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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好玩，所以他附在這個男人的身上，周圍圍著他以為他死的人，突然看到他睜開了眼，頓時叫著，“詐屍啊！”

他興致闌珊地望著那群匆匆逃跑的人，“叫什麼叫。”

可能是他真的很擅長於演戲。對於當一個人類來說，他真的扮演的惟妙惟肖。有的時候，看著鏡子中不屬於自己的眉眼，他也習慣了，甚至一度以往自己就是那個愛財不要命的“錢瘋子”。他從一個街頭的混混，成為了一個身價過億的城市新貴，這樣的日子，似乎也不錯。哦，他順便也收養了這副身體念念不忘要報恩的少女，他給她隨便取了一個名字，叫做張曼青。

後來，他看到了一個半神的女子。

亡靈的*升騰起來，他想要一個真正正真的身軀，而不是一個死人的乾澀軀體。

他甚至渡了一些靈力給那個絡畫的亡靈，助她成為了一個四級亡靈。他知道，在這裡的人間，似乎不可以有四級亡靈以上的亡靈存在。

他耐心等待著，他想他總歸能夠見到這個女子。

然後，他真的見到了這個女子。

這個女子很冷，似乎萬千事物都沒有漠入她的眼中。但是，他卻能夠感到這個女子心底的柔軟，說實話，當自己知道酒店倒塌的時候，他想到的是自己的錢，而不是那群凡人的性命，螻蟻的性命與自己何關。

當那個女子卻耗費著大量的靈力，支撐著倒塌的柱子，讓那群凡人離開。

他心底有點震撼，很快有勾起了一個涼薄的弧度，假好心。

他也成功碰到了女子的古玉，開啟了異世界的大門。他企圖哄騙著那個女子去往自己的領地，當那個女子只是輕飄飄地來了一句，這世上不是所有美的東西是好物。

他就知道這個女子有著清晰的理智。不是那麼好算計的。

再次被那個紅衣男子打倒在地，他只能僵硬地躺在了地上，不能動彈。

那個紅衣如畫的男子，聲如擂鼓，問著自己：在執著什麼？為什麼還不去輪迴？

他對這個男子真心不知道該說什麼，他的執著，他早就忘記了，一日日地陷在了幻境中，他也不慌張，因為他知道，那個女子會來就自己。

他也不知道，為何自己只是與那個女子相處了幾日，自己便篤信了那個女子的脾性，甚至是話有些瞭如指掌。

他整理著自己的衣服，至少要讓自己體面一些吧。

他看著頭頂的紅衣男子，據說，這位是那個女子的父親。他的靈力也恢復得差不多了，自己與這個男子的等級相同，差的是時間的積澱。想要強行衝破對方的幻境，想了想，還是算了。這個男人是那個女人的父親，還是不要打傷了他好了。

他想啊，為什麼要手下留情，讓著這個可惡的老頭。他想起了，那個小除靈師說的話，說他喜歡沈瑤那個女人。只覺得不可能，他一介亡靈，怎麼可能喜歡了人，更不用說是自己名義上的敵人。

喜歡？他想起了自己對那個女人說的話，情之所至，無所可知。明明自己是對那個女子說的話，今日卻應徵在了自己的身上。或許，在那個女子毫無靈力的時候，仍然保護著自己的時候，就喜歡上了她。又或者，是她說她懂我們這群亡靈的悲哀的時候，又或者是她看到亡靈的時候眼裡那份悲憫，沒有憎恨，沒有怨恨，只有正真的懂得。

他不由地苦笑了一聲。

自己竟然喜歡上了一個自己的敵人，真是，真是天大的笑話。

但，不知道為何，自己卻是笑不出來。

或許，他真的很喜歡那個女孩。儘管她不溫柔，也不會說話，但，這個女孩卻是這世上獨一無二的女孩，是他所深愛的女孩啊！

他想，從現在開始，他的執念應該是這個女孩了吧。

心心念念，這刻骨的愛戀反而在這個幻境中越演越烈，似絲線一般隱隱地緊緊地包裹著自己那顆冰冷的心。

他知道，從今往後，他的心上，多了一個女孩的名字。

那個名字叫做——沈瑤。

最後看見那個紅衣男子的時候，他鐵青著臉，不屑地瞥了自己兩樣，無可奈何地揮了揮袖子。

再次睜開眼的時候，他看到那個女子，微笑著，以往自己還沒有出幻境。

但他聽到那個女子輕柔的嗓音響起，像是旭日升起的第一縷晨曦一樣溫暖，“鳳錚，我沈瑤的諾言自然會遵守。”

“現在，是我實驗諾言的時候了。”

他掐了掐自己的手，疼。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