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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筐子的荷包,說是任她挑一個,屆時當做見面禮。
江窈隨手拿了一個,也沒有太注重細節針腳,許皇后總不會拿次品出來。
從許皇后宮裡出來,江窈便想著去找江煊吐槽一下,至少他也算為數不多的知情人士之一。
她東宮都沒進得去,被告知江煊又被光熙帝在朝上罵了一通,現在正閉門思過呢,反正他回回閉門都思不出什麼過,江窈也不擔心他會受到影響,不過這樣也好,省得他到公主府找連枝。
不光是謝槐玉近來神龍見尾不見首的,江窈也沒有想過,他許多事都會親力親為,她以前都以為像他這樣的高官,都是聽聽小曲兒坐享其成的。
用在謝槐玉身上可能不合適,他倒是不聽小曲兒解悶,他要是真想聽麼,憑她的水平……她還真唱不出個花樣來。
說起來稀奇,連和她最生疏的肅王都不見人影,據說是流連煙花巷,八成又被小蘭花給婉拒了。
江窈幾乎都能想到自己的晚年光陰……
和廣陽郡主串串門,嘮嘮家常,閒來無事再回宮跟人插科打諢。
說不定能養幾個活蹦亂跳的小崽子,謝槐玉教他們抄書的一千種方式,她教他們……對付謝槐玉的一千種方式?
可是養崽子又不像養花,常常有誥命夫人進宮和鄭太后敘舊,提起家裡的哥兒姐兒都是當塊寶,恨不得一家上下連丫鬟僕人七八十口,都圍著個小祖宗轉。
當相國夫人也是有誥命的呀,等她兩鬢白花花,該不會也追著小曾孫後頭挖著金湯勺餵飯吧。
這種粗活還是交給謝槐玉去做好了。
這麼一想,好像當相國夫人也不是那麼差勁。
江窈在公主府上閒了幾日,突發奇想,便要連枝教她做起針線活來,太複雜的圖案她繡不出來,連枝便建議她可以繡個荷包,只要布料挑的好,沒有什麼新奇的花草照樣好看。
她沉下心來做一件事,總是能有所小成的。
等到見賀老夫人這天,江窈進宮前還特意察看,以免出什麼紕漏,萬一把她自己唯一的繡品送出去可就不好了,一來沒有嬤嬤繡的精湛,二來麼,她是要留給謝槐玉的。
許皇后果然是許皇后,全程只要她露了個面而已。
賀老夫人煞是心滿意足的對著她笑。
江窈笑得尷尬又不失禮貌,她算是琢磨出來了,許氏這是有了給自己定親的心思?
……
從老夫人手裡拿到荷包的賀將軍,轉頭就交到相府管家手裡,面都沒敢露,別人不知道,他清楚的很,就國子監那些個張公子李公子的,到現在都沒入的了仕,他可不想步這些人的後塵。
大鄴朝堂上更是流傳句話,和什麼人作對都別和謝相作對。
當天夜裡,江窈在公主府剛用過晚膳,謝槐玉便過來瞧她了。
江窈先是取了荷包,怕一時累贅,她總要正式點送出手的,便乾脆佩在腰上,又拿了柄團扇,才跟著他一道兒推門而出。
她還陶醉在自己的傑作中,殊不知,某人是來找她“興師問罪”的。
原來公主府的屋簷蹲起來,也是格外的美妙,尤其是能和謝夫子一起看星星看月亮。
江窈抱著膝這樣想。
“你這幾日肯定累極了吧,我也差不多,可是見到你就不這樣想了。”她興高采烈的說道。
“……嗯。”謝槐玉手裡捏著賀將軍送過來的荷包,上頭居然還繡著個栩栩如生的賀字。
江窈措辭著開口,她還是第一次當面送他,跟送定情信物似的,“……我有話和你說。”
謝槐玉卻沒有再說話。
他瞥到她腰上樟木色的荷包,實在不像她往日的喜好,看起來也突兀極了。
江窈偏過腦袋看他,剛好看到他支著下巴,忽然若有所思的看向她。
他不過是她的一場機遇,像她這個年紀,似乎天生就該是無憂無慮的,自己說不定於她而言,跟一時興起的風箏沒兩樣。
或許在國子監那會兒,如果不是他,也會是秦正卿那個小王八蛋。
“相爺在想什麼?”江窈道,“你和我待在一塊兒,還能在分心想別的麼?”
她有點失落。
他在想她,她可能不知道,他出了書房,便不會再想朝堂上那些子虛烏有的事。
所以……如果他在出神的話,那一定是在想她。
謝槐玉本來可以直接告訴她這些話的。
他剛想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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