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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因肆意揮霍而氣走了原先“經營”花眠宮的幾個元老,後來倒是真研究出了什麼……霹靂彈。
但,整個花眠宮也被掏空了。
晏煢川年紀輕輕便繼了位,彼時,花眠宮窮的都快揭不開鍋了。而若要真去殺人放火,又缺人手,雖然教中之人戰鬥力也不算弱,但一對上正道大規模的圍攻,次次都被教訓得找不著家門。
所以如今,他們也就躲在這蜀中山林裡,輕易不出去作亂。
但凡接什麼大單,都儘量偷偷摸摸的。而成功一次拿了銀兩,就要精打細算撐著過好幾個月……
聽著這些“哭訴”,顏綰嘴角不住的抽搐。
昔日的魔教淪落至此,還,還真是……見者傷心,聞者落淚啊?
and……作為魔教小嘍囉,他這麼輕易就把自家教裡的所有現狀全部吐槽給了她,真的沒事嗎_(:3ゝ∠)_
按照這架勢,這智商,這管理,花眠宮不滅簡直就是天理不容了吧_(:3ゝ∠)_
又繞著某間破敗的小院轉了個彎兒,顏綰終於瞧見了正站在倒塌的屋子前皺眉深思的晏煢川。
許是清楚瞭如今花眠宮的窘境,她這才明白了晏煢川髮間為何插著木簪。原以為是這位晏小宮主特立獨行,看來,是因為魔教太過貧窮==
“右護法,你就先去和左護法擠一屋吧。”
貧!窮!的晏煢川揚手揉了揉眉心,拉起滑落肩頭的輕紗,“鄭重”的說道。
左護法:“宮主!屬下不要和他睡!!”
晏煢川不耐煩的斜睨了他一眼:“那難道要他和我一起睡嗎?”
左護法:“tat”
草率的處理完房屋倒塌的事宜後,晏煢川再次神清氣爽的轉過身,卻是一眼瞧見了站在不遠處的顏綰。
“晏宮主,我覺得……在你去見我家王爺之前,我們倒是可以先談一樁交易。”
顏綰微笑。
“你?”晏小宮主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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肅王府。
“殿下,你當真要一個人去那浮翠亭?!”
顧平焦急的攔住了要出門的棠觀。
“嗯。”棠觀一身毫無紋飾的玄衣,劍眉朗目,仗劍而立,英俊而瀟灑。只是那微沉的神色,卻讓他周身散發出平日裡不常有的生殺之氣,冷冽而陰森。
“殿下!那些人劫走王妃定是為了要對你下手,你這麼做豈不是自投羅網??”
一聽這話,牽著軟軟的豆蔻有些不樂意了,“那麼你還有什麼好辦法?任由我家小姐被那花眠宮宮主折磨不去救?!”
無暇冷冷的瞥了豆蔻一眼,示意她噤聲。
事實上,她昨夜已派死門之人去嶽竹峰打探過,但那花眠宮卻是據險而立、易守難攻,哪怕是他們死門怕是也很難悄無聲息的潛進去救人。
而若是直接衝進去,她又擔心打草驚蛇,畢竟樓主還在晏煢川手裡。
這位花眠宮宮主的實力她略有耳聞,死門的那些殺手加起來都抵不上一個兇殘的晏煢川……
所以如今唯一的辦法,就是肅王孤身前去浮翠亭,而她帶著手下的人隱在暗處伺機而動。
……至於其他人,嗯,客氣的說,就是個擺設。
此時此刻,救主心切的無暇已經完全不顧什麼身份的保密了。
保密身份,是樓主的事情。她最重要的,是保護樓主。
“你只要帶著張敞派來的幾隊人馬候在嶽竹峰下,不必靠近浮翠亭。”
棠觀面色冷峻的吩咐了顧平一句。
沒錯,或許是看在顏綰曾送給自己一個極品根雕的份上,被肅王殿下定義為“小人”的張敞也派了些人手來。
雖然王妃失蹤,他一個幷州刺史必然要出力,但這真出力還是假出力……
從派出的人數、質量來看,一目瞭然
這位張大人倒還真有那麼些誠意。
當然,在無暇眼中,顧平和張敞手下這些人,通通都是擺設。
身為“擺設”的顧平還是很不放心,“殿下,為何不必靠近浮翠亭?屬下可以帶人悄悄埋伏在浮翠亭周圍。”
“不必。”已經下定決心的肅王殿下沉聲開口。
聞言,豆蔻倒是垂了垂眼,遮住了眸底掠過的感慨。
難怪這三年的過招,肅王次次栽進小姐挖好的坑裡……
說到底,這位爺果真不如自家小姐有勇有謀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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