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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人的想象。新婚燕爾,還在醉心於工作,這樣的溢美之詞,是很容易滿足愛慕虛榮的人那一份玻璃般的虛榮心的。不過,辛伯宇一定不屬於這一種,他的敬業和勤懇,一直都發自肺腑,顯而易見。
“有事嗎?”
“哦,”每次見到她,竟然都問他這句話,這讓辛伯宇又恢復了尷尬的表情。“我們現在,畢竟是夫妻了。”
“是嗎?辛省長是這麼認為的嗎?”
聽了她的話,辛伯宇忍不住看了看他的房間,房門是開著的,在那面隱約可見的牆上,正中懸掛的,是經過精緻裝裱之後的結婚證書。原本是他的房間,現在卻是她在單獨使用,每一天無論身處房間的哪一個角落,都可以看到那張結婚證書,難道說,這還不夠明顯嗎?
表情固然平和淡然,她的話音中卻帶著不容置疑的肯定:“對不起,辛省長,那一紙婚書,對我沒有任何意義。”
“為什麼?”辛伯宇追問道。
柔和的表情和聲音未有絲毫改變:“因為我沒有同意嫁給你,我是被我姐姐強迫著,送到你們家來的。”
不知為什麼,她的話,反倒讓辛伯宇的心中,鬆了一口氣。幸好,她說的不是:她依然是有夫之婦。
“四姑娘,我從未想過,要勉強於你。”辛伯宇忙著剖白他的心。
怎奈宋雨潞並不願意多聽,她用三個字打發道:“那就好。”
辛伯宇話鋒一轉:“但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妻子,我希望你可以給我這個機會,可以嘗試著接受我。我沒有更多的要求。”
宋雨潞肯定地搖搖頭:“我無法答應你什麼。”
思慮片刻,辛伯宇又問道:“那你現在有什麼打算?”
宋雨潞回答他:“我要與你,保持絕對的安全距離。”
這就是她現在唯一的打算。
辛伯宇不解地搖搖頭:“我已經說過,我不會勉強你的。”
她聽得笑了,笑得溫柔而倔強:“那就好。”
他們的話題無法繼續,辛伯宇再度離開。在宋雨潞聽不到的時刻,他嘆息一聲。
他雖然老謀深算,卻也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他一直在尋覓一位能夠匹配自己的好妻子,助自己一臂之力。宋雨潞的品貌、家世、才華均無可挑剔,而且逐漸在省城人民心中取得了無可取代的重要位置,這樣的女人,怎能甘為別人的小妾,應該嫁給他這樣的專心之人才對。
在遇到她之前,他曾經一度以為,人世間,根本沒有可與自己匹配的女子。
他有足以支撐自己奮鬥一生的宏圖大願,不屑於兒女私情。妻子低眉順眼、兒女歡樂繞膝,這些都不是他所追求。
結識了宋雨潞之後,所有他曾經不屑的一切,在他的心中,竟然都換了另外一個模樣,這讓他的心,也不禁對於這樣的人生,有了一些期待。
她的身上,有什麼如磁石一般,吸引著他呢?
任何人,都可以為他所用,根本用不著,娶到家裡來。
可是,他就是很想娶她。
在他的心中,她是一個絕對不一般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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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個夜晚來臨了,大年初二的晚上,醉醺醺的,辛伯宇再度來到了宋雨潞的房間。
更確切地說,這就是他從前居住的房間。現在,他卻進不得,至於裡面的人兒,他更是碰不得。
他已經如此禮讓有加了不是嗎?
不過是二嫁,她也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了,為什麼要如此對他?
身為合法丈夫,他是否應該履行一下丈夫的權利?
他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說的。
“今晚,我要睡在這裡。”
纖細嬌小的身影緩慢地轉過來,靜默地看著辛伯宇:“我不想,讓你今晚,睡在這裡。除非,我離開。”
“你不能離開!”辛伯宇大著舌頭說道:“而我,也必須要,留在這裡。”
她平靜地凝望著緊盯著她的目光灼灼的男人,平靜地說道:“如果我說,我一定要走呢?”
黑灰色的冷眸緊盯著她倔強的容顏:“為什麼?為什麼一定要拒絕我?我是你的合法丈夫,不是嗎?”
“你不是。”她簡短回答。
見辛伯宇又望向婚書的方向,她再次強調:“我已經跟你說過,那一紙婚書,對我沒有任何意義。”
開玩笑!想當年,她可是九五後,豈是被一張紙就可以束縛住的封建女子?
固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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