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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身份匹配。可是,她真的只想要依附在男人身上,做別人的裝飾和點綴嗎?這些天來,兩個人朝夕相處,以他對她的瞭解,他總覺得,她最真實的一面,其實不是這樣的。她是一個很特別很有個性的女孩兒。
鳳詩萌並不回答他的這個問題,而是說道:“你知道嗎,之所以能治好三哥,是因為我父親就是這方面的專家。他老人家最拿手的技藝,便是這個。”
醫治這樣的不舉之症,不禁讓她回憶起了自己的父親,也讓自己陷入了濃濃的對親人的思念之中:“我所有的醫學知識,都是他老人家傳授的。他只有我和姐姐兩個孩子,姐姐從小就對醫學不感興趣,我卻不忍心他後繼無人,於是便潛心學習。還被我的父親短暫送往國外去學習過。所以,無論中醫還是西醫,我都略懂一些。只是,從來不曾付諸實踐。他老人家去世後,我便一直琢磨著,將我父親的醫術進行整理,留下一本專著。所以,一日不曾懈怠。否則,這份手藝,也就荒廢了。”
黃啟迅的話,其實也是她這幾日來,一直思考的問題。
從前,她從來不知道,自己人生的使命,除了幫助她那個不能讓人放心的姐姐得到幸福,還會有其他的用處。
可是,她輕而易舉地治好了黃啟迅的傷,又不費吹灰之力地醫好了蔣三的隱疾,接下來,便是一發而不可收拾。有人的地方,就會有病痛相隨,所以,從這一刻開始,她可能還會遇到其他的病人,如果他們的病痛恰恰屬於她熟知的領域,她還可能會救活更多的生命。這樣的感覺真的很好,生活很充實,而且也有一定的成就。
她該怎麼做?她真的想要自己成為一名以醫技普濟眾生的人嗎?
也許,等到姐姐和浚郎終成眷屬之後,她會有更多的時間,去認真地考慮,她接下來的人生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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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靜的夜色之中,桃花源村的遠方,突然顯現出一些忽明忽暗的光亮。光影行進得很快,不多時候,便來到了桃花源村的近前。
那是一群舉著火把的賊,也就是距離桃花源附近最近的山--鳴坪山上的土匪。
這些人一邊行進著,跟在為首的男子後面的年輕男人,恭恭敬敬地向著他們的大當家的問道:“大爺,您說我們這一次,怎麼搶,是搶光呢,還是留一點?”
他口中稱作“大爺”的人,是一個不過三十歲左右的年輕男子,梳著小平頭,一雙眼睛賊光四射,顯示出一種別樣的精明:“放屁!這次搶光了,下次我們吃什麼?”
年輕的土匪半懂不懂,依然不能完全理解他家大爺的意思:“可是,咱們兄弟下山,從來不會兩手空空的回去呀!更何況這桃花源村,好東西有的是。”
平頭男子一副羨慕嫉妒恨的表情,平日裡,他就是最服氣那些有本事的人,可是,他自己卻是不學無術,就算努力也還是沒什麼大用處,只能落草為寇,結果反倒是吃喝不愁,這是不是就是命?
“人家這裡的好東西有的是,那也是人家這裡的人有本事,種地種花,又好吃又好看,那都是一絕。咱們沒這樣的本事,就自然要讓他們這些有本事的,多為咱們做事。記住了,今兒個點到即止,搶點兒就行,千萬別傷人。只要不反抗的,一不要卸胳膊二不能卸腿,客客氣氣地拿點兒看得上眼的東西就走,知道了嗎?”
“得嘞,您真是佛爺轉世。”年輕的土匪答應一聲,順便奉承道。
平頭男子得意洋洋:“那是,我不做點好事,怎麼讓我和弟弟多積善德,長命百歲?”
他山上的兄弟,有五百多號人,都指望著他養活呢!從前窮得叮噹作響的時候,他們殺人越貨,可謂是無惡不作,惹得附近的百姓對他們恨之入骨。現在生活逐漸好了,他也就不願意再過刀頭舐血的生活,自從自己的三弟意外身亡之後,他更是收斂了身上全部的戾氣,平日裡不再下山打打殺殺,而是改為讓這裡的百姓,定期去山上進貢,只要交了錢和物的,他非但不搶不傷,若是有難處的時候還可以過來求他,他來負責確保這些交了錢的百姓,生活平安。
今天他之所以會在半夜三更的下山來,其實是有原因的。只不過,這原因說出來,真是窩火,索性就不說了,還是幹吧!在家裡幹憋著真他孃的憋屈呀!
他帶下山來的兄弟們挨家挨戶地去“客客氣氣”地搶劫了。無聊的他,身邊剩下二十幾個人保護著,舉目四望。看了半天,也不知道到哪家去更好,索性就在火把的映襯下,選了房子蓋得最為特別的一戶人家,直奔他們家最好的一間上房而去。按理說,這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