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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城市。
從景關到鳳山相距幾百公里,只有一列有軌列車,每隔三天來回一趟。
唐方唐圓看著破舊的早就淘汰的車型,面面相覷了一下,列車員有些不耐煩的站在車廂門前:“要進快進,我沒時間和你們這些磨磨蹭蹭的。”
兩人還沒有回話,列車員已經扭頭衝另外一頭喊:“那邊跑著的小兔崽子們,速度快點,還有最後五分鐘!每次都這樣,延遲了,有本事你們次次都騎馬回去!”
拿著車票走到車廂,裡已經零零散散的坐著人,唐方和唐圓兩人拿著票在車上找到了位子,放好行李後,面對面坐著。
一旁有人靠了過來,拿出一支香菸,放在嘴裡叼著,卻並沒有點火。
“新生?”
☆、第二十三章
“新生”這一詞,伴隨著是開學季和各種學長學姐成為前輩的時候。
青年年齡在二十歲上下,在寒冷的冬季,他裡面穿著一件鬆鬆垮垮的白色襯衫,外面罩著一件藏青色的羽絨服,下面是看著幾年沒洗灰撲撲的牛仔,腳上瞪著一雙人字拖涼鞋。
頭髮凌亂,與其說沒有打理,倒不如說從來沒有去正經理過,和狗啃兔子咬過的稻草一樣,一撮撮一把把的堆在頭上。
他食指和中指指尖夾著一根香菸,放在嘴邊吸了一口,然後慢慢的吐出,眉頭皺著:“問你們話呢?”
這一節車廂裡,剩餘十幾個人,打牌的打牌,聊天的聊天,吃東西的吃東西,不經意間投過來的視線裡露出些戲謔,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有事?”唐圓抬眼看對方,而唐方自顧自用紙巾擦著落著灰又油膩的桌面,連眼神都沒有抬起來。
“獨眼妹,我不是和你說話。”對方把菸頭扔在地上,抬起腳碾了碾,大咧咧的推了唐圓一把,然後坐在她身側,直接面對著唐方,“小子,知道什麼是禮貌麼?”
唐方停下手中的動作,將手中的紙團扔進垃圾袋中,掃了一眼差點被擠到窗子上的唐圓,淡定的將圍巾一圈圈的卸下來。
對方嗤笑;“我可只是讓你有點禮貌,可沒讓你大庭廣眾下寬衣解……”話說到一般就戛然而止,失去了圍巾的掩飾,唐方領子上繡著的唐家家徽顯目的昭示著它的存在。
“咳咳,神逆轉啊…”
“啊——,太兇殘了”
“這小子死定了……”
車廂頓時出現了小小的騷動,剛剛看著都一臉漠不關心的眾人,現在將眼神同情的看向找茬的人。
唐家能在領口繡上家徽的人,都是嫡系一脈,且是掌握實權的……這麼小就能掌握唐家實權的沏茶師,還能來到鳳園,天資手段自然樣樣都是絕頂的。
在鳳園,得罪高階武師沒什麼,但是得罪高階沏茶師……
嘖嘖,那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唐少爺,剛剛有所冒犯,我只是來打個招呼的,您和這位……”剛剛還一臉我是混混請叫我老大的青年,臉和變戲法一樣堆出笑來,和他粗狂的臉確實有些違和。
他側過頭看著被他健壯的體魄逼到座位一角的少女,驚跳著立刻站了起來:“剛剛多有打攪,我深感抱歉,這位小妹妹,以後有人欺負你了,可以來找我。你們繼續,繼續……”
看著對方邪魅拽霸酷的過來,扭著腰故作鎮定的走,唐圓扒拉了一個香蕉皮,張口咬了一口:“有病。”
唐方拿著溼巾擦手:“病的不輕。”
來來去去,無論換哪所學院,開學無非就那些橋段。
真的去理,很侮辱智商。
山區沿途人煙稀少,山和山連綿成一片,即使是冬天,還有大片大片的綠色。
車廂周圍的目光若有若無刺探著,但是絲毫不能影響唐圓看風景的心情,她就著風景啃香蕉,這一隻香蕉還沒有啃完呢,就看到剛剛故作鎮定的人,現在提著個塑膠袋又故作鎮定的走了過來。
大冬天,零度左右,唐圓呵出的都是一層白白的霧氣,對方踢踏著涼拖,啪啦啪啦的很有節奏。
那人十分自來熟,一屁股再次坐到唐圓的身側,這一次倒是隻佔了半個座位,然後隨意的將塑膠袋放在桌上,呼啦啦的全倒在桌上,零食飲料堆了半個桌面:“來來來,不用和我客氣啊,這是我請你們的,對了,我自我介紹下,我叫馮鈞天,以後有什麼問題可以來找我,哈哈哈……你們叫什麼?”
這小子麵皮真厚!
周圍有人暗自詛咒,有人低聲嗤笑,更多人還是如剛才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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