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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是跟催眠術差不多的東西,她還給薛見用過,不過當時是沒得逞,書上說如果此法能成,就能讓人六親不認,只聽命於自己。
她是想把這本書當成底牌來著,猶豫片刻,掐頭去尾簡略跟薛見說了一遍。她說完也有點奇怪,要是那個替身真的是被迷了心竅,可那本書是沈絲絲的,哪個叫什麼芳的花魁如何得知?這也是沈絲絲保命的本錢,她肯定不會輕易告訴別人,難道這書不止一本?
薛見點頭:“我知道了,我會著人去調查此事的。”
阿棗大概是想的太入神,巾子無意中擦過他前胸的一點,他悶哼了聲,身子微僵,引得背後的阿棗也跟著輕顫,緩了緩才斜晲她一眼:“撩撥我做什麼?”
阿棗否認三連:“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她說完才發現自己的手還按在他前胸,怎麼看怎麼像耍流氓,忙收回手,被薛見一把按住了:“輕薄完了就想走?”
阿棗:“。。。您還想輕薄過來是怎麼著?”
薛見似笑非笑:“你不知道一不做二不休的道理嗎?既然輕薄了,就要輕薄徹底。”
阿棗吞了口口水,還沒來得及分辨,手就被他拉著一路往下,她還摸到了飽滿解釋的腹肌,一時嚇得忘了掙扎,直愣愣地看著他。
薛見帶著她的手不緊不慢地往下游移,等到快到最關鍵的部位卻停了下來,眯眼笑道:“阿棗卿卿,你流鼻血了。”
阿棗忙抽揮手,摸了摸鼻子,卻是乾乾淨淨,薛見靠在浴桶裡失笑,阿棗跳腳道:“你。。。你這人怎麼這樣啊!”
薛見揣著明白裝糊塗,挑眉道:“我怎麼?難道你嫌我沒讓你輕薄徹底?”
阿棗氣的不知道拿他怎麼辦,用一捧水潑在他臉上:“你無聊透頂!”
薛見隨意擦了擦臉上的水珠:“你什麼時候見我對別人無聊過?”
阿棗道:“我舉雙手贊同您也對別人無聊一下。”
薛見眯起眼瞧著她:“別說這些不著調的了,你知道我想聽什麼。”
阿棗用腳後跟都能猜出來他要聽啥,她不由嘆道:“其實原來我一直拿您當朋友的,後來我也沒。。。”
薛見伸手帶起一片水花,食指點在她唇上,似笑非笑:“朋友?你有這種想在你身上親滿了印子的朋友?還是想把你壓在身下行床笫之歡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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