”她重新抬頭的時候,眸中已經帶了堅定的光芒。
***
北院裡,丫環端著銅盆出來,熄了堂屋的蠟燭,關好門。柴氏坐在裡間的妝臺梳頭髮,從銅鏡裡看到蕭毅躺在床上,望著帳頂,似若有所思。她將耳墜摘了,低頭笑道:“使相若有什麼話不妨說出來,我可以為您分憂。”
蕭毅轉頭看了看她,坐起來,眉頭緊鎖:“是否連你都覺得我對茂先過於嚴苛了?韋姌嫁來之後,我已經打了他兩次。他屢次為這個巫女反抗我,我心中不悅。”
柴氏邊梳頭邊緩緩說道:“使相對茂先嚴格要求,是為他好,我並無不贊同。至於韋姌……年輕貌美,性格溫順,侍奉茂先也很盡心。茂先本就是個重情的孩子,看重她也是人之常情。不過頂撞您確實是茂先不該。可我有兩句肺腑之言,您想聽嗎?”
“但說無妨。”蕭毅擺出大方聽意見的態度。
柴氏起身,走到蕭毅的身邊坐下,看著這個魁梧的男人髮間生的幾縷銀髮,還有他眼角的細紋,將臉輕靠在他的肩上,柔聲說道:“從小茂先敬您順您,一方面因為您是他的父親,另一方面,他知道自己跟仲槐是不一樣的。您跟我,並不是他的親生父母。”
“哪裡話!他難道看不出來嗎?我對他視若己出,比對仲槐還要好。你對他差嗎?親子也不過如此!”蕭毅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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