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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裡?”和自己很像的話,也只有鳳錚的那個前女友了。
“在前面的咖啡廳等你。”
沈瑤來到了咖啡廳,咖啡廳很安靜,放著輕柔的英文歌。
有一個燙著梨花捲的女子,徐徐啜著一杯咖啡,面對著陽光。
沈瑤把包放下,看了一眼女子。女子的面容已成老態,三十多歲的人,眼角的魚尾紋可以清楚看見。但那份成熟的女人味,反而更引人注目,深深忽略那人的容貌。
沈瑤伸出手,“沈瑤。”
女子笑了笑,和沈瑤握了一下手。“蘇雅。”
“蘇雅?”沈瑤詫異了,聲音不由拔高了。
“怎麼啦?”蘇雅輕輕抿了一口咖啡。
“不,不好意思。我以前一個朋友也叫做蘇雅。”沈瑤發現自己那股從容,和這個女子一比,秒殺。這個女子才是略盡千帆後的沉穩,而自己所謂的從容,是建立在看懂人心之上。
“和你朋友擁有相同的名字,是我的榮幸。”蘇雅笑了笑,“想必,你也聽鳳錚提起過我。”
沈瑤愣了愣,短暫的失神,鳳錚並沒有提起過這個女子,那次的吵架鳳錚也雲清風淡地只當沒有發生了。她緩緩地說過:“當然。”
“你不必多想,我聽聞鳳錚馬上要結婚了,所以給你們送一份禮物。”蘇雅看到了沈瑤的表情,連忙解釋道。
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粉色玫瑰花,用著可可溶脂包裹著。
沈瑤把它湊到了燈光下。
枝蔓纏繞,粉色玫瑰含羞半放。墨綠色的尖刺在琥珀色的溶脂中可以看得一清二楚。放在鼻尖輕輕一嗅,似乎有玫瑰花的香氣。
保加利亞的玫瑰花。沈瑤的眸子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雲霧,讓人看不清,只能看到那宛如黑洞般深邃的瞳仁。
眼角的餘光瞥到了暗黑色的盒子上,在右下角上鐫刻著一株搖曳的薰衣草,栩栩如生。手指不由地撫摸上,指尖傳來一陣涼意。
玄木。
蘇雅託著秀氣的下巴,眉眼含笑,眼裡的一份遲疑卻被沈瑤成功捕捉到了。
“想起了一個很俗的話題,女人挑玫瑰的時候,問男人紅玫瑰像我,還是白玫瑰像我,男人不管選什麼都是錯,被女人一頓胖揍。所以啊,我就選了粉色的玫瑰。紅粉配美人,聽說這種玫瑰是十年才開一次難得一見的玫瑰。”
粉玫瑰的含義,看來蘇雅不知道。
初戀。
無法忘懷的愛戀。
沈瑤聽到蘇雅慢慢地解釋道:“我想鳳錚從來都沒有提及過我吧。”她看著沈瑤欲言又止的表情,露出了一個瞭然的表情,“我比他略長些年歲,也把他當作弟弟一樣照顧了一段時間。而鳳錚錯誤地把我們兩人之間的情義當作了愛情,而我,說我是虛榮心作祟也好,還是其他的,也就只當沒有察覺。後來,年歲大了,終於明白有些感情再怎麼變換也不能夠成為愛情,所以我才會與他提分手。”
“你這是?”
蘇雅笑了笑,伸手將額前的碎髮弄平,理好別在了耳邊。“有個傻瓜,找到了久居海外的我,只是要我向某人解釋一下。”
沈瑤的手指在盒子上摩擦,久久地停留著。
“這也是他送我的東西?”
“你說呢。”
沈瑤笑了笑,站了起來。她現在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了鳳錚。這個男人,看上去一副情場高手,實際上就是一個戀愛白痴。女人愛玫瑰愛寶石,但更愛的是男人的甜言蜜語。就連表達一個愛意,都是這樣小心翼翼,七繞八繞的。
雪?
沈瑤伸出了手。
大把大把的雪白的五角形的雪花打著轉飄揚著。
六月的雪。
沈瑤收回了手。這又是那個敗家子的行為。
沈瑤的目光盯著飄散下的雪花,久久都沒有收回。
她,喜歡雪。
“砰!”
萬千的粉色氣球齊齊湧上了天空。
火樹銀花般的煙花在白晝中燃放。
一道紅色的地毯鋪散而成。
有一個穿著西裝男子徐徐走來。
沈瑤定睛一看,卻是徐淮。
徐淮穿著一聲絳紫色的西裝,捧著一束鮮花,臉上是常有的皮笑。他單膝跪在了地上,將鮮花遞給了沈瑤。
在沈瑤疑惑地目光下,徐淮痞子般一笑,“小瑤兒,有沒有信心以後看到我這樣的美男子不動心。要知道,向我這樣的美男子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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