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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押,竟是不問任何緣由……莫不是,娘娘知道這背後的隱情?所以才害怕這舞女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你!”蕭貴妃驀地瞪大了眼,暗自咬牙。
這傅昭容平日裡怯懦怕事,此刻竟也敢出聲對上她了,不過就是依附端妃的一條狗罷了,竟敢……
棠觀神色坦然,一言不發。
的確,壽宴不是最好的時機。但除了在長街上“與民同樂”的下午,分席的晚宴卻是他們能找到的最好的時機。
皇室的家宴,蕭昭嚴、榮國侯都非皇族所以都不在場,棠珩一下便失去了兩大助力,能說上話的無非只有一個蕭貴妃。
但他這裡卻是完全不同的處境,除了端妃和傅昭容,棠遇棠清平,還有棠清歡棠茵也都在場。所以從整體上來說,他們佔優勢……
晉帝眸色深深,目光從那被護衛拉起來的舞女身上移開,落在了一旁垂首斂目的棠觀面上,陷入沉默。
他的沉默,讓所有人都開始摸不透心思起來。
棠遇按捺不住,正想要開口,卻被端妃蹙眉掃了一眼,又忿忿的閉上了嘴。
棠清平在桌下輕輕拍了拍棠清歡的手,面上卻沒有絲毫變化。
棠清歡會意,抿了抿唇,開口道,“皇伯伯,清歡覺得,究竟是無端滋事還是揭露真相,看看那封遺信不就知道了?若是那遺信裡沒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又或是遺信中的話漏洞百出,再將她關押起來也不遲啊~”
見棠清歡跳了出來,安王一個眼神掃向了她身邊的棠清平,似乎是在責怪他沒有看好棠清歡。然而這次,棠清平只當做什麼都沒看見。
真相……
顏綰垂眸,想起了棠觀說起這些計劃時同她說過的話。
他說他不會讓自己變成棠珩,他說他會用自己的方式。
若是從前,顏綰只會覺得他天真罷了。
但如今想想,或許,這就是棠珩和棠觀的區別,也註定了他們截然不同的人生。
棠觀乾乾淨淨,身為東宮太子時,沒有任何汙點。想要將他拉下來,只有栽贓陷害這些骯髒的手段……
而棠珩的這些手段(好了,不要再強調這些手段是她的了謝謝)雖然能中傷棠觀,但卻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因為與此同時,他的身上就有了汙點有了破綻。
所以想要扳倒棠珩,棠觀壓根不必栽贓也不必陷害,因為只要對真相窮追不捨,便已經是他的反擊。
也正因為如此,顏綰突然覺得,“清者自清,濁者自濁”這句話有些道理。
一直沉默的晉帝也不知在思忖些什麼,半晌,才看向徐承德,緩緩開口道,“呈上來。”
棠觀眸色微動,棠遇也終於放下心,安安分分的坐定了下來。
只要父皇還願意看,就好……
徐承德接過那被內侍傳上來的書信,仔細的查驗了一番,這才側身呈給了晉帝,“陛下。”
晉帝接過那薄薄的一紙遺信,面上毫無波動,只是視線在那信上游走時,微微有些凝重。
殿內的笙歌聲已經全部停了下來,沒有人敢說話,彷彿都摒著一口氣,在細細的觀察著晉帝的表情。
而自從晉帝拿起那封遺信時,蕭貴妃的面上就掠過了一絲不安,目光更是不斷的朝下面看去……
見棠珩遲遲未回,心裡越發焦灼,忍不住皺著眉偏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崔姑姑,“珩兒呢?”
“許,許是去未央宮找淵王妃了?”崔姑姑也有些心虛。
“還不去看看!”蕭貴妃低低的叱了一聲。
“奴婢這就去……”
“這封遺信,”晉帝突然抬眼看向了下面跪著的舞女,微微眯起了眼,問道,“當真是你姐姐親自交給你的?”
“是。”舞女低垂著頭,一五一十將自家姐姐出宮後如何與自己相認,又是如何囑託的話都說了出來,“家姐說,自從做下那些事後,她就一直寢食難安,終日都自責愧悔,但卻又因……又因幕後主使手上有她的把柄,所以她無法挽回和揭穿。於是家姐寫下了這麼一封信,還附上了能證明肅王清白的證據,交給民女保管。只說若是哪一日她遭遇了什麼不測,便不會再懼那幕後之人,讓民女將這封信呈於皇上面前,以證肅王清白……”
“這信上說,”晉帝展開那遺信,轉身看向一旁的蕭貴妃,“當初東宮杖殺宮人一事,皆是珩兒買通宮女栽贓陷害……貴妃,你怎麼看?”
“陛下明鑑!這怎麼可能呢?淵王從不是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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