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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以後,秦昭成的手底下,便又多了兩員忠心耿耿的大將。
這一點,跟前世倒是不同。
前世,秦昭成對程家可是沒什麼施恩之舉。
是他們聽到了秦昭成的名聲,自發過來投靠過來的。
眾人也沒有太多時間多寒暄,畢竟朱錯的軍隊就緊緊跟在他們後面。
而秦姝卻是注意到,兒子身邊,又多了一副生面孔。
看起來不到三十歲,長相俊秀,溫文爾雅,一副文士打扮,明明是後來的,卻跟在兒子身邊,顯然十分受重視。
也不知道是何來路?
秦昭成注意到秦姝的視線,連忙替她介紹道:“母親,這位是陳修遠,是當地有名的文士,暫時在軍中做掌書記,掌管文史書籍。”
秦昭成顯然很重視他,雖然說他是掌管文史書籍,其實,除了起草各種文書之外,他還會給秦昭成出謀劃策,參與重大事務的決策,之後還會主管軍隊的物資供應等。
只是,他初來乍到,委以重任的話,怕是手底下的人不服,這才讓他跟前世一樣,從掌書記做起。
因為這位陳修遠不是別人,正是前世一路輔佐秦昭成登上皇位的左丞相,後又封國公,位極人臣。
前世,秦昭成率軍東征西伐時,都會命令陳修遠留守,他都打理地井井有條,從來都沒讓他失望過,就連前線的兵餉、糧餉,也從沒缺少過。
這一世,陳修遠能提早投靠他,秦昭成自然十分高興。
有他坐鎮後方,替他安撫將領和百姓,為他打理錢糧,秦昭成就算率兵出征,也能放一百二十個心了。
陳修遠雖然剛來,卻也聽說過秦姝,見到她也不吃驚,含笑向前跟秦姝作揖行禮。
“見過秦夫人!”
一舉一動都瀟灑隨意,卻絲毫不顯得失禮,反而讓人心生親近之感。一點都沒有暗中酸腐之氣。
“不必多禮!”秦姝對他的印象十分不錯。
程氏兄弟,程英才做了幕府參謀,而弟弟程志才則做了一名領兵將領。又給他們安排了住處。
秦昭成一聲令下,便有條不紊地安排了下去。
城門再次關閉。
朝廷軍隊就算追上來,也要稍作休息,謀劃一番才會攻城,一時半會是打不起來的。
秦昭成在元帥府中,給眾人接風洗塵。
秦姝沒有參加接風宴,而是直接被秦昭成直接送回了後院,又叮囑了她幾句,看著秦姝一一點頭答應了,他才放心出去。
他走了之後,秦姝就將下人攆了出去,自己重新處理一下傷口。又洗了個澡,換回了女裝。
洗澡的時候,因為要顧忌傷口,倒是麻煩了許多,耗費了很長時間。
所幸,她對這點有經驗,還應付地過來。
她剛用完飯,徐夫人就帶著沈靜芳過來了,同時,周真兒也過來了。
顯然,她們都聽到了秦姝受傷的訊息,特意過來看望她的。
周真兒也早已經見過沈靜芳了,兩人對彼此的身份心知肚明,面上卻也和和氣氣,相互見禮,一點針鋒相對的意思也沒有。
沈靜芳是心思半點也不露,周真兒顯然也長進了,或者說,她已經接受了現實,最近一直都很乖巧。
“聽說弟妹受傷了,不知嚴不嚴重?”坐下之後,徐夫人關心地問道。
“多謝嫂子關心,只是一點皮外傷,並無大礙。”秦姝含笑說道。
“那就好!”徐夫人一副鬆了口氣的樣子,然後拿出一個小瓷瓶來,對秦姝說道:“這是一點外傷藥,效果很是不錯,據說,還可以祛疤,弟妹可以試一試。”
秦姝倒是沒有推辭,收下之後,向她道謝:“勞您費心了。”
徐夫人嘆了口氣,帶了幾分規勸,語重心長地說道:“咱們女人家,好好在家相夫教子就成了,何必跟個男人似的上什麼戰場,還弄得渾身是傷,這樣多不好呀!若是嫁了人也就罷了,若是沒嫁人的,身上留下疤痕,將來可怎麼辦?”
顯然,她對秦姝執意上戰場,很不理解,也很不贊成。
秦姝身份不一般,得做一個好表率,否則,一些年輕女子都像她一般,可怎麼得了?
沈靜芳雖然沒有說話,顯然也是同意母親的說法。但有些話,她母親能說,她卻不能說。
何況,對方還是她的準婆婆,她是小輩,就更加不能說了。
秦姝聞言,笑著說道:“有句話叫做人各有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