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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罵他們,怎麼不去打他們?”
房二河這是第一次跟他爹孃理論,也是第一次衝著他爹孃說這麼長的話。
多年積壓下來的不平; 全都在此時爆發了。外人對他不好,欺負他們家也就算了,就連他自己的親爹親孃爺倆欺負他家,這樣的日子還怎麼讓人過下去!
“想讓他們倆來我們家店鋪裡幹活,做夢!別說30文,一文錢我都不會出的。”
說完這句話,房二河大步離開了老宅。
一家人都愣愣的看著房二河離開的方向,就連高氏都沒來得及說什麼。
陳氏本來也是不平的,她一開始聽到房二河家請了房南房北家去幹活,還開了那麼高的工錢,本來是非常的不舒服的。畢竟他們才是一家人,這房二河不請自己的哥哥弟弟,嫂嫂弟妹,竟然去請外人。這是哪裡來的道理?
即使她根本就不想去,但是房二河不過問他們一聲就去請別人也是不對的,這是沒把他們這些人放在眼裡。
這也是因為老宅的人欺負房二河欺負慣了,縱使他們也沒做成什麼事兒,但是房鐵柱和高氏時不時的把房二河叫過來罵一頓大家也都習慣了。
即使罵一頓房二河也沒聽他們的,但是他們在心裡早就不怎麼把房二河當回事兒了。
之前是因為沒有什麼利益關係,這次,有了金錢上的關係,這房二河一家竟然不聲不響的就找了別人,沒跟他們報備,這真是翅膀硬了,不把他們放在眼裡了。
老宅的人基本上都是存的這種想法的,就連小孩子們都是如此的想。
房鐵柱和高氏罵房二河的場景太過於根深蒂固了,大家都習以為常了。
這會兒,大家看著向來罵不還口的房二河反抗了,都有些不習慣,也一時不知該怎麼做。
房二河回到家的時候,一言不發,房言看到他脖子裡有紅痕,驚訝的問道:“爹,誰打你了不成?”
王氏本來在屋裡做針線活的,聽到了之後趕緊走了出來,拉著房二河的胳膊問道:“爹孃又打你了,為啥?因為昨天的事情嗎?”
見房二河沒承認也沒否認,王氏的眼淚就這樣掉了下來,說道:“他們這一家人想幹啥啊?也太不把咱們家當回事兒了,每次不是打你就是罵你。”
房二河見王氏哭了,心疼的抬起來胳膊想要給她擦擦眼淚,胳膊被打了一下,疼的他“嘶”的一聲叫了出來。他見王氏要來看他的胳膊,趕緊書說道:“沒事兒的,他們以後都不敢了。我剛剛把三河打了。”
“你打了三河?那爹豈不是打你打的更狠?快讓我瞧瞧。”王氏一聽房二河的話,更加的著急了。
“我沒事兒的。孩子們都在身邊,你別這樣。”房二河知道自己爹揍的有多狠,堅決不讓王氏看。
房言看著這個樣子的房二河,緊緊地皺起了眉。今天中午剛剛說了外患,現在卻還有內憂。這真的是不讓人省心啊!
見爹孃兩個人這種狀態,房言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是不是爺爺奶奶又罵爹爹了?”房大妮兒看著房言的臉色問道。
房言點了點頭,說道:“這次不光罵了,還打了。”
房大妮兒一不小心把針戳在了自己的手上,說道:“咋又打咱爹了,爺爺奶奶已經好幾年沒動過手了啊!”
“還不是因為咱們家沒請老宅那邊的人幫忙,請了房南房北叔家的嘛。而且,爹爹還打了三叔。”
房大妮兒似是不信,問道:“咱爹打咱三叔了?這怎麼可能,爹爹從來沒在那邊罵過人或者打人的。每次都是任由爺爺奶奶打罵。”
“任由爺爺奶奶打罵?他們也太過分了些。”房言憤憤的說道。
“哎,是啊,誰讓咱爹從來都沒答應過老宅那邊的要求呢。其實當初也是答應過的,但是後來惹了一些麻煩,爹再也不答應了。爹越是不答應,爺爺越是要打爹爹。爺爺越打爹爹,爹爹反而越是不答應了。”房大妮兒悶悶不樂的說道。
這是一個孝道大於天的時代,不管房二河對家裡的老人有什麼不滿,他都從來沒有反抗過,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就是他對待爹孃的常態。
房大妮兒說道這裡,皺了皺眉,說道:“爺爺奶奶已經有好幾年沒打過爹爹了吧,自從大舅考上童生之後,好像爺爺就沒再打過爹了,不知道這次怎麼又動手了。”
哦?因為舅舅考上了童生,就不打爹了?這是怎樣的一對父母啊,大宅原來是這樣的人嗎?難道他們打房二河是因為房二河好欺負,所以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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