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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左一嵐,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趙教授念起緊箍咒,不過而立之年的人,也不知道哪裡來的那麼多洪荒之力,唸叨起來可以從年頭唸叨到年尾,不帶半點喘氣的,左一嵐甚至懷疑期間他還可以順手做幾個科研機械來。
想起趙教授給自己安排的滿滿當當的課程,左一嵐就有點絕望。這世上為什麼有這麼嘰歪的東西呢,什麼引數,什麼資料,什麼註腳,直接上手拆不就好了,為什麼一定要說出個所以然來!
很是有些沮喪,左一嵐在得知了左家那些石頭解開後剛剛好抵了庫存空缺甚至綽綽有餘的時候,就準備告辭離開了。
只不過在離開前,似乎有聽說有個人在解石場解石,連開幾個石頭都是全垮,甚至連那半賭的料都不過是個靠皮綠,幾千萬的身價一夜之間全數蒸發了,那人當場就魔怔了,也不知道好了沒好,就可惜了陪著他的那個美女,聽說是他的未婚妻……
左一嵐對八卦並不感興趣,聽了一耳朵就忘了個乾乾淨淨,整理好自己,就準備來應對趙教授那個大魔頭了。
到了b大,見了趙教授,左一嵐驚奇的發現趙教授竟然只是瞪了她一眼,就讓她默默的就坐了。沒有懲罰,沒有唸叨!這不科學!
左一嵐的心都提了起來,這一堂課聽得是格外認真。
趙教授看著講臺下正襟危坐的左一嵐臉上忍不住帶了笑——要是早知道讓左一嵐出去一趟能有這樣的效果,他早就讓左一嵐出去了。左一嵐在機械一途格外的有天賦,可基礎實在是配不上她的天才,趙教授總期望著左一嵐能在動手和理念上的水準達到平衡。
“左一嵐。”趙教授講到了個題目,敲了敲黑板,“你來說說,這原理是什麼。”
“……”終於來了。左一嵐鬆了口氣,而後飛快的升起了一股子就義的英勇來,“我……不知道!”
“……”這瓜娃子就是欠揍。趙教授的臉黑了,就知道不能對她太寬容。
只可惜,這臉黑歸黑,架不住左一嵐的臉美,趙教授一叫左一嵐,班級裡的同學就知道要壞菜,而趙教授的臉一黑下來,那些男生更是飛快的站起身來替左一嵐解圍:“我認為這個原理是……”
“我認為是這樣的……”
“……”趙教授想起之前教學時的鴉雀無聲,再比對著現在這些人的口若懸河,忍不住的冷笑了起來,“你們的口才倒是不錯嘛。”
那是。機械工程的學生們互相對視了一眼,這些人都是全國的佼佼者,哪有什麼爛泥扶不上牆的角色?要是說起能力,能夠碾壓他們的屈指可數。趙教授的問題一向不難,他們只是懶得回答,並不是不會。
“很好,剛才發言的人我都記下了。”趙教授冷著臉環顧了教室,而後粲然一笑,“英雄救美是要代價的,接下來的課程你們這些人一旦不發言,學分扣三分。”
“……”好毒。
可是……他們看著左一嵐無辜的臉蛋,嚥下了那份不甘,看著趙教授很是有些不屈的精神:“好!”那一刻,他們都被自己感動了。
趙教授看著這些被美色衝昏了頭腦的學生,差點氣笑了:“你們啊,等著看誰幫誰吧!”
那些人看著趙教授的目光像是在看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開玩笑,我們在護著我們的小嬌花呢!趙教授你別鬧!
40|0039城
那一天,人們終於回想起了曾經一度被左一嵐支配的恐怖。
他們跪了,是真的跪了。
他們不該仗著自己是個男生就理所應當的認為左一嵐在課業上有著困難,更不應該憑藉著左一嵐在課堂上尷尬的表現就認定她是個漂亮的學渣。這一天,他們的臉,紅腫,*滾燙!
左一嵐,這個他們公認的小嬌花,在實驗室的第一天就展現了過人的天賦和絕對性碾壓的實力。她的手速比起這些可悲的單身了近二十年的人還要快,她對於機械的瞭解和掌控比起班級裡最為公認的天才還要透徹。任何機械,到了左一嵐的手裡,就像是一個可愛的乖娃娃,聽話,乖巧,全然不復之前的熊孩子模樣。
他們終於記起來,第一次把左一嵐當做嬌花時的巴掌聲。
那眾人皆倒下唯有左一嵐屹立的悲壯場景,那逆著陽光提著水桶的偉岸……
他們看著左一嵐一次又一次的把眾人從趙教授的魔抓之中解救,終於想起了趙教授很久以前那神秘的笑容,那洞悉一切,彷彿在看一群傻逼的笑容……
左一嵐覺得那些人看著自己的目光怪怪的……但是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