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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你見過的,天雄軍牙內都虞候魏緒。”
“夫人好!”魏緒抱拳,咧嘴笑。
“魏都頭當日趕到齊州相救,還沒謝過您的救命之恩。”韋姌柔聲道。
魏緒拍著胸膛大聲嚷道:“夫人見外了!但凡軍使和夫人有吩咐,屬下肝腦塗地,在所不辭啊!”
他聲若洪鐘,韋姌忍不住笑起來,仰頭對蕭鐸說:“軍使,魏都頭真有意思。”
蕭鐸看她笑,也跟著揚起嘴角。
李延思在旁揶揄魏緒:“不錯不錯,這陣子書沒白看。能博夫人一笑,也算你值了。”
魏緒撓了撓頭,嘿嘿傻笑。
蕭鐸繼續介紹:“最後這位,行軍兵馬使章德威,人稱白馬銀槍。”
章德威上前,只抱了下拳,便退回去了,並沒有多餘的話。韋姌能敏銳地感覺到,這個章德威並不喜歡自己。她雖不知道原因,但也不奢望蕭鐸的心腹各個都喜歡她,至少魏緒和李延思對她是很友好的。
蕭鐸陪韋姌坐馬車,章德威充當車伕,其它兩人則騎馬,此外就沒有旁的隨從了。陽月原本也想跟著來,但被韋姌說服,只留在府中照看兔子。韋姌就已經是蕭鐸的累贅了,再帶上陽月肯定不妥。
馬場雖說在鄴都的郊外,但距離並不算近。他們要在近郊的小鎮住一晚,第二日才能到。
這鎮上只有一家客棧。今日不巧,碰上當地一位富戶嫁女,安排了些賓客入住。客棧裡只剩下兩間房。
蕭鐸自然和韋姌住在一起,其它三人則擠一間。
等到了樓上的房間,韋姌徹底傻眼了。這房間十分狹小,僅有一張床,別說沒有塌,連個可以靠背的椅子都沒有,這要怎麼睡?她下意識地看向蕭鐸,蕭鐸臉上沒什麼表情,只淡淡地說:“今夜和我擠一擠。”
第25章 情動
客棧很小,屋裡自然沒有能夠沐浴的地方。韋姌站在銅盆面前,用巾帕擦了把臉;深呼吸了口氣;轉過身看見蕭鐸在鋪床。
她嘴唇張了張:“軍使;其實我可以睡地上的……”
蕭鐸聞言,冷著聲音道:“地上涼。”
韋姌心中直犯嘀咕:那你可以睡地上。不過她沒敢說出來。若是成親那夜,蕭鐸便要與她同床;她也不至於像如今這般彆扭。很多事變成了習慣,一下子改變,就會難以接受。
蕭鐸看到她那副抗拒的樣子,心中不悅。到底是被他慣出來的;連跟他睡在一起都不願意了。但帶她出來,並不想讓她不開心;只是問道:“你睡外面還是裡面?”
“我睡……外面吧。”韋姌知道自己再多說什麼;就真的是矯情了。丈夫要求與妻子同睡;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古今皆如此。
蕭鐸脫了鞋襪,躺到裡側,無聲地望著她;眼裡帶著幾分催促。韋姌只能硬著頭皮去吹滅了蠟燭;磨磨蹭蹭地坐在床邊,掀開被子的一角,躺了上去。
這客棧的隔音並不是很好,左右的房間有輕微的呼嚕聲傳過來。但比這些響動更清晰的,是她慌亂的心跳聲。她小時候雖然也常爬到阿哥的床上去,但七歲之後,她便是獨自睡覺了。陡然有個男人睡在旁邊,她無所適從。
蕭鐸側頭看著她,一頭秀髮鋪展在枕上,帶著淡雅的花香。他無意識地伸出手摸了摸,然後靠近了些。沒成想,他一動,韋姌竟坐了起來:“我……我還是睡地上……”
蕭鐸抓住她的手腕,也坐了起來,眸光深沉。
她排斥他,不想與他在一起。他如果任由這樣發展下去,她清醒的時候,永遠都不會主動靠近他。
思及此,他長臂一伸,將韋姌撈到自己的身前,從背後緊緊地抱在懷裡。韋姌驚愕,只覺得火熱的呼吸席捲了她的耳朵:“丫頭,我忍不住了……”
韋姌渾身一僵,還來不及反應,蕭鐸已經伸手捻著她的下巴,不由分說地吻了下去。
韋姌瞪大了眼睛,只覺得腦中剎那間一片空白。只能感覺到他的鼻尖撞著自己的鼻尖,然後帶著一絲急切,將她的嘴唇含進了口裡。
蕭鐸曾數次夢到自己親吻她的場景,今夜終於如願以償。那柔嫩的唇瓣,帶著溼熱和香氣,在他的碾壓下變得越發地滾燙,就像花苞漸漸開放,等著採擷。他伸出舌頭,抵進她的雙唇之間,卻被她緊閉的牙關拒之門外。
在男女這件事上,蕭鐸並不是新手。他十分清楚怎麼讓對方臣服於自己,從而獲得愉悅。若不是怕嚇到她,想給她足夠適應的時間,他不會忍到今日。
他的一隻手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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