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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花轎就是。”
阿翎抹了把臉,笑眯眯的問:“你怎來了?來了就來了,何必這樣大的火氣?”又懶洋洋的趴在顧熹微身上,“微姐兒,好微姐兒,叫我再靠一靠,來日你做了我嫂子,我就不向你討紅包了。”
小女兒家家,原本靠一靠也不妨事,只是阿翎動作實在太親暱,叫顧熹微臉上都紅了紅,又聽她這話,手中香囊拍在她額頭上:“有時我真想撕了你這張嘴。”
“你害什麼臊?”阿翎坐直了身子,笑道,“你且放心,我哥哥不娶你,我爹爹也會壓著他娶的。”顧熹微高挺的小鼻子都氣歪了,揚手便要跟她算賬,阿翎忙不迭躲開,笑道:“好啦好啦,不與你鬧了,且說吧,今日來尋我做什麼?”
顧熹微氣鼓鼓的坐下:“原也沒有什麼事,只是我嫂子如今又有了身孕,原本是要去給她肚裡的祈福,現在可好,雪天路滑,倒是不好出門了。”
“所以就叫你去?”阿翎笑道,“對,再去求一支姻緣籤,說不準就是‘易得千金寶,難得有情郎’了。”
捱了顧熹微一個大大的白眼,阿翎這才笑嘻嘻的起身了。
馬車晃晃悠悠的朝著靜慈庵去,靜慈庵的送子觀音聽說靈得很,大多婦人求子都是在此的,自然,也有不少男子來求妻子母子平安的。
鑑於兩人倆沒出閣的姑娘要是去求子,實在太過怪異。阿翎很大方的親自去偷了夏侯轅兩件袍子出來,穿在身上雖然還是大了些,但還算合身。
等到了靜慈庵,顧熹微和阿翎各自為了自家嫂子和小侄子祈福。要說顧家大郎和忠靖侯府家三姑娘,那才叫郎情妾意。同樣是新婚七年,因為純儀在上面壓著,不許早孕,夏侯軒和沈婉兮成親七年了才懷上;而顧家大郎那兩口子,目標就是三年抱倆十年一窩。每回看到一窩小的圍著顧熹微叫“姑姑”,阿翎那個羨慕嫉妒恨。
恭恭敬敬的上了香,少不得再放點血捐點香油錢。轉頭看著寶相莊嚴的觀音像,阿翎記得,曾經純儀身子有恙,只怕此生不能有孕,還是當時的主持師太親自給純儀配藥,這才有了夏侯軒的。
雖說後來自家老孃身子骨越來越好,老爹也是神技術,一次命中了倆。
一路到禪房,顧熹微進屋去顧與那師太說話,大抵就是替她家嫂子還願什麼的,阿翎也就在禪房外面等候著。陽光灑在雪地上,晶瑩得發亮,影射在眼中都覺得酸脹。
低頭揉揉眼睛,不覺一隻大手託著咽喉,阿翎下意識向後一躲,腦袋磕在門上,痛得她眼淚都出來了。驚叫還沒出口,那隻手便緊緊捂住她的嘴,背也貼上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聽得動靜,禪房中傳來顧熹微的聲音:“果果,你怎麼了?”
阿翎正要掙扎,那人在她耳邊輕輕吹氣:“你知道改怎麼說對不對?”嗓音低沉磁性,一聽便知道是個男子。阿翎心頭狂跳,卻覺得他的手在脖子上停住,有一個冰涼的硬物貼在脖子上。
是匕首!
冷汗都快下來的阿翎不免思量起了這被人圈在懷裡,她逃掉的機會有多大。
不用想,基本為零。
阿翎咬著牙,輕聲道:“我沒事,方才沒有站穩,險些摔了而已。”說罷,心中暗恨大白天都有人敢在寺廟中劫人?!
顧熹微聲音中透了幾分無奈:“我說你好生些吧。”也就不再出聲了。
“好乖。”那人附在阿翎耳朵邊上,低笑著,半晌後,又捂著阿翎的嘴,“少不得要請王姬隨我走一遭了。”
阿翎微微一怔,他知道她的身份?當下幾分急切,誰知那人拽著她,徑直朝著高牆走去,不過一聲風響,便穩穩的翻出牆去,落在馬背上。
這是高手啊!阿翎在心中默默道,那人極快的策馬,一看就是個中高手。
駿馬一路絕塵而去,一直到了城外的碧波池方才停下。白雪皚皚,湖心小築中隱隱約約有人影閃動,阿翎格外窩火的向前走了幾步,才轉頭看著是誰劫了自己。
那人生得眉目俊朗,身材也高大得不像是中原人,只是莫名的有幾分眼熟。見阿翎轉身過來,他才行了個禮:“王姬得罪了。”
阿翎乾癟癟的笑著,攏了攏身上的大氅:“我聽說,你們戈雅有風俗就是搶,難不成要搶我不成?”
“王子有邀,怕王姬不來罷了。”那人說著,退了一步,既是表示沒有傷害的意思,又是不能讓她逃跑的距離。
阿翎冷笑一聲,想到伊雷那眼神,她還是有些發憷,定了定心,這才踏上通往小築的小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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