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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姝冷冷說道。
一碼事歸一碼事,秦姝可不會讓她們將這件事糊弄過去。
王楚柳也從凳子上站起身來,憂心地看跪在地上的周真兒。
周真兒碰觸到王楚柳的目光,稍稍鎮定了一點,繼續說道:“他們拿出來了徐元帥的親筆印信,徐元帥是大元帥的岳父,他的話自然沒有人懷疑。而且守城元帥和看守我的親兵們也相信了他們,妾身這才……否則,妾身也不可能離開旻州呀。”
法不責眾,若是大家都做錯了,也難以懲戒。何況,她又是身不由己,真不能怪她!
要怪那些人都得怪罪,若非那些人同意,也不可能放人。
秦姝也聽出了她話中之意,不免對她有點刮目相看,但也不得不承認她說的有道理。
這件事的罪魁禍首是徐家。
要怪,也得怪徐家。
“徐元帥寫的親筆信呢,讓我瞧瞧。”秦姝對劉媽媽說道。
劉媽媽戰戰兢兢地說道:“回稟太夫人,那封信,並不在奴婢手裡,被守城元帥留下了。”
守城元帥也怕有什麼變故,所以,才會留下徐元帥的信,為自己開脫,以防萬一。
“罷了,你們也是聽命行事,先回徐家去吧!此事,我已記在心裡。”秦姝有點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說道。
反正有沒有徐元帥的親筆信,都無所謂。
她已經把這筆賬,算在徐家頭上了。她就是有怒火,也不會衝這些下人發作。
冤有頭債有主,她只會找他們的主子。
她倒要問問徐家,他們這麼做,到底意欲何為?
她就不相信,徐家還能坐得住!
劉媽媽磕個頭,從地上爬起來,屁滾尿流地走了。
如今,屋子裡跪著的就只有周真兒了。
秦姝暗暗皺了皺眉頭,周真兒將事情都推到了徐家頭上,將自己放到了受害人的位置,只說自己被矇蔽了,說的話也合情合理,她倒是不好再責怪她了。
這麼長時間未見,她倒是真“長進”了不少。
“你也起來吧!說起來,此事也怪不得你,就是要怪,要得怪看守你的侍衛失職。只是以後,不可再如此輕信。再有下次,我再不會饒你。”秦姝說道。
“是,謝太夫人慈悲,妾身一定謹記太夫人教誨。”周真兒又恭敬地給秦姝磕了一個頭。
至此,事情才算是真正過去了,周真兒也幸運地逃過一劫。
不過,她知道,這件事多虧了楚柳妹妹,否則,事情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想到這裡,周真兒站起身來後,感激地對王楚柳笑了笑。
王楚柳也回了她一個讚賞的笑容。
隨後,秦姝命人準備了酒席,蕭如萱等人也都留了下來,一起用了一頓飯,也算是替周真兒接風洗塵了。
有了王楚柳的提點,再加上對之前的事情心有餘悸,周真兒總算沒有犯傻,急著在秦姝面前替沈靜芳求情,反而沉住氣,打算以後徐徐圖之。
因此,晚宴就這麼平靜地過去了。
晚上,秋蕊服侍蕭如萱歇息地時候,說道:“姨娘,那周姨娘在應對太夫人時,怎麼跟變了個人似的,一點都不像咱們之前見到的那麼……”蠢。
最後那個字,她沒有說出來。
就算周真兒再不好,也不是她能編排的。
她是想要提醒主子,小心周姨娘一些,說不定她之前只是在扮豬吃老虎呢!
蕭如萱不在意地說道:“不管她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我們只冷眼旁觀便是,時間久了,總能看出端倪。”
秋蕊點了點頭,說道:“奴婢看太夫人對周姨娘也就淡淡的,之前她對太夫人一口一個秦姨的,奴婢還以為她跟太夫人有多親密呢,還替姨娘擔心,生怕太夫人將管家權交給她呢?所幸,並不是那麼回事。”
蕭如萱輕笑一聲,對她說道:“無論太夫人將管家權交給誰,我都沒有意見,太夫人怎麼說,咱們就怎麼做。何況,太夫人也並非那樣任人唯親的人,就說趙姨娘,太夫人那麼喜歡她,也沒想讓她掌家,而是全權交給了我,只讓她一旁輔助。主持中饋並非那麼容易的事,也絕不是人人都能做得。”
“是,奴婢記住了。”秋蕊連連點頭說道,頓了頓,她又說道:“對了,那位王姑娘……”
“不用在意她,沒見太夫人都沒把她當回事嗎?咱們只要不錯了禮數就成。”蕭如萱說道,“不過,此人的來歷還是要打聽打聽的。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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