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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普通的石料一樣。
她不敢確定左一嵐有沒有注意到這一抹綠,但是既然左一嵐看好這塊毛料,就說明裡頭恐怕有著好料。帶綠的好料……左安安的心忍不住狂跳了起來。
“你還要不要了?”賣家有些煩,這些人,問了價就自顧自的聊天了,也不考慮考慮賣家的感受。
“要的!”左安安對著左一嵐抱歉的笑了笑,“多少呢?”
賣家伸出一隻手來,左安安愣了愣,猶豫的說道:“五萬,有些貴了。”
賣家眼底閃過一絲嫌棄來,五萬?打發叫花子呢?他擺了擺手,又伸了伸手,這才說道:“是五十萬。”
五十萬?左安安猶豫了起來,這可是五十萬啊,要是賭垮了,那就是五十萬的損失。這樣的毛料,若是出的玉料不錯,以毛料的大小,解出的玉石絕不會低於五百萬,可若是垮了……
一個是十倍的利潤,一個是一無所有。
“五十萬我要了。”左一嵐的聲音響起。唐思寶看了看那石頭,看著左一嵐的目光都奇怪了起來,不過是個長得好看點的普通石頭,這走向表現都平平,唯一值得稱道的就是它的皮殼表現還不錯了,這樣的石頭,賣家叫出五十萬已經是想錢想瘋了,左一嵐還陪著胡鬧,她是受了什麼刺激了?
可是,很快的,唐思寶發現受了刺激的人是左安安。
“五十五萬!”左安安加了價。也不怪左安安性急,以左一嵐以往的表現,左安安很有理由相信左一嵐是藏了拙的,左一嵐都想要的石頭,說明了什麼?說明了有著極大的可能性賭漲!想起那抹失蹤的綠,左安安極力壓抑著自己的迫切卻還是洩露了幾分。
左一嵐不慌不忙,慢悠悠的叫價:“六十萬。”
“七十萬。”
“七十五萬。”
“八十萬!”
“八十五萬。”
聽到左一嵐叫出八十五萬的時候,左安安整個人都快要喘不上氣了,一個五十萬底價的毛料,就這麼硬生生的被提了將近一倍1的價格,而從左一嵐的神情看來,恐怕這遠遠不是她的底線。
“你這人,出不起錢就別叫價啊。”唐思寶滿是嘲諷的聲音衝著左安安飄去,“害的我們一嵐要花這麼多的錢。”唐思寶面上雖然囂張,可心底卻是捏了一把冷汗,她雖然是個半吊子,賭石不行,可不代表她辯假不行。唐家的女兒,不會賭石不是什麼大事,可若是被騙,卻是個能讓唐家變成笑話的醜聞的。可以說,唐思寶對一切作假都瞭如指掌。
以唐思寶看來,這快毛料邊角處的綠,不是蹭來的,就是造假來的,哪裡值得左一嵐叫道八十五萬的價?
可唐思寶就一點好,她不把錢當錢,她看中的是臉面和尊嚴,能夠用錢把左安安的臉面砸到地底下,對於唐思寶來說,是比被人坑了要重要的多的。若是要用一個詞來形容唐思寶的惡劣,那就是損人不利己,可她偏偏就樂在其中,不過是因為她有著這樣的資本而已。
左安安看向了舒志強,試圖得到些許的意見,可舒志強這樣的人,又怎麼會為了左安安得罪唐家的小公主,迎著左安安的目光,舒志強一味的裝傻,臉上帶笑的。
左安安差點沒被舒志強給氣死。
舒志強是個情場老手,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左安安也是個傻的,大概天生就喜歡花花公子這一掛,見了舒志強就貼了上去。舒志強知道左安安是左家的女兒,也樂得應付,兩個人一拍即合,竟然讓左安安生出了幾分一見鍾情的錯覺。
可是這樣的錯覺在舒志強的不站隊面前很快的破裂了。
咬著下唇,左安安只覺得全世界都和她做對,更覺得自己的孤立無援,大約是把自己當成了苦情戲的女主,左安安看著唐思寶聲音幽怨:“你為什麼總是針對我呢?我得罪過唐小姐麼?你難道不會覺得這對我不公平嗎?”
“……??”唐思寶看著面前這個女人有些懵逼,“所以你沒錢關我什麼事?買不起就別在這逼逼,這毛料就是我們一嵐的了。”
左安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才避免讓自己暈厥了過去,是,她是沒有錢,或者說,她是捨不得這麼一大筆錢,不同於採購時花的是左家的資金,若是左安安想要自己買毛料,就必須走自己的賬戶,也就是說花的是她自己的錢,雖然這些年也算小有積蓄,可讓她一次性花這麼多去賭一塊石頭,她還是有些慫。
也就是說,膽魄小。
看著左一嵐面前的毛料,左安安眼底微閃,突然說道:“一百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