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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做什麼?”秦姝冷冷問道。
對於秦姝這副不歡迎的態度,祁五毫不在意,“我是特意來向夫人告別的。”
“告別?”秦姝先是詫異,隨即唇角勾起,露出兩個可愛的梨渦,諷刺道:“你這是裝不下去了,想逃走了?那你還敢來向我告別,你就不怕我立即喊人將你抓起來?”
雖然跟對方打交道不多,秦姝也知道,這個人並不似按理出牌之人,心中甚是防備。
祁五聞言嗤笑一聲,“如果夫人可以做到的話,儘管一試。”
說著,便向前走了幾步。
見到秦姝面露戒備之色,臉上不由浮現一絲笑意,說道:“夫人不必這麼緊張,在下絕無惡意。”隨後,打量了一下四周,說道:“夫人,不請我坐下嗎?”
秦姝拒絕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實在不妥,閣下有什麼話就儘管說吧!”
心中卻盤算著,自己將他拿下的可能。
武力值不夠,武器來湊。
將這樣的人放走,對佑安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
何況,她還想著給自己報仇呢!
祁五正要說話,看到秦姝的表情,忽然笑道:“夫人在想什麼,莫不是想著怎麼拿下我?”
秦姝皮笑肉不笑地說道:“你有自知之明就好。”
“夫人如此反應,真是令人傷心。虧在下還那麼牽掛夫人,即便身陷險境,依舊冒險來見夫人。”
對於秦姝這樣的反應,祁五雖有預料,但真當他見到了,心裡還是劃過一絲不甘。
這怎麼可以呢?
他說牽掛她也不是假話。
今夜一別,不知何時才能再相見。
憑什麼他牽掛著她,對方卻對他唯恐避之不及,巴不得他離開。
若是可能的話,他還真想將她一起帶走。
秦姝卻沒把祁五的話當真,只當他是個口花花的登徒子,她輕哼一聲,從羅漢榻上站起身來,走到祁五便面,說道:“既然閣下如此捨不得,那就留下來吧!”
說完,手中忽然多了一把短刀,向祁五攻了過去。
不是沒有更好的武器,只是在他面前不好拿出來。
祁五似乎早就料到了秦姝的反應,避開了秦姝的攻擊,開始抵擋起來,時隔兩天多之後,兩人再次交上了手。
這一次祁五怕自己下手過重,多了幾分顧忌,以守為主,以攻為輔。而秦姝卻咄咄逼人,招招狠辣,更兼有了短刀,殺傷力飆升,立即就佔據了上風。
秦姝雖然驚訝祁五的只守不攻,鋒利無比的短刀卻毫不留情地向祁五左胸刺去,在她眼中,對方只是她的敵人,她想要拿下他,僅此而已。
她刺向祁五的角度,刁鑽而又迅猛,祁五竟然也閃避不及,身體往右一躲,避開了致命的胸口,卻被刺中左臂。
秦姝沒想到他竟然能躲開,正要拔出自己的短刀,卻沒想到,自己握刀的手,被一隻溫熱的大掌給握住了,她用力一抽,卻怎麼都掙脫不開,不由抬頭看向對方。
哪想到,祁五雖然受了傷,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待秦姝看過來時,反而微微一笑,說道:“這下可扯平了。”
秦姝聞言一怔,剛要問他說的是什麼意思,就見祁五突然握著她的手一用力,插入他左臂的短刀,就被拔了出來,鮮血爭先恐後地流了出來,很快就殷溼了他的半條手臂,鮮血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他卻彷彿覺不到疼痛一般,右手依舊緊緊握住她拿刀的手,看著她平靜地道:“我之前打傷了你一次,你現在也傷了我一次,豈不是扯平了?”
“你……”秦姝皺起眉頭,驚怒地看向他,“你這是什麼意思?”
她完全沒想到他會這麼做。
在她看來,他們本就是敵人,她自己技不如人被打傷,也怪不得別人,他何須對此耿耿於懷?如今她打傷了他,她也不會心存愧疚。
他這又是在做什麼?
搞得好像他們很熟似的。
他們是敵人好嗎?
莫非,他真得看上自己了?真是好笑!
她可沒想著要嫁人,要沒要跟人談戀愛的心思。
更別說,這個人他來歷不明,身份不明,還極有可能是佑安的對手,她就是真是寂寞了想談戀愛,也不會找他。
她沒興趣跟人相愛相殺。
秦姝想到這裡,看他的眼神更冷了。
祁五見狀,心裡也忍不住微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