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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棗畫蛇添足地解釋:“對,我哥他生過大病,腦子不太好使,所以一直沒成親。”
其實就算易容也做不到十成相似,所以她易容後的和沈入扣約有八成像,沈入扣在京城沒熟人,沈絲絲就這麼矇混過關。申妙見了兩人,雖然覺著有趣但沒覺著多奇怪,畢竟兄弟倆長得像的多了去了。
她怕薛見再問自己露餡,反客為主:“殿下風華絕代,怎麼也沒訂下一位高門貴女?”
她說完有點後悔,皇子的婚事實不是她能過問的。
薛見好似並無所覺,神情慵懶:“沒有遇到所求之人,自然覺著成親無趣。”他又閒閒道:“我甚至懷疑我是不是不喜歡女人。”
他沒過多思索就脫口而出,說完卻抬眼瞧著對面人神情。
阿棗滿臉不信,心說你有苗頭的紅顏知己就好幾個了,不喜歡女人個鬼哦。但是仔細想想,薛見這臉可比他幾個紅顏知己還俊俏,沒準就是因為這個才找不到物件的。
她想著想著看了眼薛見,俗話說燈下看美人更加三分顏色,尤其是他神態慵懶,鳳眼餳澀,眼尾的硃砂勾的人心癢,平添幾分風情。
她不自覺怔了會兒,看見薛見眼帶戲謔,乾咳了一聲,嘴裡胡亂問道:“難道太后陛下就沒張羅著為您娶一位賢妻?”
薛見悠悠道:“其實太后為我求過親,我當時沒來得及阻攔,她就把信兒放出去了,倒是有不少應和的,要麼選的是家中庶女,要麼是旁支的女兒,還有拿義女充數的,有些家風不正的人家她老人家又瞧不上,選來選去沒合適的,倒是她生了一通氣。”
阿棗聽出他話中意味,要是那幾個出身高又得寵的殿下,這些權爵人家會這般敷衍嗎?早就樂呵呵地結親了。
她酒喝的有點多,忽然一股氣湧了上來,伸手握住薛見的手:“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您也別灰心,那些瞧不上您的人,早晚會為您俯首的。”
薛見心裡不由一軟,這些日子的煩悶似乎都淡了不少,他想要說話,阿棗身子一軟,倒在椅子上呼呼大睡了。
薛見:“。。。”
他本來想叫人來把她扶到客房,遲疑片刻,竟伸手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沒想到一個男人的身子居然這般輕,薛見伸手輕輕掂了掂,阿棗被掂的難受,吧唧了幾下嘴巴,自覺換了個舒坦的姿勢。
薛見把她抱到客房的雕花架子床上,她倒是自覺,轉了個圈就用被子把自己裹緊了,一手緊攥被子,撅嘴哼哼唧唧。
他目光又落在她唇上,細細端詳片刻,又無聲地嘆了口氣,伸手點在她唇瓣上,沿著唇線輾轉流連,直到她眼皮顫動,他這才收回手,轉身走了。
阿棗當然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因此第二天早上起來神色如常。日子晃著晃著就到了君誕節,薛見要去宮中赴宴,晚上才能出來,她就自己一個人去畫舫上湊熱鬧。
天寶畫舫是雙橋河上最大的畫舫之一,由齊國公府所有,不過每年也開不了幾次,每次開都是為了‘誇寶’,所謂誇寶,差不多就是一個小型展覽會,各個高門貴第把家中珍藏的寶貝拿出來展示,讓人展示,最後請人品評,選出‘奇’‘巧’‘貴’‘雅’四大魁首。
說白了就是大戶人家鬥富的把戲,莊朝建立沒多久,所以這些權貴人家多多少少帶了點暴發戶的氣息,少了些謙虛和內涵,不過湊個熱鬧還是可以的。
畫舫每到誇寶的時候就會發請帖,薛見把自己的請帖給了阿棗,她拿著帖子上了畫舫,就見滿室珠光璀璨,寶光熠熠,照的滿堂耀目。
這些寶貝都是隨意放在方桌上的,但也沒哪個不識趣地敢伸手。阿棗饒有興致地挨個看過去,有什麼南海白玉觀音,瑪瑙寶石琉璃插屏,赤金火玉蹴鞠像。。。阿棗乍一看還算稀奇,但是看多了又想到這東西不是自己的時候,就十分膩味了。
她意興闌珊地往後走,突然眼睛一亮,後面擺的幾樣東西遠不比前面的精緻貴重,但是卻十分奇巧,其中一個是改良版的牽線風扇,不僅省力而且更加涼快,還有什麼七孔冰盆,減震馬車的模型,尤其是最後一個類似於炮。彈的東西,裡面加了□□鐵釘鐵片等物,破壞力更強。
阿棗越看越是讚歎,後面有個紈絝嘖嘖道;“什麼破爛也敢拿到天寶畫舫裡?這是哪個蠢貨放上來的,當這裡是收垃圾的地方?”
古代對科技發展不算看重,阿棗卻能看出這些小發明裡的天才之處,她不悅地轉過頭:“你懂什麼,這些東西雖不漂亮,但是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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