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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連他們是誰都不可能知道,她說完還含羞帶怯地往阿棗這邊瞧了眼,可惜她姿容實在一般,這一眼沒什麼效果。阿棗聽的越來越複雜,看來沈家和這兄妹倆還認識,而這兄妹倆竟然和平陽王有點關係。
李氏一臉漠然:“你和犬子早已沒了婚約,咱們兩家現在毫無干係,你這一聲嬸孃我擔待不起,還有我兒子,別什麼入扣哥的,你得規規矩矩地叫一聲沈大人,不然那就是冒犯。“
這妹子還和沈入扣定過親,她怎麼沒聽李氏說過啊?阿棗一臉糊塗,不敢貿然問。
李氏這話說的又狠又重,女子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又柔弱如絲地看了眼阿棗:“嬸孃,我和我哥當初也是為了絲絲妹子好,一時想差了,如今我們倆已經知道錯了,特意帶了禮物上門道歉,嬸孃您最是心慈,求您再給我們一次將功補過的機會吧。”
男子也求情道:“我們家和嬸孃多少年的情分,我還記得小時候嬸孃做了什麼好吃的都不忘我和阿妹,當初做的那事我們已是悔了。。。”
李氏直接說了個‘滾’,用力把門關上了。外面那兄妹倆面色都十分尷尬,想再敲門又不敢,畢竟沈入扣現在是官身。
還是妹妹先牢騷:“當年都怨你急吼吼地催著我退親,不然我現在也是官太太,哪裡拖到現在都嫁不出去!”
他今兒冷不丁見著了沈入扣,打聽了才知道他現在在做官,所以舔著臉過來求原諒:“當初瞧他被打的半死那樣,誰知道他能好呢?當時你不是也哭著鬧著不肯嫁嗎?”
兄妹倆為自己的投資眼光扼腕,妹妹猶豫了一下,她雖說人不怎麼地,但到底和沈入扣青梅竹馬:“我覺著沈家老大今有些不太對勁,但具體哪裡不對我也說不上來,總覺著不像他似的。”
她兄長遲疑了一下才道:“你一說我也覺著不太對,怎麼像不認識咱們似的,就算討厭也不應該啊。”
妹妹煩躁擺了擺手:“現在進京柴米油鹽樣樣都要錢,大伯又不管咱了,咱們無權無勢,還是想法再巴結巴結沈家吧,嬸孃刀子嘴豆腐心。”這位大姐也不知哪裡來的自信,雙眼放光憧憬美好未來:“聽說入扣哥在給殿下當差,要是搭上了他,讓殿下見著我,沒準還能收我當個丫鬟侍妾呢。”
李氏的回答是當著兩人的面把門關上了,又抱怨阿棗:“二殿下這事你也不跟我說,現在倒好,二殿下一來什麼牛鬼蛇神都冒出來了。”她頭疼道:“我也是瞎眼,當年竟給你哥訂這麼一家人,可憐鄒大爺那樣的好人了。”
阿棗現在一頭霧水,只得乾笑道:“我這不是怕你擔心嗎。”李氏道:“你不說我更擔心。”
阿棗小心開始套話,等李氏說完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絲絲生的這般貌美,李氏怕招惹事端,所以拘著她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就算出門要麼遮住臉要麼喬裝,所以見過她臉的人只有寥寥幾個,可是有一回平陽王無意中瞧見過她的臉,回去之後惦記許久,還請人畫了畫像命人找她。
當時恰逢沈入扣被山賊所傷,奄奄一息地被人送回來,他的未婚妻蘭娘——也就是方才那個妹妹,見勢不好就來退親,趨利避害是人的本性,反正這樣的兒媳強留無意,李氏沒猶豫就同意了,本來這事就到此為止了,沒想到蘭娘兄長聽到平陽王尋人的訊息起了歹心,透過他大伯把這事傳了上去,沈絲絲所以才被逼得假扮成兄長進京當官,幸好她們母女反應及時,等訊息傳上去的時候一家人已經離開當地。
平陽王本想留心他們的行蹤,但當時他未婚妻知道此事之後不顧自己重病在身傷懷許久,鬧到最後自己一縷香魂飄然而逝,未婚妻家中勢力不小,平陽王被鬧的焦頭爛額,等這場風波平息,沈家人已經如泥鰍入海,再沒蹤跡,他尋了幾天也就熄了心思。
阿棗恨不能拿腦袋撞牆,她原本一位沈絲絲只是個小炮灰,沒想到跟她扯出關係的人居然有這麼多,這還給不給人活路了!
李氏說完也是一臉頭疼,阿棗也不好表現的太無措讓她更擔心,寬慰道:“我上回聽殿下說,二殿下兩三日後就要回京,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咱們只能見招拆招,再說我只是在四殿下府上當差,尋常也見不到那位殿下。”
她暗自後悔,早知道還不如答應皇上外放呢,至少沒那麼多爛事,可惜天下沒有後悔藥吃。
她擔憂了好幾天,好在最近也不是沒有好訊息,河神幫她尋的那間鋪子已經收拾停當,她過去瞧了一眼,跟聚寶街的那家典雅清逸不同,這家主色呼叫了杏黃色,不光是陳設還是器具都頗為明快,裡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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