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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為他會上第二次當?!
薛見正要說話,皇上走進來:“朕想起還有一事。。。”
阿棗:“。。。”
他看見屋裡又平白多了一個人,回想了一會兒才想起這人就是沈入扣,不禁面色一沉:“老四,這是怎麼回事?”
薛見一頓之後就神情從容下來:“回父皇的話,沈長史武功不凡,剛才我正在跟她過招,她不小心傷了我,聽說您來之後她害怕責罰,這才躲了起來,父皇勿怪。”
阿棗低著頭,眼睛睜大了一圈,這麼不靠譜的事薛見是怎麼說到有理有據的!
雖然薛見解釋得當,但皇上還是一個字都不信,怫然不悅:“你好自為之!”然後就轉身走了,他本來就頗為懷疑,這下更信了。
薛見沒怎麼上心,皇上其實並非接受不了男風的人,不論是男是女,只要他的兒子沒有非卿不娶至死不渝,對不能成為自己正妃的人抱著賞玩的心態,那就不是問題。皇上只會以為他是貪一時新鮮。
阿棗等他徹底走了才問薛見道:“皇上為什麼要讓您好自為之?”
薛見瞧她一眼:“京中近來有風傳,說你和我是斷袖。”
阿棗臉綠了。
薛見遞給她一把鑲瑪瑙的黃金裁紙刀,又給她一打宣紙:“別急,幫我把這些紙裁成兩尺長半尺寬的樣式。”
阿棗心不在焉地接過來。
薛見抬眼望著她,即使到現在薛見都不認為自己是斷袖,只不過恰好喜歡上男人而已。他現在沒心思想皇上誤會這件事了,真正讓他在意的是皇上方才說的那番話,沈入扣折桂的那篇文章他沒看過,但是聽皇上說的沈入扣,怎麼跟他認識的沈入扣完全像是兩個人呢?
他心念一動,忽的起了查驗的心思。
薛見猝不及防問道:“皇上所言你還聽見了嗎?你還記著當初在殿試的時候你做的那篇文章嗎?“
阿棗心臟又開始別別亂跳,手裡拿著的裁紙刀微頓,佯做鎮定:“這都多少年了,卑職怎麼能記得?”
殿試可以說是所有讀書人魚躍龍門的轉折點了,這時候做的文章也會忘?薛見淡然瞥了她一眼:“那真是可惜了,王總督怕是會叫你去問策。”
阿棗手一抖,那裁紙刀又極鋒利,在她手掌劃出一道深深的口子來,十來張上好的宣紙都被染的血跡斑斑,她疼的哎呦交換,薛見見她臉色煞白,也沒心情再追問,給她敷了上好的止血藥粉,掀開自己的衣裳,從最乾淨柔軟的裡衣裡撕下一條給她止血,沉聲喝道:“還不快請太醫來!”
阿棗白著臉不敢看他。
太醫來給阿棗止住了血,薛見本來想讓她留在府中歇息,不過阿棗心虛,強行表示要回家待著,薛見沒有阻攔,只叮囑她路上小心些。
他轉頭便吩咐道:“想法去沈入扣的故鄉,仔細查一查他家中。”
阿棗虛脫般地回了家,一進門就被李氏熊抱了一下,她喜極而泣:“絲絲,今天你哥清醒了將近一個多時辰!”
阿棗又驚又喜;“哥現在人呢?”
李氏笑嘆道;“好了一個時辰又迷糊過去了,鬧騰了一陣,現在已經睡過去了。”
阿棗寬慰道:“只要人能清醒就有希望,我哥現在不是也在好轉嗎。”
李氏點頭笑了。
。。。。。。
這事皇上本來沒有太過上心,主要是擔心會影響皇家顏面,不過太后也聽了風傳,少不得過來問上一問,皇上就照實說了,搖頭道:“老四怎麼這般不省心,好男風也就罷了,為什麼非得和朝臣纏扯不清?傳出去成何體統。”
太后道:“這事未必是真,還是先瞧瞧再說。”她把清涼油點在額角:“若是真的,你打算怎麼處理?”
皇上想了想:“自然得把他這毛病板正過來,正好青州出了科場舞弊的案子,我打算派他去調查,兒子瞧那沈長史也不像甘於雌伏之輩,等過個幾日,他心思自然就淡了。”
太后道:“這般強逼,怕是會適得其反。”
皇上笑著扶她坐下:“老四是知曉輕重的性子,要是真的,怕也是一時興起,再說不過是個男人而已,會比他的前程重要?”
太后嘆了口氣。
。。。。。。
阿棗又守了沈入扣一陣,沈入扣醒來又進入的痴痴怔怔的狀態,阿棗和李氏又不敢抱太大期望。
還有她想約見河神那事,本來幾天沒信,已經以為沒希望了,沒想到過幾天老張來跑腿傳話,說大東家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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