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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一下子衝出來,抓了袁氏的手,往手腕上就是一口。不能用冰針那就用個七歲孩童能用的法子反擊你!我咬我咬!
那袁氏不妨初五來咬她,手腕子被初五咬了個正著,甩了手殺豬一樣的大叫:“死蹄子你松嘴!松嘴!哎喲啊,疼死我了!”
初五哪裡能這麼便宜放了她,只死命的咬,下了吃奶的勁兒,把全身的力氣都用牙齒上了。
那袁氏見初五不鬆開,就要抬手去打,用腳去踹初五。一邊嚇愣了才反應過來的孫青竹趕緊抱了初五的身子護著她,想把她拉開,只初五不鬆開。他不拉還好,這一拉使上了力氣,那袁氏手腕生生被初五咬出了血。
“哎喲啊,疼死我了啊。。。。。。要殺人啦!”那袁氏見踹不著初五,又被孫青竹這一拉,更疼得她哭爹喊孃的。
看熱鬧的幾人見著陣仗,呆不住了,都紛紛過來幫忙呢。
初五口中一陣腥臭的鐵鏽味衝上口鼻,知道是把袁氏的手腕咬出血了,又見許多人上來,便就勢鬆了口。
孫青竹抱緊初五,初五滿嘴的血呸了一口出來,什麼也沒說,彎了嘴角冷冷的看著袁氏那鮮血淋漓的手腕子。
“我的手啊!流血了啊!殺人了啊!嗚嗚。。。。。。沒法活了。。。。。。”袁氏被兩個婦人扶著,嗚哇的哭號,那手腕子正往下淌血呢。
袁氏的大嗓門早驚動了村裡的人,聽她疼啊殺人啊的喊,沒下田的都趕了出來看。村長薛老頭的家在村頭,聽見了也駐了柺杖出來。
那袁氏見了人多,哭號的更厲害了,一個勁兒的哭喊沒法活了,任著那手上的血淌,旁邊的婦人要給她包紮她也躲了開不讓,“你們讓我死!沒王法了了沒法活了啊。。。。。。”
“到底是怎麼回事?!”老薛頭柺杖一敲,翹了雪白的鬍子氣呼呼的問道。
袁氏見了老薛頭來,也不用人扶了,三兩步奔到老薛頭跟前,湊了那血淋淋的手腕子過去,哭號道:“村長你可得給我住持公道啊!嗚嗚。。。。。。”
“到底怎麼回事?!”這袁氏他還不知道什麼樣的人,潑辣小氣兇巴巴的母老虎,她不去欺負人就好了,誰還能欺負了她去?!
“劉家的小賤。。。。。。初五!她說來曬穀子讓我讓出位子,那地方我家前天就在那兒曬穀子了,她一來叫讓我,我哪裡能給她讓?她就說我打了迎春欠他們家的,得給把地方讓出來,我不讓她就咬上我了,村長啊。。。。。。嗚嗚。。。。。。你看都出血了啊,這麼狠心孩子,不教教大了還不是要殺人了?!嗚嗚。。。。。。”
老薛頭見了袁氏那血淋淋的腕子,皺了眉,問道:“初五,是因為這樣你咬她的?”
☆、第14章 佃戶(十四)
初五冷笑,是不是這個原因,剛才也有好幾個人在場的,這會兒不出來指證袁氏的話不過是怕被袁氏報復。她要說不是這個原因,袁氏咬死說是,也沒人給她作證。就是三癩子敢作證,他的話她也不指望人信。
“這劉家初五跟三癩子混一起也不是個好東西!嗚嗚。。。。。。那三癩子還威脅我不給劉初五讓地方就打人,嗚嗚。。。。。。沒王法了啊!嗚嗚。。。。。。”袁氏果然反咬一口。
後趕來的村民不知緣由,現在見了三癩子還緊緊抱著初五。初五滿嘴鮮血,眼神陰冷的盯著袁氏,都覺得袁氏的話有理,紛紛議論開了。
“唷,這初五平時看著挺乖的孩子啊!怎麼跟三癩子混一處了?”
“俗話說不會叫的狗才咬人呢!”
“就是!前兒我那玉米地裡就少了不少玉米呢,準是他兩給偷了的!”
“我那天在後村梅子林便見著這兩人了,鬼鬼祟祟的,初五還提了個籃子!我以為她割草呢,準是偷了你家的玉米用草蓋著呢!”
“三癩子不是到賭場做打手了?還偷啊?”
“他這裡不是有個現成的徒弟嗎?還用得找他親自偷?”
孫青竹聽得這樣的話,倏的一下放開了初五。尷尬又不好意思的對初五笑笑,他果然好心辦壞事!
初五斜眼看了他一眼,沒在意。嘴巴長別人身上,愛怎麼說怎麼說!哎,就是剛剛衝動了,早知道先忍下了,過後再想法子背地裡整那袁氏,也不會惹這樣的麻煩。可惜,到底是沒忍住!
老薛頭做人最是公正,袁氏的為人他清楚,任她裝的怎麼可憐也沒多瞟她一眼,生氣的喝了道:“還不去包紮了?想死也得把事情弄明白了你再死!”
老薛頭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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