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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個口舌。
秦錦現在替那個叫方景州的捏了一把汗,和未來陛下政權,方錦州一點勝算都沒有。
說起來秦錦倒是真的很有興趣去看看那個叫屈從海的傢伙被蕭衍坑的有多慘。根據她前世的經驗,敢和蕭衍叫板的人只有兩種下場,要麼就是死心塌地的跟著蕭衍了,要麼就是來年墳堆上的草都可以放牛了。
屈從海的確過的有點慘……
他在軍中人脈頗豐,蕭衍給了大家一個沒臉,大家雖然覺得蕭衍確實挺厲害的,但是也存著讓屈從海打倒蕭衍一次,打打蕭衍臉面的心思。所以這與其說是蕭衍和屈從海的打賭,不如說是蕭衍和全守備軍軍官的賭局。
蕭衍也知道自己搞了那麼一次突襲是立威了,但是軍中還是有泰半的人不服氣。畢竟他依然只是初來乍到的,那些人在這邊根深蒂固,他來指揮他們的話,必須要恩威並下,讓他們對自己心服口服才行。
畢竟第一次是突襲戰,大多數人還是覺得他投機取巧了,手下沒有什麼真功夫。
但是這十天下來,蕭衍可以說是打遍了整個軍營的軍官,明裡暗裡躲過了不知道多少暗算冷箭。
到了第十天的夜裡,約定時限一到,蕭衍就再度將所有人都召集了起來。
“可服?”蕭衍坐在碩大的椅子上,睥睨著垂頭喪氣的屈從海。
他臉上的傷未見好轉,反而又加了幾處。反觀蕭衍,一派清風閒適的模樣,誰勝誰負,一眼便知。
經過這十天,大營裡凡是和蕭衍交過手的將領都服了。
本來嘛,軍營裡面就是誰拳頭大誰說的算。比拳頭大,這個營中蕭衍認了第二,就沒人敢認第一。
屈從海單膝跪地,將自己頭上的頭盔取下,雙手捧在了面前,“服了。我願賭服輸,這就去當將軍的牽馬馬伕去。”
“給本將軍當牽馬的馬伕也不是那麼好當的。”蕭衍緩聲說道。“作戰時,本將軍一貫都是衝鋒在前。”
“將軍這是在羞辱我老屈!”屈從海一聽,炸了毛了,“我老屈說話是混了點,但是什麼時候殺敵落在人後的!將軍直管朝前衝,老屈斷然不會丟了臉的!將軍有什麼其他的要求只管一併說了,老屈絕對說道做到,不皺一下眉頭。”他的大眼一瞪,嚷嚷道。
“那便是最好!”蕭衍從桌子上拿了一本兵書直接丟到了屈從海的面前,“好好看看吧!”
屈從海從地上撿起了兵書,翻了翻,”這是什麼?”他大字也不認得幾個,開啟一看,腦袋頓時比斗大。
“兵書。”蕭衍不及不許的說道,“本將剛剛說過,本將的馬伕不是那麼好當的。”
“當個馬伕而已,又不是要去考狀元。”屈從海不服的叫道。
“本將的馬伕那能是隨隨便便當的嗎?”蕭衍用氣死人的口吻說到,“看來你連當本將的馬伕都不夠格。那剛才便不要誇下海口,要本將只管提要求。”
“誰說的!”屈從海被氣的不輕,直接將兵書一合,揣入了懷裡,“看就看!”
“給你十天的時間,背熟。否則二十軍棍。”蕭衍丟下了一句話,隨後起身,邁步走出了大營。
屈從海頓時跨下了一張臉……他能不能收回剛才說的話啊。
十天?看這麼一大本書?這是在要他老命啊!
方錦州走過來。從地上將屈從海拽了起來,隨後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當馬伕,好好讀書。”說完,他就嘆息了一聲,邁步走了過去。其他的人也都過來默默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魚貫而出。
“不是,你們都是什麼意思啊!”屈從海莫名,叫道,“我老屈和你們共事這麼多年,還有沒有一點同情心了?”
他一把揪住了走在最後的南懷竹,“小白臉,你說他們是什麼意思?”
南懷竹稍稍的一蹙眉,“你叫誰小白臉?”他不樂意的問道。
“叫你啊!”屈從海說道,“你臉那麼白,不叫你小白臉叫你什麼?”
南懷竹……
“看來你不光要讀讀兵書,還要讀其他的書!”南懷竹一甩袖子,愣是沒將屈從海給甩開,眉頭蹙的更深。
“好好好,我不叫你小白臉了,南公子,南少爺,你是斷文識字的,我大字不識幾個,我若是有不會的,能來找你嗎?”屈從海腆臉一笑,朝南懷竹抱拳做了一個揖。
南懷竹從小被當成姑娘養大。自是沒見過屈從海這樣的,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我也不是白白的就教你。總要有點報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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