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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看他，儼然不接受他用這種句式形容一個早八百年前就已經成年的人。

“真的！”扎西多吉嚴肅起來，“我跟你說這些年他長進不小，對當初的事兒可後悔了。他也知道都是自己三觀不正才沒搶著嫂子——當然在兄弟我看來那肯定是就算他三觀奇正那也搶不過楚哥你吧！總之他在成心誠意地悔改！”

扎西多吉說著又掰了一輪手指頭：“最近他在打擊土豪劣紳，以官方角度認真推廣一夫一妻的婚姻法，還有這個……當年就再說的男女混合上課的學稷也正經開起來了，他還視察了好多次。哦，扶貧也搞得不錯，上個月宋微微帶他們籌劃司往偏遠山區走了一趟，特色產業基本都搞起來了。”

楚明喝了口咖啡，沒說話，臉上彷彿寫著一行：你儘管說，點頭算我輸。

“而且他到現在都還單身呢！”扎西多吉提高了點音量，“朝臣都說無後不行，但他私底下跟部長說想試試選舉那一套……”

“噗——”

“聽著不靠譜是吧？我也覺得不靠譜！天下改姓宗室肯定不答應啊！”扎西多吉邊麻利地給楚明抽紙巾邊繼續叨逼叨，“可你猜他怎麼說？他說大不了從宗室內選舉開始，以後一代代思想開放了就完成過渡了，他願意當第一塊墊腳石。”

楚明：“……”

皇帝這些年經歷了什麼，被穿越了嗎？！

他腹誹著，扎西多吉一聲哀嘆：“反正就是，最後那一次鬧翻對他打擊不小。當時你忙著戀愛我們也沒跟你說，他罷朝了一個月，估計是反思自己呢，後來還下了個罪己詔，再然後哎我艹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他聲情並茂地說完，再度碰碰楚明的胳膊：“科舉的事兒，幫個忙唄？”

“本店內不允許爆粗。”楚明冷靜地又喝了一口咖啡，終於，勉為其難的開了金口，“我和櫻櫻商量商量，14個工作日內給貴部答覆。”

“14個工作日也太……”

“嫌長的話另請高人。”楚明說完，把咖啡杯往吧檯上一放，示意店員收掉，風輕雲淡地招待其他人去了。

扎西多吉眼暈。

不遠處，門邊的落地玻璃前，谷櫻櫻正給楚霏和胡曦指：“立交橋那邊就是晉江文學城。我挑地方的時候其實不知道，那天路過冷不丁看見logo嚇一跳！”

晉江對她也算有重大意義了。

——很多年前，她剛剛拿到人生中的第一部平板的時候，和晉江客服有過郵件往來。那算是她第一次真正與現代社會產生接觸。

“那邊是立水橋南地鐵站，走過來幾分鐘，很方便，你們有空可以常來玩！”谷櫻櫻又說。

話音未落，掛在門口的風鈴一響，有客人來了。

三個姑娘看過去，門口幾個姑娘探探頭：“您好，請問在營業嗎？”

“在，我們今天開張大吉，全場八折！”谷櫻櫻邊說邊要去拿餐單，對方又問：“有WIFI嗎？”

“有的，必須有！”谷櫻櫻斬釘截鐵。

——現在開咖啡廳沒有WIFI是開不下去的！

——在大熙朝都開不下去！

幾位顧客便找張大桌子坐，齊刷刷地各自掏出膝上型電腦，然後有點鮮見地給膝上型電腦接了外接鍵盤。

宋成揚正不解地念叨“用筆記本還接外接，不多此一舉麼？”那邊聊到的話題就給了他們答案。

——“來來來，拼字拼字！今天目標一萬五！”

——“我擦一萬五！你是不是要瘋？！”

——“我想爭取作者大會不斷更！不然你想想，那天一百號站內略有名的作者都斷更，讀者多糟心啊！”

——“你個勞模真可怕，我借作者大會的理由從上個星期就請假斷更了哈哈哈哈我跟你講斷更可太爽了！！！”

——“……”

落地窗前，谷櫻櫻扭過頭。數步外，一群上課偷看晉江小說長大的時空部妹子也扭過頭。

然後，在對晉江充滿特殊情懷的谷櫻櫻想衝上去喊“各位大大籤個名吧！”的時候，那一方先一步擼袖子衝了上去：“你們……你們筆名是啥！我看看有沒有在我收藏夾裡！在的話這就刷負！”

一群作者如遭雷劈。

“來來來，那位說作者大會不斷更的大大你筆名叫啥？我去砸個雷……不我砸個深水！”

太兇殘了，太特麼兇殘了！

一群作者欲哭無淚。

谷櫻櫻僵著張臉走向楚明，往他懷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