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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房言問道。
蓮花等著的就是這句話,一聽房言說出來了,立馬說道:“聽說你奶奶是想讓她們倆來幹活兒的,結果她們倆嫌丟人,不願意來。還說南堂叔和北堂叔都去縣城當掌櫃的了,結果讓她們去洗水果,多丟人啊。”
房言聽後嗤笑了一聲,說道:“我還真得謝謝她們倆沒有來呢,想當掌櫃的,做夢去吧!”
蓮花又吃了一個點心之後,說道:“對了,你知道房秋最近在相看人家嗎?”
房言搖了搖頭,說道:“前兩年我記得就聽說她在相看人了,怎麼,還沒相看好嗎?”
要是說起來,房秋也沒多大的,今年才十四歲,就是今年開始相看也是可以的。一般都是十四五歲才出嫁的。可是她從十二歲就開始相看了,一直到現在還沒相看上。
蓮花道:“是啊。我跟你說啊,之前他們都快跟縣城的一戶鄉紳定下來了,結果一聽你大哥考上狀元了,他們家立馬就不願意了。把那戶人家給氣的哦!如今,你三叔和三嬸兒又提了新的條件了,得又有錢又會讀書才行。”
房言早就知道老宅不可能借他們家的名頭兒了,這也是不可避免的事實。血緣就在這裡,他們不能跟每一個人說他們跟老宅分家了,跟老宅關係不好。反正事情只要不連累了他們家,他們也懶得去管。
“有錢又讀書的能看上房秋?”房言忍不住諷刺道。說實話,房秋的長相真的算不上好看的。當然了,長相不是最重要的。房秋完全可以用自己那糟糕的個性讓人忽略掉她的長相。
第204章
蓮花興奮的說道:“可不是嘛; 聽說她昨天相看了一個。家是縣城的,男方是讀書人; 聽說是中了秀才的。結果還沒等她嫌棄別人,那個秀才郎就先嫌棄她了。據說那個秀才郎是這樣說的……”
說到這裡; 蓮花喝了一口水,清了清嗓子,說道:“‘我本以為狀元郎的堂妹書讀的也是好的,所以才慕名過來瞧上一瞧,沒想到卻是一個睜眼瞎。你快別打著你堂哥的名義出來了,狀元郎是多麼風光霽月的一個人啊,小生有幸見過一面的。看到你; 我都替狀元郎感到丟臉。快快家去吧。’說完這句話; 那秀才郎就不顧大家的臉色,離開了。”
房言聽著蓮花的敘述,忍不住笑了起來。
“蓮花,你唱戲的功力未減啊!”
房蓮花得意的道:“那當然了; 如今出嫁了卻是比在家裡的時候還要清閒; 偶爾還跟著我婆母去看個戲。”
房言對著房蓮花豎起來大拇指,說道:“你這日子過得可真自在。”
說完之後,房言又問道:“你剛剛說的那個秀才郎可真是那麼說的嗎,他就不怕得罪人嗎?”
房蓮花點點頭,道:“當然是真的,我可是聽我婆家那邊的人說起來的。我婆家跟那個秀才郎有親戚關係的。我之所以能知道這件事情,也是因為這個親戚關係的。”
“怎麼說?”房言拿起來桌子上的茶壺; 朝著蓮花手中的杯子裡面倒了一些水。
“還不是因為那個秀才郎,也就是我家男人的表哥,說了那一通話之後就離開了。結果你三嬸兒威脅人家,說我表哥家瞧不起他們,她要回家告訴狀元郎去。我那個舅娘愁得睡不好覺。想讓我表哥去道歉又見不到我表哥的影子。最後想到了我,就求了過來。”蓮花說著,頓了頓,端起來房言給她倒的熱水喝了一口。
喝完之後,看著房言的眼睛,接著道:“我聽了之後就跟我那舅母說了,狀元郎家的人最是明理了,斷不會因為這樣的事情就找人麻煩的。而且啊,最是討厭那些在外面打著他的名號做一些壞事兒的人,就算是他親叔叔家也是不行的。”
房言自然是知道蓮花看著她的意思,讚賞的道:“我覺得你說得很好。可不就是這樣嗎,我們家最討厭仗著我大哥的名號在外面欺負人的人了,我三叔自然也是不可以的。”
蓮花聽了之後,臉上的笑意加深了,說道:“我就說嘛,聽我的準沒錯。結果我那舅母還有些不放心。這不,為了安她的心,我只好走這一趟了。正好我也有了身子,趁機回家來住幾天。”
房言道:“嗯,以後再遇到這樣的事情,還請蓮花姐也這樣告訴人。我還要在這裡多謝你呢。”
蓮花聽到這一聲姐,得意的道:“哎呦呦,不得了了,你今天竟然叫我姐姐了,太陽真是打西邊出來了。”
房言笑著道:“這不是看你平時每個正行,擔不起我這一聲姐姐嘛,如今有了正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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