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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的道:“是啊!她是我師祖的嫡傳嫡長血脈,這寶庫內的一切都應該是屬於她家的,包括你手上那個儲物武具。”
“既然……咦!”正想說些什麼,化解他吃軟飯嫌疑的紫眼仲元忽然側頭向東方望去,隨意露出一個如同孩子開心般天真無邪的笑容,擦了擦不存在的口水道:“看來今天又能飽餐一頓了。”
。
“竟敢破壞小影羅像,賤人找死!”與此同時,親眼看到小影羅像碎掉的初代珞瑜候怒極,抬手揮出一道巨大刀氣,向內力耗盡,正取出回藍藥恢復內力的錢冬砍去。
“想殺她,等我死了再說。”見狀,終於停止內力流失的白武尊擠出身體所有內力揮動拂塵,千絲萬縷塵絲勁氣已經將刀氣抵抗住,給錢冬爭取到逃離攻擊範圍的時間後,才消散一空。
“哼!”攻擊又被抵擋了的初代珞瑜候冷哼一聲,邊揮刀向白武尊攻去邊道:“你既然找死,那我就先殺了你在殺了那個賤人,雖然計劃有誤,沒能全吸收達到武聖境界,但是半步武聖也不是你們這些內力耗盡的雜碎能抵擋的。”
“能不能先試試再說,讓本尊見識見識你這以邪道之法達到半步武聖的威力如何。”白武尊口上一句不讓的抵抗著對方的攻擊,然而才幾招身上已經傷痕累累。
躲過一擊的錢冬從剛才兩道氣勁裡看出兩人身體狀況,再看兩人交手一改先前勢均力敵的模樣,知道憑白武尊現在的力量堅持不了多久,而他若是死了,殿內其他內力耗盡的人們、包括自己在內也活不了。
既然如此,那也無法顧慮其他了,想到此錢冬忙從儲物錦囊裡取出煉藥獎勵,她自己都只有幾份的中級回血、回藍藥,邊用剛恢復的內力擲向白武尊,邊喊道:“武尊大人,立刻把這些藥吃了。”
“服藥療傷?想都別想。”聞言初代珞瑜候自然不會給白武尊恢復機會,全身內力爆湧,凝聚出大量刀氣向錢冬擲藥的方位砍去。
白武尊是信任剛剛能破壞對手邪門手段的錢冬,無奈戰鬥中奪藥太難了,一位半步武聖全力釋放的武技,要是挨實著了,大半條命也丟了,那樣就算拿到了藥,又能怎麼去戰鬥,她扔過來的也不可能是能瞬間治癒一位武尊的五級藥劑!這麼想著的他遲疑了下。
卻沒料到就在他遲疑的時刻,一道身影忽然出現在刀氣、藥物中間,一手伸向刀氣、一手接住藥物,回瞥看向錢冬,紫眼若邪若真的道:“小冬,你的心意我收下了。”
“仲元小心!!!”乍然看到晉仲元出現在能把他整個人劈碎的刀氣之下,錢冬那還顧得到是白糯米糰、還是紫皮黑芝麻餡糯米糰,當即驚懼喊道。
然而喊完她才不可思議的看到,初代珞瑜候暴烈刀氣在紫眼仲元如玉如霜般完美的手掌前,猶如乖順的貓咪,又如黃河入海,瞬間流入他的掌心,消失不見,呃……同時消失不見的還有他另一隻手接住的那些藥。
這傢伙……又把她的藥給吸收了,可惡!
不過他沒事就好,這一刻,從被齊國公府世子喚醒,就心神緊繃的她總算放下心來。
她放心了,初代珞瑜候的心卻提起來了,能單手接住他全力釋放武技的人,絕不會是武尊境,這人……他謹慎的退後一步問道:“你是什麼人?”
“什麼人?我沒有跟口糧對話的興趣,滋溜……看來今天吃饅頭能吃到飽了。”紫眼仲元說了句眾人聽不明白的話後,忽然抬腳向初代珞瑜候的方向走去。
這不緊不慢,過於從容的步伐令初代珞瑜候心驚,不由再退一步。
一旁被他吸乾內力的珞瑜候世子見狀,忙喊道:“曾祖,他只是個晉氏族中小縣城郎中之子,化去您的攻擊很可能是晉氏的武具之類,那種保命的東西能有幾個……”
“晉氏?”
“難道是安樂王的族人?”
“那豈不是……”
“難怪器宇不凡!”
“手段也非常人能及。”
“畢竟是真正的皇族嘛!”
“可我在京中曾見過安樂王的子嗣,沒有一個能及得上他。”
“不管怎樣,就憑他姓晉,這晉國內就無人敢殺他。”
“是啊!誰成受得了殺死晉氏人可能引起的後果。”
…………
錢冬的倒黴未婚夫竟然如此厲害?安樂王的族人?真正的皇族?姓晉很了不起嗎?這究竟是什麼意思,張桃花震驚的聽著周圍的議論聲,她本以為錢冬的未婚夫是用歪門邪道的詭計殺了齊修等人,重傷了自己,一旦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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