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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成心挑釁是什麼?!
要說也是文亦童,自小兄妹相依為命,他做長兄的,免不了多多寵溺妹妹,因此文蘇兒與他圓融通達的性情不同,反倒急躁易怒,愛使小性兒。
看見珍娘有說有笑地跟瓷器店掌櫃的買東買西,文蘇兒突然想起,曾聽人提過,這農女要接長給程大人打尖的尖館,自己開起茶樓來。
因此文蘇兒先沒出動靜,湊在瓷器鋪子門口,聽了半天珍娘跟掌櫃的對話,直到珍娘要出手買下那套官窯瓷器時,她終於忍不住,出手了。
“倒好笑,”文蘇兒冷冷撥開珍孃的手,沒好氣地回道:“我去哪兒跟你說得上麼?要你在這裡多嘴多舌?我不跟沒臉沒皮的人說話!掌櫃的,這套瓷器我要了,記在隆平居帳上!”
說著搶過珍娘手裡的匣子,文蘇兒轉身就要離開。
珍娘手一緊,穩穩地將匣子留在了自己掌中。
“文姑娘別急,”考慮到自己憑藉雅平居的力量,贏過文家一回,珍娘覺得自己該對這姑娘多些耐心,因此到目前為止,她的臉上還是帶些笑意的:“也許你來得遲了沒聽見剛才的話?這東西我已經看中了,若不是剛才跟姑娘打招呼,這會子已經搬上我的車了。”
文蘇兒眼角一挑,譏諷地笑出聲來:“你看中了?你算這裡鎮上的哪根蔥啊?城門向哪兒開你知道嗎?這條街叫什麼名兒你知道嗎?這家鋪子掌櫃的老太太哪天做壽你知道嗎?”
連著幾個問句,仗著自己熟悉此地,似乎有要將珍娘逼到牆角的凌厲之勢。
掌櫃的有些不好說話了。
隆平居是他家的大主顧,兩家關係也好,平日多有走動的。自打蘇兒爹孃在時,兩家就是紅白事過堂客的親密關係,可說除了生意之外,也有多少年的感情在內。
不過除開感情,說到道理,今日之事,文家這位小姐,又不是那麼佔正理的了。
瓷器是人家先看中的,文蘇兒二話不說就上來搶,明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也難怪,這街上前幾天都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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