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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雁做夢也沒料到,凌雨顏居然狠毒到了這種地步,她氣得咬牙“我都聽笑笑說了,那個女人明顯心思不正,以後離她遠點”
顧纖詫異地瞪大了眼,沒想到徐雁竟會說出這種話,以前她不是對凌雨顏挺有好感的嗎
徐雁輕輕捏了捏她的小臉,低聲解釋“凌雨顏是阿頌兄弟的女朋友,他那個兄弟曾經救過他一命,因此阿頌才會對凌雨顏多加照顧,甚至還幫她還過高利貸。”
“她欠了高利貸”
“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早些年的事情了,你要真想知道,就去問問阿頌。”徐雁意味深長地說。
近段時間,謝頌一直沒來桃花鎮,最開始徐雁並沒有多想,但昨晚去高新區時,看到兒子明顯瘦了一大圈,眉宇間略微帶了些焦躁,便猜到他跟纖纖之間怕是出了問題。
顧纖低垂眼簾,神情透著幾分黯然。
等午休結束後,徐雁給謝頌打了個電話,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吐露出來,而後她明顯感覺到話筒那端的呼吸聲粗重了不少。
“您的意思是,凌雨顏想害纖纖”謝頌嘶啞發問。
徐雁邊點頭邊說“我覺得她應該有這個想法,只不過沒成功而已,這次她實在是太過分了。”
謝頌眼底閃過一絲煞氣,沉聲保證“您放心吧,我有辦法處理她。”
說完,青年結束通話電話,衝著周恆吩咐“你去準備一張去澳門的獎券,想辦法讓凌雨顏的父親抽中。”
周恆跟在謝頌身邊的年頭不短了,很多不能拿到明面上的事情,都是他親自出手的,其中還包括解決威脅凌家父女的討債公司。
凌父年輕時候就好賭,將家裡的房車都給輸光了,甚至還打起了挪用公款的主意,那時謝頌他們還是高中生,安磊正在追求凌雨顏,為了救下自己心愛的女生,他將家裡的存摺拿出來,幫她度過了難關。
即使造成這麼嚴重的後果,凌父依舊死性不改,一而再再而三地賭博,自己貸款不算,還用上了女兒的身份證件。
為此凌雨顏惹上了天大的麻煩,大學時期一直都在打工,幾乎沒得到喘息的機會。
安磊不忍心讓女朋友如此辛苦,一直支援著她,後來安磊過世,謝頌幫凌家父女清償了所有債務,還威脅凌父,勒令他不準再賭。
凌父清楚謝頌不是安磊那種冤大頭,也不敢再胡鬧,這些年充其量打打麻將,並沒有踏足過賭場。
但澳門不比南市,不止沒有謝氏的人手,還有全球知名的賭場,對賭棍有莫大的吸引力,凌父怎麼可能不上鉤
眼下週恆已經明白了老闆的打算,忍不住問“安然呢”
“孩子養在那對父女身邊,對她的成長沒有任何好處,聯絡好國外的寄宿學校,把安然送過去,也許長大後她能更像父親,不像凌雨顏那樣貪婪自私。”謝頌沉吟片刻,終於做下了決定。
周恆的辦事效率很高,不到三天就讓凌父中到了獎券。
在看到從南市到澳門的往返七日遊時,凌父的眼珠子都紅了,這麼多年以來,他就沒過過舒坦日子,每天都要遏制住自己的衝動,不敢踏足地下賭場半步,生怕被姓謝的小子發現。
但此時此刻,這張獎券上寫得明明白白,那是澳門,而不是籠罩在謝頌陰影下的南市。
凌父年輕的時候曾經去過澳門,否則也不至於將家底敗得一乾二淨,回想起那種酣暢淋漓的滋味,他死死咬著牙關,額角也迸起了青筋。
他忙不迭地準備好港澳通行證,坐上了飛機,一出航站樓,他就跟掙脫束縛的野獸一般,什麼都顧不得了,直接奔向澳門的賭場。
大概是手氣差的緣故,凌父幾乎沒有贏過,短短兩個小時,就將這兩年辛苦積攢下來的存款輸了個精光。
賭博的人只有兩種心態一種是贏了還想贏;另一種則是想要撈回本,凌父就屬於後者。
凌父輸紅了眼,直接管別人借了一百萬,用的全都是自己的證件,等這些錢都折騰進去後,他發熱的腦袋終於清醒了些,也明白了自己即將面臨怎樣的處境。
他想趁人不備離開賭場,乃至於離開澳門,但還沒等他跑出多遠,就被一群穿著黑色西裝的保鏢給抓住了。
第49章
賭場經營了這麼多年; 早已形成了一套完整的體系; 對於像凌父這種想賴賬的客人,他們的員工有不少處理的手段,沒多久便將凌父折騰得驚懼異常,讓他再也生不起逃跑的念頭,整顆心都被恐懼與害怕給佔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