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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得早,又被華玉帝姬討去養了不少日子,華玉帝姬死後,卻是如今的柴夫人撫養,一向是關懷備至體貼入微。為了柴恆兄妹倆,柴夫人甚至自己沒有要孩子,現如今,柴夫人臨死前只說了三個字,連“女”字都沒能說出來。
柴貴姬呆呆的坐在柴夫人屍身旁,忽然哭號出來,不住的對著柴夫人的屍身磕頭:“娘,娘……”半晌後,卻再也沒有聲音,軟在了地上,漸漸有血從口鼻處沁出來。
雖說某人實在是觸到了皇帝的逆鱗,但到底面子功夫還是要做足了,一路將太醫拘了來。太醫來的時候,柴貴姬整張臉滿是血,七竅還在不住的淌血,唬得太醫忙將開了止血的藥方,說是因為氣血翻湧,還有身子裡寒性熱性藥物衝撞起來所致。足足折騰到了那夜二更,柴貴姬還是沒了。
好端端的美人,竟然七竅流血而亡。紅顏白骨,不過就是轉瞬的事罷了。
雖說有些人是自作孽不可活,但柴貴姬死了的事在京中引起軒然大波,不久之後,柴府又掛出了輓聯,柴家三個兒子齊齊聚在一處,皆是嘆惋起來。
柴夫人慘死,屍體更是宮中送出來的,不管怎麼想,都是怨不得柴家了。
☆、第93章
卻說柴貴姬一命嗚呼,京中倒也是對此表示納罕。一個後位競爭大熱門的女子,你現在來一句她沒了,任是誰心中都要生疑。
阿翎那日回到了嘉國公府,整個人都沉悶得很。想到皇帝的心機手段,再想到皇后為了皇帝的隱忍,最終便聯絡到了當年的嘉國公蕭逸立下的祖規來。
只要不涉及到最中心的權力,便不會出現這等子事,也能永保蕭家血脈。
柴夫人一朝殞命,柴家三個大老爺們紛紛辭官丁憂,一大家子窩在柴府中。原本說定了的蕭家二房的姐兒也去看了幾回,倒也沒有後文了。
只是還沒等守孝開始,一把大火竟然將柴家燒得啥也不剩了。柴家一來二去,竟然死了乾淨,不免叫人懷疑是不是誰下了毒手。
只是聰明人心中這樣想,也是不會說的,畢竟,最有可能下手的,就是上面那位看來謙和有禮又愛惜人才的主子爺了。
這頭風波消失,而那頭,風波才剛剛起來。
卻說德勒克帶著兩個兒子到大齊京中去溜達了一圈,又帶回來一個便宜媳婦。誰成想,在回戈雅的途中,竟然染上了風寒。再怎麼說鐵打的,但德勒克已然六十歲的人,折騰了大半年,身子骨愈發差了。
眼看著老爹大概要閉眼了,下面一窩狼崽子開始咬對方了。
為首的就是伊雷和哈爾墩。
旁的先不說,光是莊和這事上,哈爾墩就沒少和伊雷嗆聲。伊雷原本就是個憐香惜玉的主兒,然後莊和在床上又是嬌媚,下了床則是裡外都透著一股子豪邁。模樣生得這般嬌媚,但性子又是彪悍的女子,草原上還真沒有多少。
情聖屬性暴漲的伊雷早就將莊和做下的彪悍事拋之腦後,捨不得丟手。而哈爾墩也是個情聖,腦子裡全是莊和的倩影,將自己一帳子女人都視而不見了。
莊和倒也只作不知,每日還是與伊雷膩在一起,遇上了哈爾墩,則是甜甜笑著,一對酒窩看得哈爾墩恨不得直接辦了她才好。
這日,剛從德勒克牙帳中回來,莊和也就鞠了些奶豆腐來,坐在帳子外面,就那樣看著蒼茫的天空。戈雅苦寒不假,但在這裡,卻能看到與大齊不一樣的景色。
起先聽到柴貴姬沒了的訊息,莊和只覺得心中爽快,旋即又是一陣落寞。這人啊,一個個全沒了,雖說從不對盤,但好歹,也是相熟的。
人生一物,要麼,就是看著別人從自己生命中漸漸離去,或者讓自己從別人生命中漸漸離去。
想到京城,想到佟明遠,莊和眼底還是多了些淚光,悶悶的咬了一口奶豆腐,低著頭也不說話了。
猛地,面前投下一片陰影來,莊和狐疑抬頭,見是哈爾墩立在自己面前,正目光炯炯的打量著自己。見她抬頭,一雙眸子燦如星子,哈爾墩不免心情大好,放柔了聲音,生怕唐突了美人:“你怎一人在這裡?”
“我沒有必要告訴王子吧?”莊和嫣然一笑,說出的話卻是這樣冰冷。哈爾墩受虐屬性那叫個直線飆升,也不著惱:“我總是無時無刻都想知道你在做什麼的,我、我想要知道你在想什麼,可有一刻想過我。”
莊和默了默,她又不是瞎子,哈爾墩這些傻事也是看得見。反問:“想過又如何?沒有想過又如何?”
哈爾墩被這笑容迷得三魂丟了七魄,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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