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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麼大的本事,就有多麼驕傲的內心:“如果可以,他也一定會努力的,顯然,他遇到了一些他的能力範圍內,無法解決的問題。”
她轉了轉眼睛,斜眼看著他問道:“你的意思是,我閒著也是閒著嘍?”
只要看著她,她家夫君眼中始終充溢著深情:“只要你喜歡。”
又是這句。自然了,誰勉強她,他也不會勉強她的。不過,就看在她親親夫君的份兒上,看在亓富林是熟人的面子上,幫幫他們吧!
真是沒有想到,又過了這許多天了,這個看上去沒有什麼難度的案子,安正竟然還是沒有搞定。既然這個案子如此棘手,這個安正,就一定會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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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正採納了她的建議,用最原始、同時也是最徹底的一種方法,在魚塘當中,尋找黃金。將魚塘裡面的水,全部抽乾。
按理說,這總能找到了吧?
當魚塘中的水即將被抽光的時候,他們都很希望,第一眼能夠看到這個贓物。第一時間能夠找得到黃金。
然而,這一次又失望了。
事情再次變得更加複雜。抽乾了魚塘,他們也沒有找到想要找到的東西。
這之後,探員們想起了宋雨潞的另外一個建議,和他們在第一次用漁網打撈黃金的時候的一個細節。
豬場和魚塘,有一個共同的主人,他叫做曲成誠。
而他們第一次利用曲成誠準備的漁網打撈黃金的時候,曾經發現這張漁網,剛被使用過不久。
是誰在警方尋找贓物之前,已經動用了這個漁網?那麼,他有沒有可能已經先一步打撈了黃金,並且將它轉移了呢?
經過調查瞭解和進一步的審問,最終警方得出了結論。使用漁網的,並不是別人,而是魚塘主曲成誠本人。
這原本並沒有任何可疑之處。魚塘是養魚的地方,自然就會有打魚上來的時候。也許,曲成誠只是在魚塘裡被沉入黃金的那一天,恰好打過魚。
可是,警方在走訪調查的時候,卻得到了一個意外的情況,豬場的其他工人向警局探員們肯定地說道:這個魚塘,雖然看上去是一個魚塘,卻從來沒有養過魚。
大家頓時覺得非常奇怪。如果魚塘裡面並沒有魚,那麼曲成誠為什麼要在魚塘邊,備有漁網呢?而且,漁網還有被使用的跡象?
可是曲成誠面對警察們的問話,卻堅持說,在魚塘裡面,他是放有魚的。可是,警察們曾經親自採用三種辦法,連續在魚塘當中打撈了三次,在這個過程當中,他們也沒有看到一條魚。
很顯然,曲成誠在說謊。謊言背後,究竟是什麼隱情呢?
出於對董斯瀚的敬佩,身為金州市警察局的局長,安正在辦案過程中,更多的運用了以理服人的辦案手段。雖然幾個犯罪嫌疑人屢次表現得謊話連篇,他也始終堅持以審為主,沒有動用屈打成招的手段。
經過多次審問,終於,曲成誠向警方交待了他的情況。他的豬場當中,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他自然不會對此一無所知。由於與曲玉川很熟悉,他很快便從曲玉川那裡知曉了黃金被藏匿的真實地點。
當他得知了搶來的黃金,就放在自家魚塘中的時候,就起了貪念,想要將黃金據為己有。於是,那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他趁著夜色,試圖將剛剛扔到魚塘裡的黃金打撈上來。然而,結果並非他所預料。他帶領著幾個人,撒網打撈了三個多小時,直到天亮,他們連黃金的影子,都沒有見到。
曲成誠終於承認他去撈了,但卻說自己也沒有撈到,黃金的下落,變得更加撲朔迷離。
伴隨著安正的講述,一幕幕曾經發生過的情景,浮現在宋雨潞的腦海當中。寧靜小城,百萬黃金,神秘失蹤。幽深魚塘,究竟是誰,在打撈黃金?貪慾,讓五個人都墜入了罪惡的深淵。但究竟是誰,說的是真話;又會是誰,始終在隱瞞實情?
很明顯,曲氏父子、遲氏兄弟和魚塘主曲成誠,他們當中,一定有一個人或者是幾個人隱瞞了實情。他們中的某人或者某些人,將被盜的黃金,私自藏匿了起來。
搶劫銀樓的作案人曲倌說:“我好賭,這一次賭得太大了,我輸了特別多的一筆錢,如果不能及時的還上,不只是我,我的家裡人都會跟著我有生命的危險。迫不得已,我想到了搶銀樓的這個主意。我也不知道金子現在在哪裡呀,我就是把它們放在豬場的衣櫃裡面了,不見了我也不知道哪裡去了。我沒有撒謊。我絕對沒有撒謊。”
搶劫銀樓的同案人遲文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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