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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自己的拖鞋,將地上的連帽衫撿起,丟進洗衣機裡,隨即進了廚房,倒了杯白開水。
“沈旬?”謝拾拿著開水一邊上樓一邊喊了句。
還剩幾級臺階,便聽見裡面有人在說話,是沈旬的聲音:“霍叔,這次謝謝你了。”
……霍山?謝拾停下腳步,心頭猛震。
☆、77|76。76。6。25
房間內。
霍山好整以暇地靠在椅背上,翻看了幾張相簿裡的照片,照片上有他,有沈旬一家三口,站在老城牆邊,他將還只有一兩歲的沈旬高高舉起,沈氏夫夫笑容滿面地對著鏡頭。
那已經是許多年前的事情了。
他粗糙長繭的手指一一在老相片上拂過,緩緩嘆了口氣。
沈旬心不在焉地聽著門外的動靜,等到腳步聲靠近,豁然站起,指尖捏緊。
霍山奇怪地看他一眼,問:“怎麼了?”
“沒事。”沈旬面無表情地搖搖頭,替他面前的茶杯添了一道水。
霍山沉吟許久,問:“你這些年沒有回去過?”
“沒有。”
“你叔父那邊好像一直在打聽你。”霍山喝了口茶,吹去表面的茶葉,道。
沈旬冷笑:“我的新聞在娛樂版面都可以看到,還需要打聽什麼?”
“可惜那時我自身難保,不能幫助你。”霍山嘆了口氣。
沈旬看了門的方向一眼,沉默。
自身難保,這也是他當年沒有去找謝拾的原因。
他出院後,找過,可是對方已經搬家了,完全沒有留下任何關於去了哪裡的線索,就像一滴融入大海的水,將自己這艘孤帆拋棄在巨浪中。
再之後發生了更多的事情,他已經沒有更多的經歷來分心思念謝拾。
後來在a市相遇,謝拾卻始終避他如蛇蠍。
自身難保,誰又不是呢?
謝拾在門外聽兩個人的口氣,分明是敘舊的語氣,他對霍山這個人並沒有多少印象,但依稀記得,霍山和沈松當年一直是好兄弟,但是後來不知出了什麼狀況坐了牢,所以他對霍山沒多少印象。從上次他媽媽給他的資料來看,霍山進獄似乎和沈松有關係,他才著手開始查,但是從沈旬和霍山的熟稔程度來看,似乎又並不是這麼一回事。
謝拾猶豫了一下,停下欲要推門的手。
“謝拾那孩子在調查我,還請了兩撥私家偵探,上次在h市我見了趙碧華,那偵探一路跟著我去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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