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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是武人,大敵當前,都不在意那些繁瑣的禮數,也無甚寒暄可言,等安置好軍隊之後,一眾將帥便都進入了議事的大帳內,開始談論當前的形勢,至少也得讓秦、祁兩家首領,知道戰事的具體進展,才好制定接下來的作戰計劃。
其中,秦姝也代表紅蓮軍說了幾句話,並且闡述了紅蓮軍在其中所起到的作用,同時也是告訴秦佑安和祁五,紅蓮軍並非是拖後腿的花瓶,是真正能夠上戰場的戰士,在他們制定作戰計劃時,最好也不要忘記紅蓮軍。
會議進行完了之後,已經是深夜了。
眾將領和謀士們一一告辭離開,偌大的軍帳內,最後只剩下了秦姝、秦佑安母子,以及祁五和宋良秀兄弟倆而已。
秦佑安立即從跟祁五並排的座位上站起身來,走到秦姝面前,一掀衣襬,跪在了秦姝面前,叩首說道:“孃親,兒子回來了!”
秦姝在他跪下的時候,就想要起身將他攙扶起來,但見秦佑安神色堅定,她也只好將到了嘴邊的話收回了回去,乖乖地站在原地,看著他給自己磕了三個向,做足了禮數,她才上前將他攙扶了起來。
“佑安,你這孩子,真是讓我說你什麼好?”秦姝忍不住扭過臉去,用袖子擦了下眼睛,之後,又轉過頭來,噙著一絲笑意說道。
一邊說,一邊細細地打量著他,發現佑安竟然又長高了一些,她現在看他須得仰起頭來,整個人似乎也更加魁梧了,臉龐也更加黑了一些,完全是一副成年人的樣貌了。
可是,在她心裡,無論他長多大,他依舊是當年那個孩子,是他的兒子。
秦佑安臉上露出一絲髮自內心的笑容,讓他冷硬的樣貌看起來都柔和了許多,他心裡有好多話想要對母親說,可惜,現在還有外人在場,他根本說不出口。
接著,他就聽到秦姝連珠炮一般地繼續說道:“你看起來似乎瘦了一些,定然是這段時間沒有吃好睡好,你可有受傷?受了傷可不要拖延,要及時醫治,聽到沒有,否則,落下病根,等你老了以後,你就知道厲害了。這段時間,娘會給你好好補補身體。”她前世可是受夠了傷病的苦,這都是經驗之談。
“我聽孃的。”聽到母親像對待小孩子似的唸叨他,秦佑安有些無奈的同時,心裡卻受用極了,甚至他還極為幼稚地挑釁地瞥了祁五一眼——
看,孃的眼裡只有我這個兒子,她根本沒看到你,你還是哪邊涼快哪邊去吧?
祁五不以為意地一哂,他才不跟幼稚的小屁孩計較。想雖這麼想,可他卻越發看這個便宜兒子不順眼了,雖說,原本兩人就想看兩相厭。
而宋良秀只是在一旁看著,覺得自己有些多餘,想要離開,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倒是祁五才輕咳一聲,出言提醒道:“現在天色不早了,大家打仗的打仗,趕路的趕路,早就累了,也該各自休息了,有什麼話,以後再說不遲。”
聽到祁五的聲音,秦姝果然將目光落在了他身上。
祁五卻驟然拿下了臉上的面具,露出他那張完美的俊臉來,對秦姝微微一笑,說道:“秦夫人,許久未見,別來無恙否?”
看到他的動作,秦姝尚可,倒是宋良秀和秦佑安感到有些吃驚——
這祁五,竟然這麼輕易就露出了真容?要知道,秦佑安前世都不曾見過祁五的真面目呢!
而宋良秀則是驚訝於祁五對秦姝的信任和重視,就連他這個哥哥都很少見到他的真顏呢!心裡莫名地多了幾分沉重。
秦姝微微一笑,很是坦然地看著他說道:“我挺好,你怎麼樣?”
雖然只是非常簡單的一句問話,卻讓祁五臉上的笑容更深了,因為他能聽出對方口氣中的那一絲隱藏的親近,眼角眉梢都帶上了笑意,說道:“我也很好,現在見到你,更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一聽這話,秦佑安的臉,“刷”地一下就黑了,他唇邊掛著一絲冷笑,陰測測地盯著祁五說道:“祁王殿下慎言,不要把你以前那些風流習性帶我母親面前來,你不要名聲,母親還要名聲呢!”
祁五心情正好,又不想在秦姝面前,跟她兒子鬧翻,因此,絲毫都不生氣地說道:“成國公誤會了,我可沒有什麼風流習慣。我只是說出我現在的感受而已,這裡並沒外人,不會影響到姝……秦夫人的名聲的。”
“你……哼,真是毫不要臉。”秦佑安毫不客氣地說道,他用嘲諷的眼神掃了祁五下三路一眼,勾起唇角說道:“我看你不是不想風流,是不能風流吧!現在卻敢來招惹我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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