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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雅奇這個時候就想起了現代的一個軍嫂,丈夫在部隊,公公婆婆在鄉下,爸爸媽媽又有孫子照顧,自己一個人又要上班,又要照顧懷孕的自己,茉雅奇想想她,有對比就有了優越和信心,別人一個人能幹得了的事兒,自己還有這麼多的下人使喚,也能做得到。
茉雅奇鼓起了信心,奮發精神,終於走出了越頹廢越消極的誤區,茉雅奇一個人虎虎生威的讓李嬤嬤準備生產的用具,先備好消毒,又專門收拾了產房代用,開窗通風散氣,保持屋內乾淨通暢,又請了大夫在家候著。
大汗府邸內的阿巴亥和葉赫那拉氏側福晉也在準備生產事宜,楊嬤嬤見茉雅奇第一次生產就這麼精心,覺得多多益善,說道:“府邸的葉赫那拉氏側福晉畢竟是八阿哥的親姨媽,也是福晉沒出五服的堂姑媽,福晉何不把這些該注意的事項給側福晉說一聲,也是個親近的意思。”
茉雅奇聽了,手一頓,興高采烈準備東西的興致也沒了,淡漠的說道:“我看嬤嬤不是額孃的嬤嬤,也不是八阿哥和我的嬤嬤,倒成了葉赫的嬤嬤了,嬤嬤既然這麼擔心側福晉,何不直接說去府邸伺候側福晉去!”
楊嬤嬤聽了,嚇得直接跪倒在地上,雙手向前鋪在地上,使勁往下磕頭,求饒,“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茉雅奇覺得剛開府時楊嬤嬤的那股忠心向上表現的勁兒已經沒了,變成心裡有小心思,處處想拿主意,茉雅奇覺得把這樣的人送給葉赫那拉氏側福晉到很直接省事兒,但不能這麼辦,畢竟面上看起來她是孟古姑姑身邊的伺候過的人,又到皇太極的親姨媽那兒伺候,兩重身份加起來,以後葉赫那拉氏側福晉要想插手皇太極後院的事兒,倆人未必不能借著孟古的旗子說下來。
茉雅奇也不想再放一個這樣越俎代庖的人在自己身邊了,說道:“嬤嬤年紀大了,我身邊人也夠用。”楊嬤嬤聽了,兩行熱淚從眼裡流下,又沒法兒打斷主子說話。
茉雅奇說道:“我給嬤嬤一個莊子,嬤嬤就到莊子上去養老吧。”楊嬤嬤聽了,求道:“福晉,我是跟著大福晉從葉赫部嫁到建州來的老人了,我一輩子沒出嫁,心裡一直把八阿哥當做自己的孩子,我知道我替主子拿主意不對,但也是對主子的一片心意啊!求福晉,別趕老奴走,就是讓奴婢做個粗使嬤嬤,能每天見到八阿哥和福晉就好啊!”說完,淚流滿面。
茉雅奇看了聽了,沒覺得有什麼感動的,只覺得遺憾、不解。一個伺候人的下人,你要是真跟孟古大福晉說你要嫁人,又不是努爾哈赤,她會不放你走嗎?到不了那個地步吧,楊嬤嬤本人的能力又不是無可替代的,那就是她自己不想嫁,別管她是為了什麼不想嫁人,這樣的楊嬤嬤讓茉雅奇想起前世一個打掃衛生的阿姨,突然給服務的客人家的小姐說,我心裡一直把你當我的孩子,你讓那個一直把她當做一個清潔阿姨的小姐心裡覺得舒服嗎,很噁心人的。
替茉雅奇拿主意更是容忍不得,這讓茉雅奇想起紅樓裡的焦大說的“蓉哥兒,你別在焦大跟前使主子性兒!別說你這樣兒的,就是你爹、你爺爺,也不敢和焦大挺腰子呢。不是焦大一個人,你們作官兒,享榮華,受富貴!你祖宗九死一生掙下這個家業,到如今不報我的恩,反和我充起主子來了。不和我說別的還可;再說別的,咱們 ‘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主子在奴才面前說不的話了,主子在救了自己老子的奴才面前挺不直腰了,自家祖宗掙下的家業,自家作為兒孫不能繼承,倒是祖宗的救命恩人該繼承了過來,作威作福,他的兒孫也該對這個救命恩人畢恭畢敬的。
茉雅奇想想就覺得恐怖,這哪是救命恩人啊,這是比自家祖宗還厲害的祖宗,茉雅奇看不上焦大,自然容不得現在有焦大傾向的楊嬤嬤了。聽到楊嬤嬤說願做粗使嬤嬤留在府裡,更是怒不可及,自己又不能一個一個上門告訴別人為什麼要懲罰楊嬤嬤了,怎麼處罰自己婆婆身邊的老人,也是錯。乾脆給個莊子,回家休息養老最體面。
茉雅奇不想跟楊嬤嬤再說下去了,直接讓倆人攙扶著楊嬤嬤出去了。李嬤嬤在旁邊看了,一直不說話,伺候過茉雅奇的奶奶、奶過茉雅奇的阿瑪、伺候過茉雅奇的額娘,現在又在伺候茉雅奇,論資歷論經驗不比楊嬤嬤少,更是知道該怎麼伺候主子,最合適,最正好。
楊嬤嬤的處置到底還是讓一些訊息靈通的人知道了,楊嬤嬤一事過後的第三天,代善福晉繼福晉葉赫那拉氏就上門,進門就急切的問茉雅奇:“你把你婆婆身邊的楊嬤嬤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