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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祁五對他們的關注,卻遠遠比不上秦佑安。
這到底是為什麼?
祁五對他神秘一笑,不緊不慢地說道:“那你想讓我說什麼?”
宋良秀一愣。
是啊,他到底是想讓他承認什麼?
但很快他就回過神來,蹙眉說道:“你不只是關注秦佑安,你還對秦夫人十分上心。”
他手底下人不少,祁五的一些小動作,可瞞不過他。
甚至連祁五去了幾封信,他都一清二楚,只是不知道信上寫了什麼罷了。
即便如此,也足夠他察覺出反常來了。
“那又如何?”祁五一點都沒有隱瞞的意思,否則,他完全可以做得悄無聲息。
宋良秀微微抿唇,似乎有些不悅地說道:“秦夫人已經有兒子了。你這麼做,萬一被人誤會了,豈不是妨礙了她的名聲?也容易影響他們母子之間的感情。”
聽到這話,祁五唇邊的笑意冷了幾分,幽深的眸子緊盯著他,帶著幾分冷厲,嘲諷地道:“宋三,收起你那些無謂的好心,操那麼的多心,就不怕自己早衰嗎?”
說完這些,他收起笑容,冷淡地說道:“這是我的私事,還用不著你來多管閒事。我跟她男未婚女未嫁,怎麼就不能談情說愛了?說不定我們將來還能在一起呢!”
這已經算是他在表白心跡了。
然而,宋良秀卻不這麼想。
宋良秀當然知道秦佑安和秦姝並非親母子,可別人不知道呀。何況他們母子名分已定,在外人眼中,那秦氏早已是嫁過人的人了,更別說,她還是大元帥的母親,有身份,有地位之人。祁五這麼亂來,萬一洩露出去,別人會怎麼議論她?她將來還如何做人?
而秦佑安的手下,如果知道他的母親跟他們的對手不清不楚時,又會怎麼看待他這個大元帥?
萬一被人利用了,怕是軍心不穩。
想到這裡,宋良秀不由嘆了口氣。
他們跟秦佑安的確是對手,但他只希望堂堂正正地打敗對方,而並非使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這實在是有違君子道義。
偏偏祁五行事總有幾分邪性,為了達到目的,有時候還會不擇手段,跟他的行事宗旨背道而馳。
每當他見到了,總會勸解一二。
這次也不例外。
他根本不相信祁五有什麼真心。
必然是為了某種目的,才會這麼做。
宋良秀收斂了心神,正色道:“五弟,你若真心傾慕秦夫人,就不該去打擾她。你應該明白,你們立場不同,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你這麼做,只會給她帶來困擾。”
對於宋良秀的心思,祁五很清楚,他輕哼一聲道:“這是我的事情。宋三,不要以為,人人都像你想得那麼齷齪。我還沒有那麼下作,拿感情的事情來開玩笑,我祁五還不屑那麼做。我若是真心傾慕她,就會想盡一切辦法跟她在一起,沒有什麼能夠阻止我。”
若非真喜歡她,他何必這麼用心,還將自己拖下水?又何必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真當他閒的蛋疼嗎?
感情跟事業,他不會混為一談,也不會讓自己的女人難做,更不會利用自己看上的女人去達成自己的目的。
宋良秀知他沒把自己的話聽進去,將眉頭皺得更緊了,說道:“我並非那個意思,我只是不想你因為自己的私心,而傷到無辜之人。”
祁五銳利的眸子掃了一眼,似乎想要看透他一般,輕輕嗤笑了一下,卻也沒有說什麼。
他一點都不想提醒他,也無需再跟他爭辯。
他決定要做的事情,誰都攔不住。
此事沒有談妥,兩人默契地不再提及此事,因為在說下去,只會傷感情,最終誰也說服不了誰,只好談起了正事。
“今年的雨水,似乎多了些。這還沒進入梅雨期呢,雨就開始下個沒完了。”宋良秀看了看陰沉沉的天色,忽然有些擔憂地說道。
雖然他們所佔的湖廣一帶,都盛產稻米,根本不缺糧,然而,這也只是天公作美的情況下。一旦有什麼災禍,糧食產量必然受到了極大的影響,到時候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吃不上飯,這天下怕是會更亂了。
祁五點了點頭,平靜地說道:“我早已讓人開始存糧了,今年恐怕會是一個災年。”
“又要死很多人了。”宋良秀感嘆地道。
祁五眯了眯眼睛,沒有說話。
另一邊,秦姝在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