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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麗出塵的女子,說話的聲音也脆若銀鈴,猶如墜於夢中,一時失神,險些沒來得及救她。
韋姌笑了笑:“我沒事,多謝壯士救命之恩。還未請教尊姓大名?”
“我,我叫趙九重。剛才睡在樹上的。”趙九重指了指邊上的大樹。
韋姌還未說話,忽然看到一副畫面:戰場上硝煙四起,兵馬混亂。趙九重身披銀甲,護在受傷的蕭毅身前,目光堅定,將衝來的騎兵一一斬落。
羅雲英將蕭成璋包紮好,抬頭說:“你的身手這麼好,是做什麼的?”
趙九重如實說道:“我本想投軍,但募兵已經結束,天雄軍軍紀嚴明,不肯破例。我無奈只能在附近徘徊,打算這兩日就回家鄉去了。”
剛好那邊,張勇也已經被順利制服,按在地上,口中罵罵咧咧的。趙九重衝韋姌抱拳告辭,韋姌連忙攔道:“壯士救我性命,我理當報答。若你想投軍,我定想辦法讓你如願。”
“姑娘此話當真?”趙九重激動地執起韋姌的手腕,“可聽說若想叫他們破例,至少得認識蕭軍使的幾員心腹大將……”
“我……”韋姌看著被他執著的手,剛想抽回,黑暗裡,有個聲音怒吼道:
“你給我放開她!”
作者有話要說: 花粉症重度患者傷不起,下午睡了一覺,起來就發現晚了,順道把兩章合在一起碼了。
久等。
第68章 愛
眾人循聲看去; 蕭鐸帶著魏緒還有一小隊士兵大步走過來。軍營裡帶出來的訓練有素; 還有獨屬於軍人的剛硬氣質; 十分顯眼。
蕭鐸對魏緒打了個手勢,魏緒便領著士兵過去將張勇押了過來。張勇識得魏緒,蕭鐸麾下的第一猛將; 每回蕭鐸出征,只要以魏緒為先鋒; 便沒有啃不下來的硬骨頭。更何況蕭鐸本人也在這裡。
他的囂張氣焰頓時滅下去,知道什麼人都救不了他了。
蕭鐸一把將韋姌摟在懷中; 眯著眼看面前的趙九重。這男人幾乎與他平高,長得也還算順眼; 看身形倒像是個練家子。
“你的手,是自己砍下來,還是要我動手?”他冷冷地說道。
趙九重見蕭鐸器宇軒昂,氣勢迫人,一時拿捏不準他的身份。再看他將韋姌扣在懷裡的霸道模樣; 猜測兩人關係不淺。
“軍使!”韋姌掙了掙蕭鐸橫在自己腰上的手臂,但沒能掙開; “你不能這麼做!”
這聲軍使又刺了蕭鐸一下,他皺眉道:“我的女人,誰敢碰誰就該死!”
羅雲英在旁淡淡地說道:“若沒有這位兄臺出手相救,軍使您的女人恐怕這會兒已經遭人暗算,躺在地上,和蕭成璋一樣了。”
蕭鐸的臉色變得很難看; 這才看見蕭成璋閉眼躺在羅雲英的懷裡,手上纏著布。他知道張勇身手不錯,擔心韋姌跟羅雲英帶的人制服不了,還特意把魏緒跟金槍營的精銳都帶來,諒十個張勇都跑不了。可這鬼地方實在難找,耽誤了些時間。
“你可有受傷?”蕭鐸低頭,急聲問道。
旁邊這麼多人看著,韋姌實在沒法用這樣親密的姿勢與他說話,雙手抵著他的胸膛,強行從他懷裡退了出去。
“我沒事。只有二公子的手上受了傷。”她輕聲回答道。
這時,有一箇中年壯漢走了過來,朝蕭鐸抱拳:“軍使,好久不見。”
“鄭鏢頭?”蕭鐸有些意外,“你為何在此處?”
“是夫人請我來幫忙的。她說對手強悍,尋常的護院家丁恐怕制服不了,我便帶了鏢局中的兄弟來幫忙。這廝果然兇悍。”
亂世當中,身手最好的除了軍人,就是鏢局的鏢師。鄭鏢頭的鏢局遠近聞名,押鏢從無失誤。虧她連這點都能想到。
“軍使,這廝怎麼辦?”魏緒問道。
“把他押回去,先交給李延思。”蕭鐸下令。
“是!”魏緒和金槍營的人押著張勇走了。鄭鏢頭也帶著鏢師過來告辭。韋姌謝過他們,那些血氣方剛的年輕男子大概因為有蕭鐸在旁,目光不敢太肆無忌憚,可表情裡的扭捏和肢體的僵硬,還是被蕭鐸覺察到了。男人對美麗的女人本就無法抵抗,而且韋姌的美似春風化雨,很容易勾起男人心裡的那點蠢動。蕭鐸的心口窩著團火,手指在袖中捏得“啪嗒”作響,走過去要將韋姌抱走。
韋姌卻不肯他抱,像只脫水的魚一樣在他懷裡胡亂撲騰。他惱怒之下,將她一把扛上了肩,轉身就走。韋姌蹬了蹬雙腿,但這個倒掛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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