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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沈入扣有別樣情絲的時候,首先想的不是他是個男人,而是想到他曾經害過自己,能接受這樣的人當下屬當朋友已經是他的底線了,換做幾個月前,他也不會相信能把這樣的人繼續留在自己身邊,現在雖然對沈入扣的心境變了,但是還做不到接受他當自己心上人的地步。
所以以他的性子,被曾經想暗害自己的人牽絆住了情絲,實在是。。。接受無能。
他很清楚自己對男子毫無興趣,但是偏偏對沈入扣動了心思,那也只代表他心悅這個人而已,所以相比之下,他跟自己同性別倒不算難以接受的事了。
馬車裡的香氣越來越重,他皺了皺眉,蓋上香爐蓋子將香爐捂緊。
與其這般糾結,倒不如剋制一二,他對自己的自制力還是頗為自負的,說不準冷上個幾天自然而然就淡了。
所以第二日早上阿棗就聽他吩咐道:“上個月南方澇災致使百姓流離失所,許多流民已經去了陪都,皇上擔心流民鬧事,故吩咐下來,我要去陪都整飭,大概要半個月左右才能回來。”
阿棗點了點頭,自然而然道:“什麼時候出發?卑職去收拾行李?”
薛見卻道:“不必,最近府里正在擴修,這些事就交給你打點,我會帶楚長史去的。”
楚長史是周長史下馬之後,吏部那邊又撥了一位過來。
阿棗愣了下才道:“好,那殿下路上小心。”
薛見頷首,低頭繼續看公文。
阿棗自己退了出去,又有點微妙的鬱悶,原來薛見可是走哪兒都帶著她的,現在冷不丁換了個新人怎麼覺著那麼彆扭呢?
薛見的態度並沒有哪裡不對,但是一想想前幾天還頗有興致要教自己武功的人,如今這麼不冷不熱的,那真是就哪兒哪兒都不對了。
阿棗拓寬腦洞想了想,難道薛見真以為自己賣菊求榮,但是作為一個直男,對菊花不感興趣,所以刻意疏遠自己?還是上回答應了自己可以虐他一把,這才逃逸了?這兩個理由雖然不靠譜,但是她實在想不出更靠譜的了。
阿棗想了會兒,突然又高興起來,上回皇上給她賞的銀子沒有直接給他,而是給了薛見,但是被薛見以怕她出去花天酒地之名給扣下了,現在薛見要走,她是不是可以把錢要回來了?
阿棗越想越高興,轉身回去就要問薛見要錢,走到門口發現門沒關,由於薛見近來對她相當不錯,導致她也隨意了很多,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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