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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姌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柴氏聽了之後,便笑了起來:“原來如此。茂先的脾氣就是這般,與年輕時的皇上如出一轍,說一不二,我這一路走來,也是吃了許多苦頭。但單從茂先對你的用情來說,連當年皇上對我,也是望塵莫及的。他肯為你舍下肩上的責任,必定也肯會你改變。”
“是我沒有收住脾氣,還請母后恕罪。”
柴氏搖頭道:“不怪你。沒出月子他就敢給你臉色看,是要好好地教訓一下。不過這是他領兵的習慣,戰場上統領千軍萬馬,李延思等人又對他言聽計從,無人敢違逆。韋姌,夫妻之間,是沒有隔夜之仇的。他若是主動向你示好認錯,你記得給他個臺階下。”
韋姌苦笑道:“母后還不瞭解殿下的脾氣?要他認錯比登天還難。”
“我看不見得。你瞧,他來了。”柴氏伸手向前一指,蕭鐸正朝她們走過來。
蕭鐸行禮之後,柴氏悠然說道:“我跟兩個乳孃將孫兒送回去。茂先,好好說。一會兒開宴,你們倆別忘了。”說完,便把韋姌的手交到蕭鐸的手裡,領著兩個乳孃先走了。
韋姌要將手抽回來,蕭鐸卻將她一下子拉進懷裡,不由分說地打橫抱起,進了一旁臨湖的敞軒裡。韋姌拼命掙扎,一隻腳上的鞋都踢掉了。敞軒不大,只有一張石桌,三面漏窗。蕭鐸將韋姌抱放在石桌上,劈頭蓋臉地吻下來。韋姌要躲開,卻被他按著後腦勺,箍著腰,緊緊地按在懷裡。
一吻完畢,韋姌雙手抵在蕭鐸胸膛上。因為天氣炎熱,剛才掙扎一番,已是滿頭大汗。韋姌微微喘氣,惱怒地抬眼看著蕭鐸。蕭鐸低頭道:“你還在生氣?我認錯,還不行麼?”
韋姌沒想到他這麼幹脆,一時間怔在那兒。
蕭鐸以為她還不解氣,看了看四下無人,撩起袍服的下襬,做出要下跪的動作。韋姌連忙拉住他:“你這是要做什麼?”
“你若不肯原諒我,我只有長跪不起了。”
“胡鬧。你如何能跪我?叫人看見,像什麼樣子。”
蕭鐸認真地看著韋姌說道:“我不在乎。夭夭,我想過了,都是我的錯。我以後再也不說那樣的話,吵架也不扭頭就走了。昨夜我徹夜難眠,一直在擔心你和兒子。早上魏緒告訴我有僧侶前來府門前鬧事,我就想把他們全都抓起來,狠狠打一頓。你說的那句‘與郡侯一心’,當真戳到我心裡了。爭執時,你尚能如此維護我,有妻如此,便是要我下跪又何妨?”說著雙膝一屈,韋姌連忙抱住他的腰,說道:“夫君別做傻事!我原諒你便是!”
蕭鐸蹲下來,伸手摸著韋姌的臉頰,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就知道你捨不得我。”
韋姌嗔他一眼,按著他的手背說道:“昨夜我也想了許多。那慧能大師,看起來不是不明事理之人。夫君為了澶州重建,要拆毀寺廟,遣返僧侶,我是支援的。但官府一味地使用武力鎮壓,並不是良策。若能說動城中百姓和高僧前去曉以大義,讓他們主動放棄抵抗,能和平解決此事,豈不是更好?若他們頑固不化,失了民心,到時候不用官府動手,全城百姓也不會坐視不理的。”
蕭鐸捧起韋姌的臉,重重地親了口:“好,便依照你說的辦。”
“還有,我的鞋……”韋姌指了指外面。
蕭鐸出去撿了她的繡鞋回來,彎腰套在她小巧的腳上,又重新將她鎖在兩臂之間。韋姌下意識地往後一縮,小聲道:“夫君要作何?這是在外面,隨時有人過往,你別亂來。”
蕭鐸一笑,伸手將她抱到地上,貼耳低語道:“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你怕什麼?我看你後背都溼了,帶你回去換身衣裳。”
韋姌知道回房準沒好事,但又不得不回去,身上的確都溼了。她讓蕭鐸好好地佔了一番便宜,才得以回到前堂。
柴氏看出來兩人雨過天晴了,便讓眾人入席就坐。今日說好是家宴,便只分主賓,未分上下尊卑。席間其樂融融,等宴席過後,蕭鐸和韋姌分別安排眾人去各自的房中休憩。
蕭成璋高興地將羅雲英拉到後院一處僻靜的地方,一股腦地說道:“阿英,你見到我歡不歡喜?這些日子你跑到哪裡去了?我派人去鄴都四處找不到你的蹤跡。阿英,我帶你回京好不好……我們再也不分開。”
羅雲英將蕭成璋的手從自己手臂上拂落,退後一步說道:“殿下,我們在馬場的時候不是都已經說好了嗎?各自珍重。”
蕭成璋愣了愣,隨即又把羅雲英強行抱進懷裡:“我不管,你是喜歡我的,你都讓我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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