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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骯髒的東西。
李澤峰迎著左一嵐冷冽的目光忍不住緊了緊麵皮,他竟然從左一嵐的眼底看到了寒意,而那份寒意透著目光讓他愉悅的打了個寒顫——左一嵐不是陳一嵐,他第一次這麼深刻的認識到這一點,陳一嵐沒有這樣勇敢的目光,也沒有這麼果斷的氣質,更沒有這麼讓人著迷的氣息,李澤峰覺得自己陷入愛河了,在這一秒鐘。
他覺得自己真是個傻子,竟然為了左安安放棄了左一嵐這樣的寶貝。可是他也猶豫,如果不是自己對左一嵐殘酷,沒有經歷過徹底的絕望的左一嵐不會有著這樣的美麗目光。他有些著迷的看著左一嵐那雙眼,原本有些過於媚意的眼在左一嵐的臉上顯得是這樣的幽深,讓人忍不住沉溺。
真想讓人挖下來……
看著左一嵐,李澤峰的眼底帶著幾分看著獵物的志在必得和輕視。
左一嵐皺了皺眉頭,這個人的眼神,真是討厭,讓她想要大開殺戒。沉著臉,左一嵐向著李澤峰釋放了屬於alpha獨有的威壓,愉快的看到李澤峰的臉在一瞬間變得鐵青,而後就是蒼白。
李澤峰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原本被他視作獵物的左一嵐在他眼裡突然變得這麼的可怕和高不可攀,甚至多看她一眼都會覺得心驚膽戰,那是一種天然的壓制,彷彿老鼠見到貓,天性讓他軟了腿腳。
被壓制的恥辱和無法控制的恐懼讓李澤峰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他強撐著站立在左一嵐的面前,卻是半點都不敢再和左一嵐對視,他的後背甚至已經被汗水浸透了,整個人戰戰兢兢的站立著,彷彿風中搖曳的小樹枝。
左一嵐看著這樣的李澤峰嗤笑了一聲,收回了屬於自己的威壓。
威壓一收回,李澤峰便覺得渾身一輕,這種玄妙的感覺無法言說,可是直覺告訴他,剛才發生的一切,和左一嵐密切相關。
怒視著左一嵐,李澤峰眼底滿是惡意,再美好的東西,在觸及到他的利益時,都會第一時間被他放棄。左一嵐也不例外。
“看夠了麼?”薊寒的聲音突然響起,帶著幾分冷意。
薊寒的身姿挺拔,伸出手來,握住了左一嵐的手將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後。他的手很暖,帶著和他本人一樣的乾淨氣息,手指纖長潔白,卻有著十足的力度和安全感。薊寒偏過頭來,露出半張好看的側臉,看了一眼左一嵐,不帶有任何的安慰色彩,卻足夠讓人心安。他擋住了李澤峰看著左一嵐時那讓人噁心的目光,聲音不緩不慢:“這裡是薊家,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李澤峰,如果不想讓我叫人把你敢出去,你最好安分點。”
“男歡女愛的事情,你薊大少爺管不著吧。”李澤峰嘲諷的看著薊寒,話語裡全是挑釁。——什麼老派家族,他可不信這個邪,這世道,說話最有力的,還是錢。
李澤峰並不喜歡薊寒,薊寒是b市出了名的別人家的孩子。從小到大,薊寒這兩字就像是掛在他頭頂的胡蘿蔔,趕著他往前走,讓他恨不得咬碎了,嚼爛了。
薊寒是薊家的長孫,也是唯一的孫子。薊家是個大家族,可惜到了薊寒父母這代就人丁稀少了,更別提到了薊寒,就只剩下了薊寒一個獨苗苗。薊家是個書香世家,就是說書畫傳家也不過分,從小薊寒就是個天才,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自小,就是對同齡人全方位碾壓,卻讓人不得不嘆一句服氣。
很多人都覺得薊寒會繼承薊家的傳統去搞藝術,李澤峰也不例外,他甚至覺得自己能夠壓過薊寒一頭了。直到薊寒在大學時白手起家,至今今日,已經一手建立起了屬於薊寒的商業帝國,和那些接受家族事業的人不一樣,薊寒的事業是完完全全的靠著他個人的能力和獨到的領導魅力,薊寒這一輩的人,能拿出手和薊寒比一比高下的,恐怕連一個手的數都沒有,這樣的男人,怎麼能不讓李澤峰嫉妒?
李澤峰看著薊寒,眼底的挑釁更濃。什麼書香門第,什麼底蘊世家,就是窮講究,他可不信薊寒敢當著大庭廣眾把自己趕出薊家。
薊寒皺了皺眉,一副翩翩公子的臉上出現了這樣的表情只讓人覺得李澤峰十惡不赦:“你可以試試。”輕輕的幾個字,說的雲淡風輕,彷彿是在說什麼平常的話語一般,卻帶著讓人無法違抗的魄力。
可李澤峰敢麼?他不敢。
雖然不是老派家族出來的人,可李家怎麼也算得上商場的新貴。可是即使是這樣,李澤峰還是整天的被人提點著不要輕易的得罪薊家那幾個老派的家族。衝著這點,李澤峰就不敢對薊寒說什麼。
李澤峰並不很懂所謂的老派對一個家族來說意味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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