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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佑安看到秦姝,又想到剛才祁五對自己說的那發話,嗓子不知為何有些乾澀。
“娘,是我。”
秦姝這才睜開眼睛,看向帳子門口的秦佑安,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指了指面前的一碗熱湯,說道:“我就知道你會來,在那裡愣著做什麼,快過來!我也讓人給你準備了一點熱湯,順便也能解解酒。”
營地裡的酒也不多,而且也有敵人在側,只有部分將領有機會喝一點,稍稍解饞罷了,就是秦佑安也只喝了幾杯而已,離醉遠著呢,但他還是走過來,將那一碗專門留給自己熱湯喝了。
看他喝光了,秦姝臉上的笑意又多了幾分,看是問了一些比較瑣碎的事情,就是沒有問公事,在這種時候,沒必要將戰事時時掛在嘴邊。
等秦姝的問話告一段落,秦佑安才有些猶豫開口道:“娘,剛才我來的時候,碰到祁五了。”
秦姝聞言一愣,隨即淺淺一笑,說道:“是嗎?我原本也以為你們能遇上,沒想到真那麼巧?怎麼,他跟你說什麼了?”
佑安這副模樣,明天是有心事呀!
秦佑安眉頭下意識地皺了一下,但是顧忌到母親在跟前,他只好將對祁五的不滿壓在心裡,問道:“娘,您真得那麼喜歡祁五,非他不可嗎?如果兒子反對,您還一定要跟他在一起嗎?”
秦姝沒想都佑安會問得這麼直接,也忍不住老臉一紅,輕咳一聲,掩飾尷尬,說道:“我的確是挺喜歡他的。”至少,她至今也只是對他一個人有好感,覺得可以處處。
“不過,如果你執意反對的話,那……那娘只好揮劍斬情絲了。”秦姝不無遺憾地說道。
她之前剛答應了祁五,以後怕是要食言了。
沒錯,在她心裡,還是兒子更加重要。
愛情,對她來說,並不是必需品。
有沒有都能活的好好的。
祁五更是豁達之人,他也不會一直對此耿耿於懷的,只當沒有緣分罷。
秦佑安觀察母親神色,發現她臉上雖然有點遺憾,卻也沒有多少勉強和難過,心中頓時一定,明白在娘心中,他這個兒子依舊是最重要的,更沒有像他想象的那般,愛祁五至深,如此就好辦多了。
秦佑安的唇角止不住的上翹,對於祁五,似乎也不那麼排斥厭惡了,反而多了幾分得意和憐憫,還有那麼一點幸災樂禍。
他就知道,不該聽他胡說八道。
不過,祁五的話,也並非全然沒有道理。
其實,不只是祁五,就是換個人,想做他小爹或者繼父,他也是絕對沒有辦法接受的。
之前說給母親找個合心意的人在一起的話,其實都只是說說而已,他是絕對不容許有人褻瀆母親的,更別說因此汙了名聲了。
最重要的是,他能接受母親壓在他頭上,卻不能接受另外一個人也壓他一頭。
或許以後,他可以對祁五稍稍寬容一點。但不要以為,他就同意他們的事情了,現在不同意,就是將來也不會同意,甚至在未來更不會對他手下留情,至於結果如何,就看他的本事和造化了。
☆、第六十九章 打聽
秦佑安在母親這裡,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心情不不免十分愉快。
“娘,你的傷好些了嗎?”秦佑安想起,祁五說來給母親送藥,便開口問道。
並非他不關心母親,而是,在他印象裡,秦姝這裡是有藥的,而且要比那些郎中配得藥要好得多,他才沒有派人給母親送藥。
但是每天,他一有空就會招來軍醫詢問母親的傷勢,有什麼好東西,也都會第一時間給母親送來。母親傷勢恢復的如何,他了然於心。
現在不過是象徵性地問一句罷了。
“已經好多了。”秦姝頓了頓,又道:“祁王送來的外傷藥效果很好。”
秦佑安聞言,心中不由冷哼一聲——無故獻殷勤非奸即盜。
儘管他對祁五很不滿,但是祁五對孃親的這份心,他還是領情的,只是,覺得心裡有些不自在罷了。
“是嗎?那我之後見了他,倒是要好好謝謝他了。”秦佑安言不由衷地說道。
秦姝見狀,心裡嘆了口氣,佑安對祁五,成見還是很深呀!
好在佑安剛才也只是試探地詢問,並非一定要反對他們,她還有時間說服慢慢讓他放下成見。
何況,現在前路未明,佑安和祁五之間尚未分出勝負,還不知道以後會如何呢?想這些未免太早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