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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作廢。
這些不必言明,梁家自會明白,希望他們不要後悔。
她不相信,這件事是梁詩蘭一個人的主意,梁家必然也有此意,否則,梁詩蘭沒有這等底氣向她提出這種事。
當然了,梁家或許只是想要讓梁詩蘭回去住幾天而已,或者有人心疼女兒自作主帳,無論是哪種原因,現在都已經不重要了。她甚至懶得去教訓她。
梁詩蘭只是大元帥府一個不重要的妾室而已,就算臨陣脫逃,也動搖不了什麼,她,根本無足輕重。
☆、第三十七章 太陽都快下山了
梁詩蘭聽到太夫人這話,非但沒有感到輕鬆,反而好像壓上了一塊沉甸甸的巨石一般,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她忍不住抓緊了手中的絲帕,努力想要翹起嘴角說些什麼,卻怎麼都做不到,只能勉強地露出一個僵硬的笑容,向秦姝福了福身告辭,她還得回自己院子收拾東西。
秦家,她是不能待了。
處理完了家中的事情之後,秦姝也不打算午休了,而是直接去了軍營,家中的下人是要安撫,可是百姓們的情緒更要安撫好。
梁詩蘭一回到自己的院子,原本挺直的脊背立即軟了下來,她癱坐在榻上,額頭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她神色不安,眼神慌亂,還微微喘著粗氣,顯然,她是有些被嚇到了。
“小姐,你這是怎麼了?”梁詩蘭的奶孃錢媽媽見狀頓時著急地不得了,一邊讓人端水來,服侍她洗漱,一邊焦急地詢問道。
“剛才離開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現在竟然成了這副模樣了?莫不是太夫人為難你了?”
雖然秦姝之前讓人召集全府的下人,但針對的都是秦府的下人,而從外陪嫁進來的下人,則不在此列,比如錢媽媽,只要這些下人的主子去了就成。
錢媽媽想到自己剛才就心慌意亂的很,做針線還不小心刺破了手,這明顯不是個好兆頭,見到梁詩蘭這副模樣,她心裡越發不安了。
梁詩蘭原本就是在強撐著,懊悔、羞愧、憤恨、懼怕等種種情緒在她心裡糾纏在一起,讓她驚慌失措,煩躁不安。
聽到一直疼愛維護自己的奶孃,她立即撲到了她懷裡,慌張地問道:“錢媽媽,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
錢媽媽伸手安撫地拍著她的後背,溫聲道:“小姐別慌,一切有我在呢,無論如何,我都會護你周全,這世上沒有過不去的坎兒。”
那麼困難的事情,她們都挺過來了,還有什麼好怕的呢?
現在的生活雖然也不盡如人意,好在她們還活著,對未來也不是沒有希望。
梁詩蘭的眼淚終於落了下來,她心裡委屈極了,也難受之極了,只有在奶孃面前,她才能痛快地哭一場,而不用怕丟人,一直以來,都是奶孃替她出謀劃策,在她最困難的時候開解她,幫她渡過難關,可以說,她最信任的就是錢媽媽了。
“奶孃,我只是想要活著,好好地活著而已,難道這也有錯嗎?”梁詩蘭忍不住哭道,“趨利避害是人的本能,他們秦家對我又不好,我這麼做有什麼不對?為什麼她就不肯放我一馬,非要將我的臉面扔到地上狠狠踩踏才甘心?”
這種事心知肚明就好了,何必非要大庭廣眾地說出來呢!
當她沐浴在別人或鄙視或輕視的眼神中時,沒有人知道那一刻,她心裡有多崩潰,她甚至想一頭撞死。
可是她捨不得。
她好不容易才活到現在,為此,甚至還拋棄了自己的氣節和驕傲。
她怎麼能輕易死去呢?
錢媽媽抱著她心疼不已,這是她好不容易才保下來的孩子,否則,這孩子,恐怕早就不在世上了,是她告訴她,什麼都比不上性命重要,只要活著,就有希望。
她不願意讓自己從小看大的孩子,被名聲牽累,年紀輕輕地就出家或死了,所以,才費盡全力將她勸說了下來。
錢媽媽嘆了口氣,鬆開了她,給她擦了擦眼淚,才說道:“小姐,別哭了,你先你將事情完完整整地給我說一遍,我才能替你想辦法,出主意呀!”
儘管如此說,她心裡卻有極其不好的預感。
梁詩蘭此時也想讓人給自己拿主意,又或者讓人給自己吃個定心丸,便有些語無倫次地將事情大概地說了一遍。
錢媽媽的臉色一變再變,當她聽到太夫人跟小姐說的那番話時,也忍不住眼前一陣陣地發黑,臉色頓時變得慘白無比。
她早該想到的,太夫人行事跟別人不同,不喜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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