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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霸氣
某天,五爺遇見佑安
五爺(目光審視):秦小元帥,年少有為,真是聞名不如見面啊!家母可好?
佑安(神情威嚴):祁兄弟,客氣,咱們彼此彼此。
五爺(內心咆哮):孩子。這麼不好糊弄,好嗎?
佑安(暗暗得意):孃的厚黑學可沒白學!孃親,是我的。(傲嬌)
☆、第五十七章 到達
宋良秀站在門口,平靜地看著兩人。鐵雲則像是鐵塔一般站在他身邊,守護著他。鐵雲有些不耐煩地掃視了兩人一眼。顯然,對於女人爭風吃醋的戲碼,他十分看不上眼。
被宋良秀溫和卻又略帶一絲威嚴的眸子一掃,紅衣頓時有些難堪地低下頭去,想到自己剛才的話被公子聽到了,臉上就有些火辣辣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又想到前段時間,公子說要將自己嫁出去的事情,她的臉刷地一下白了。
被自己傾慕的物件,看到自己如此囂張的一面,何韻婷也有一瞬間的尷尬。不過,轉念一想,這也算不得什麼。因為,她本性就不是那麼柔弱的女人,她也不想讓對方喜歡上一個假象。
再說,自從她毒殺了餘元武之後,她的名聲就早壞透了,背地裡誰不說她蛇蠍心腸。
她之所以在元帥府立足,靠的不是所謂的名聲,而是自己的實力
五爺不是那麼膚淺的人。他若真喜歡上自己,想必不會在意自己的過去。
所以,她很快就平靜下來,含笑對宋良秀點了點頭,說道:“三公子,我是特意過來探望您的,沒想到卻被這個丫鬟攔了下來。我見她自作主張,又出言不遜,得罪了我不要緊,就怕她連累了公子的名聲,因此,便多管閒事替公子訓了她兩句,三公子不會怪罪我吧?”
宋良秀語氣溫和地道:“紅衣不懂規矩,何姑娘訓斥她也是應該的,何來怪罪之說?究其原因,還是我這個主人管教無方,束下不嚴之過,我在此向姑娘賠罪了。”
說著,便對何韻婷作了一揖。
紅衣不只是他的丫鬟,還是他的屬下,又盡心盡力地照顧了他這麼多年,他到底是維護她的
紅衣越見狀發無地自容,眼圈都紅了。
她寧願自己向對方跪下賠罪,也不願意公子替自己賠禮道歉,暗暗下定決心,以後再也不讓公子如此費心,再也不丟他的臉。
羞愧感動的同時,心中又不免生出幾分甜蜜來——
公子到底是向著她的。
何韻婷一聽他這話,不但沒有歡喜,反而微微皺起了眉頭。
她聽得出來,對方雖然在責怪紅衣,可是言語中,卻透著幾分維護,他這是把紅衣當成了自己人,而她才是那個外人。
不過,她也沒來得及難受,就被無數的疑問給淹沒了。
宋三公子,真得是祁五嗎?
為什麼跟她所瞭解的祁五,差了那麼多。
史書再不靠譜,也不會差別那麼大才是。再說,那些歷史名人對祁五的評價,總不會是錯的吧?
之前,她一心一意的以為,宋良秀就是祁五,所以,無論看到了什麼,聽到了什麼,她都會自覺地找到理由說服自己。可是現在,她卻不敢那麼肯定了。
她懷疑地看了一眼宋良秀,又看了一眼紅衣,神色古怪地問道:“三公子,這位紅衣姑娘,是公子的什麼人?”竟能得他如此維護。
該不會是他的通房吧!
若真如此,那就太她令人失望了。
不是說祁五對女人不感興趣嗎?後世甚至還有史學“磚家”“叫獸”大放厥詞,說祁五對女人不行,所以,即便是在最困難的時候,也不肯娶妻納妾。
她一直沒當真,只當做笑話來聽。
如今,見到“祁五”對女人並非無動於衷,她當然高興,但是,這個女人是紅衣,她就覺得咽不下這口氣。
紅衣算什麼東西,也配得到五爺的喜歡?
五爺對女人會這麼溫柔嗎?
總覺得不太可能。
聽到何韻婷的問話,就連紅衣都忍不住看向宋良秀,眼含期待地看著他。
宋良秀沒想到她會這麼問,先是一楞,隨後便淡淡地說道:“紅衣是我得力的屬下,僅此而已。”
紅衣聞言,眼中期待的光芒,頓時就黯淡了下來。
何韻婷卻是心中一喜,正要說話,就見有一名士兵急匆匆地趕了過來,單膝跪地稟報道:“啟稟元帥,主公回來了,已經快進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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