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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拾微微側過頭,對著楊安笑道:“別擔心,我知道了。”他和沈旬的糾葛說來實在太長太長,他沒有必要,也並不想向旁人說起此事,別人要怎麼以為,都是別人的事,人心隔肚皮,就連楊安,他也並不能全信。
下午這樣一場鬧,劇組裡有些人心惶惶,方柏樹從水裡被人壓制住後,就接了一通電話,緊接著臉色鐵青地開車離去,還來不及找謝拾麻煩。
眾人鬆了一口氣。
開拍還不到一個星期,就發生這樣多的事情,唐瀟臉色簡直差到了極點,好在監製和投資商並不在場,唐瀟吩咐劇組裡的人這件事不能說出去半個字,得到一致應承後,臉色這才好了一些。
劇組裡一直維持著低氣壓,晚上再次開機,拍李笑的戲份時,謝拾無事可做,便一個人繞著影視城逛。
他們這個劇的取景和沈旬的古裝劇雖然在一個影視城裡,卻是一個東頭,一個西頭,謝拾繞著湖水走了一圈,遠遠看見隔壁劇組紅燈高掛,火樹銀花。
原來是在拍一場元宵節的戲。
比起這邊劇組的低氣壓,那邊古裝劇劇組倒是喜氣洋洋。
沈旬即使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也無疑是最顯眼的那個。他身子修長挺拔,披著月白色長袍,頸間圍著雍容華貴的狐狸毛,長髮用玉冠束起,如瀑布傾瀉腰間,襯出明豔的容貌來。
他一舉一動倜儻如流水,遠遠看著,即使看不清表情,也令人覺得好看到了骨子裡。
謝拾低頭打量了眼自己身上的厚重黑色羽絨襖,不禁莞爾,兩個人一個古代裝,一個現代裝,整得自己好像時空穿越了一般。
那頭遙遙地導演大聲喊了一聲“咔”,沈旬拉開自己與張萌萌的距離,走到一邊,摘下頭套,仰頭喝下半瓶水。
剛才演戲時,他臉上溫柔含笑,這一會兒迅速恢復面無表情,好像剛才那個人是他孿生兄弟一般。
原來他私底下是這樣的,謝拾覺得有點好笑,細細打量他,絲毫不覺得自己這樣偷窺有什麼可恥。
沈旬突然抓起外套往中心湖這邊走了兩步,謝拾腳步移了下,站在一棵樹後。
夜色晦暗不清,隔的距離又遠,沈旬並沒有發現謝拾,他打了個電話,時間不長,說了幾句話就匆匆結束通話,臉上的神情有些冷。
沈旬站在張燈結綵的明處,臉上的細微表情落在謝拾眼裡。
這些日子以來,謝拾見慣了沈旬各種冷嘲,但這種略帶狠意的表情,他還是第一次在沈旬臉上見到。
發生了什麼?
謝拾有蹙起眉,將頭微微夠了出去。
沈旬的目光突然掃過來,謝拾的心臟突突跳了兩下,趕緊縮回頭將自己藏在樹後,沈旬卻並沒有再看,一口氣將剩下半瓶水喝完,轉身丟進垃圾桶。
冬夜十分冷,黑夜裡陰雨欲來,謝拾白天腰部被方柏樹踢的地方隱隱作痛,他在原地呆了一會兒,便轉身離去。
影視城並不算很大,下午的事情已經傳開了,路上走過的工作人員看他的目光微微帶了探索和好奇。謝拾無視周圍人各色的目光,徑直走進廁所裡。
他站在隔間,將羽絨襖脫下,撩起衣服,果然,腰間被方柏樹踢的地方青腫了一大塊,謝拾按了點涼水上去,瞬間痛得失去了知覺,他連連皺眉。
別人只道他被方柏樹接連五次推進池子裡,卻不知道方柏樹腳下勁道有多狠。
謝拾忍不住低聲“嘶”了一聲。
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
謝拾頓住。
外頭的人在門口停了幾秒,卻並沒有進來,匆匆離去。
謝拾將上衣襬放下來,披上羽絨襖,開了門,一瓶活血化瘀的藥放在鏡子前,正靜靜地對著自己。
這一刻謝拾的心情突然複雜難言。
他匆匆追出去,只看得到沈旬月白色的古裝袍子消失在拐角處。
脖頸上突然一涼,謝拾仰起頭,黑夜裡,無數白色細小的雪花開始旋轉著飄灑下來,搖搖晃晃,單薄無比,這是深冬的第一場雪。
新的一年,即將到來了。
☆、第5章 。5
下午三點,冬日,一行人圍立在別墅裡的游泳池前,“噗通”一聲,方柏樹將謝拾踢下水。
幽幽的陽光照射在池水上,並不能讓池水多一分一毫的溫暖,空氣中陣陣微風,反而讓池子裡站立的人刺骨寒冷。
再次“噗通”一聲,池水飛濺,旁邊的工作人員躲了開去,謝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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