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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真錯了！”張家拼命地道歉，他知道如果不能讓周曉語徹底原諒自己，將來就算兩個人一起也會有一層看不見隔閡。“我只是知道，如果我想住你這兒，進你房間睡是不可能，我只想讓自己睡得舒服一點。”

“那你為什麼不跟我直說！”周曉語指著行軍床上被褥，“如果你跟我說，我又不會不讓你放，用得著這麼偷偷摸摸嘛，你不去做特工還真是可惜了。”

說完閃身進了房間，關上了門，她需用要靜一靜。

張家張了張嘴，伸手想攔，但是終究沒攔，他也知道周曉語很生氣，還是讓她靜一下吧。

自嘲地看了看那床惹禍床和被子，伸手抱了起來，很出了門。

周曉語聽到開門關門聲，委屈淚再也忍不住掉下來了，不是她故意要發那麼大火，可是看見一件一件東西從自己不注意地方冒出來，她心裡就覺得空落落地，一點安全感都沒有，好像有一天會被人看透一樣。

開門聲再次響起，周曉語仍然關房間裡沒出來，張家身上鑰匙是自己親手給他，所以也只有他能自由進出這裡了。

可不一會兒，她就聽見客廳裡傳來古怪聲音，想了想，這房子終歸是自己，還是出去看看好，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也不知道張家從哪裡弄來磚頭水泥，一聲不響地正把那個小暗格封起來，聽到房音開門聲，頭也不回地說：“我把這個小格子封起來，以後再也不用了。”

周曉語聽了也不說話，封死了就可以當作沒有被挖開過嗎？

因為沒有專用工具，那個小櫃完全是用手封，當然怎麼也封不平，過了好了會，張家終於無力地攤坐地上，嘴裡喃喃自語，“怎麼辦？怎麼辦？我封不好！”猛然回身看著周曉語眼睛，“怎麼辦？我不能讓它恢復原樣！”說著從沒流過淚水從眼睛裡滑出來。

周曉語面無表情地看著被弄得面目全非牆壁，再看看他無聲淚水，心，軟了下來，“算了吧，再補也不能抹去它曾被挖開過事實！”

“不，我一定會讓它恢復原樣。”張家一語雙關地說，雙手又開始不停地牆上抹起來。邊抹雙肩邊不停地顫動，“原諒我好麼？我當時真真只是想給你一個驚喜。”

“好了，我說不要抹了，抹不平。”周曉語煩躁地上前一把推開張家。

張家一個重心不穩，重重地側倒地上，哽咽著馬上站起來，“不會平，一定會平，只要我用心。”可能是雙手和弄水泥太久，手上裂出了血痕，可是他似乎一點也感覺不到痛，繼續努力著，他相信，只要自己努力，牆壁和他們之間感情都會被抹平。

“不要弄了。”周曉語看著帶著血絲水泥一遍一遍牆上加深，忍不住又上前把他推到一旁，這回不巧，張家腦袋碰到了電腦桌桌角，好看額頭上也滲出了血絲，可是他仍然沒有叫，默默地又爬起來，也不顧額頭上傷口，依然站到牆邊擺弄著水泥。

一次次地被推倒，一次次地爬起來，也不管受沒受傷，所有注意力全放牆壁修補上，身上臉上越來越狼狽可是眼睛裡堅定神情從來沒有變過。

後，周曉語嘆了口氣，把他再次推到一邊也不容他站起來，自己站到那面要補牆面前，從旁邊拿起一張椅子，用其中直線抹平牆壁，雖然顏色跟其他地方不一樣，但由於書架後面，平時倒也看不出來。

張家默默地看著她，見她又要走，忍不住伸手想去拉她，可當看到自己手時又猶豫了。

周曉語看了他一眼，“還不去洗洗，一會幹了可很難洗。”

“哦，哦！”張家連跑帶跌地往衛生間而去，一會兒，裡面就響起嘩嘩水聲。周曉語這才發現客廳裡已經空空蕩蕩，哪還有床和被子影子，若不是地上還殘留著水泥，似乎剛剛一切就只是一場夢。

不由得提高聲音問：“你床呢？”

衛生間裡除了嘩嘩水聲，再沒有任何聲音傳出來。

好一會兒，水聲停了，張家光著上身從裡面出來了。

“還不把衣服穿上？”周曉語見他光著上身，不由得臉一紅，背過身去不看他。

“不要生我氣了好不好？”一個冰冷懷抱從後面抱住了她，溫柔地開口，“相信我，我只是想給你驚喜，可是卻沒有想到……”這傢伙居然這種天洗冷水澡。

“還不把衣服穿上，你想感冒啊！”周曉語沒好氣地掙脫他懷抱，把他外套仍給他。“穿上！”

“不要！”張家見周曉語又要走不禁攔住她袖子肯求，“不要不理我！”

“我去給你拿酒精棉花和創可貼！”周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