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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不離明日,重要的話反而是留在最後說。
故意先拋個讓她知難而退的要求,進而再退而求其次。
實際上最後一句話才是他的真是目的,這人也忒自大,這不是不把她的智商放在眼裡麼?
可勁兒的忽悠她,簡直無恥至極。
下次她才不會再中他的計,雖然她挺想念海棠酥的,說他一昧的欺負自己吧,這話未免冤枉他。
他似乎總能拿捏住她的分寸,也不再向以前那樣對她任意妄為,動手動腳。
不對呀,他好像才碰過她手來著,可見這廝還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表面人模人樣,實則還是在變著法兒的欺負她。
也罷,跟什麼過不去都不能跟海棠酥過不去。
江窈無力反駁的一點是,自己和謝槐玉的關係變得剪不斷,理還亂。
她又不好意思直接開口問他,他到底是圖的什麼心思。
若是她問了,照謝槐玉蔫壞的性子,肯定說她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說不定還要倒打一耙,指證她貪戀男色,藉機染指他。
江窈感覺自己跟上了賊船似的,連後悔的權力都被剝奪,更別提東南西北,完全由著掌舵的人走。
要是她能自帶撤銷功能便好了,一步錯,步步錯。
江窈真的挺想捶胸頓足,說好的主角光環呢。她能怎麼辦,索性也不再想這些沒有意義的事。
反正她想了也沒什麼用,到頭來最終解釋權都被歸到謝槐玉嘴裡,黑的都能被他說成白的。
翌日,江窈被連枝喚醒,她輕輕蹙眉,選擇和連枝展開被褥拉鋸戰。
“太子的馬車已經朝這裡來了。”連枝一臉著急,“您一覺睡到日上三竿算怎麼回事啊?”
江窈打定主意,今兒天王老子來她都不見,更別提江煊,“你和他說,我去國子監溫書了,讓他莫要來擾人清靜。”
連枝哭笑不得:“國子監正月後才入學,再說您什麼時候對溫書這麼積極了?”
江窈嘟囔道:“現在。”
連枝服侍江窈起身後,出言告退:“奴婢先去傳膳。”
江窈嗯一聲,她起床氣還沒見消,她不想承認是因為某人。
說得好聽登門道歉,到現在連個人影都沒見著。
就這態度,鬼才會原諒他。
江煊衣帶翩翩的進殿,江窈頭也不抬的開啟嘲諷模式:“稀客呀。”
“皇姐。”江煊拉開她跟前的木凳,神秘兮兮的湊上前,“偷腥的貓都記得擦嘴,怎麼你連衣裳都……”
江窈打斷道:“你胡說什麼?別朝我頭上亂扣帽子。”
她昨兒都忘記衣裳的事,真正兒是倒黴,居然出了這種紕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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