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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這才站在周圍關注著李清玄的戰勢。
兩個人越戰越是激烈,打到忘情,李清玄竟然朝著厚土蛟使出了飛花逐葉。
他剛才雖然放話要殺了玄衣人,但是玄衣人畢竟對他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他也下不去殺手。可是他執意斬殺厚土蛟,卻是因為厚土蛟當著他的面,吞吃了他的隊友。
自從千年前夢曇界修士大戰以來,修行界已經很少看到元嬰期的大能們在外大打出手了,兩個人越打越精彩,更是一人掩護厚土蛟,同時還要跟厚土蛟對戰,一人卻只想將對方逼退,去擊殺厚土蛟,簡直精彩。
元嬰期大能雖然不及空冥期大能,動輒移山動海,但是元嬰期對自然的運用之力,仍然使勿尋山整個山土地動山搖,這動靜直接波及到望仙城,望仙城上的修士們,此時幾乎沒有一個人不知道息壤現世的訊息,原本已在趕路,可是在感到這般強橫的法術波動後,卻是拿出了最快的速度,用最好的法寶往山上飛奔。
這些人間,自然不會缺少了緝心君的影子。
此地道宗修士可謂如過江之鯽,幾乎全部都是道宗的修士,緝心君也是隱著氣息在城池間穿行,此時,卻是在勿尋山上的動靜之中,察覺到了一絲極為壓抑的魔息。
緝心君已至郊區的界碑之外,頓時招出自己所用的山水摺扇向空中一擲,摺扇暴起,低低的漂浮在緝心君的腳邊,緝心君輕輕一踩,朝著法力波動的方向飛速而去。
原本緝心君的御風速度已經夠快,可是他的山水摺扇上,被他熔鍊過無數疾行符,御扇而飛,卻是比他御風要快上很多。
李清玄和玄衣人打的不可開交,而厚土蛟卻仍然沒有被李清玄殺掉,那些不為了觀戰而來,只為了環伺厚土蛟的修士,很多人此時已經放棄待時而動的想法了,在這兩個實力不相上下的元嬰期大能面前,還待什麼時,動什麼動呢。
兩個元嬰期修士,將所在之地的山林都摧折了,地上的大樹枝幹到處都是,甚至有一些直接化為焦土碎掉了。
李清玄在躲過玄衣人一擊之後,一道飛劍朝著玄衣人指去,李清玄眼睛迸射出一道犀利的寒光,一字一句道:“魔修?”
玄衣人的眼睛被兜帽遮的看不清楚,只能看見他嘴角微微一揚:“不錯,小子還算有些個眼光,沒有丟了玄天一脈的臉。”
原本,李清玄還沒有對玄衣人起殺心,此時,在他的眼前卻浮現出秋水宗被洪荒老祖擊殺的那些道宗修士們,想起那些道宗修士,正是因為秋水宗陽春白雪秘境裡魔修屠戮弟子,而對太清宗相逼,以致殺伐無數,頓時心下一凜,眼中寒光逼視之下,殺意盡現。
此時李清玄殺意一出,玄衣人才稍微頓了頓,道:“原來你剛才還有未盡之招,現在才用上全力麼?有意思。”
玄衣人卻不管李清玄的出招是否比剛才還要犀利,還要針鋒相對,身形皆如飛鴻一般矯捷迅速,使李清玄頗為吃力。
似乎隨著李清玄的認真,他也才認真一般。
兩個人已經打了半個時辰,而那厚土蛟仍然未傷分毫,這兩個元嬰修士彼此也沒有受什麼傷。
饒是這樣,可是他們的對決仍然精彩,只是高手的反應都很迅速,見招拆招,彼此的殺招,被彼此以極快的手法化解,周圍的修士們紛紛感嘆他們華麗的招式,和他們對戰時一招看十招的意識。
“好小子,一個時辰,我竟然沒能傷你一毫,玄天一脈,果然後繼有人……玄天老祖那個老東西,氣運一向都是極好的……”
玄衣人一邊說話,一邊打出一道黑色的光牆,逼向李清玄。
這黑牆似乎有千鈞之力,李清玄一時無法化去,只能收了執行了一半的招式,堪堪將黑牆接住,竟然逼的他後退兩步,李清玄眼中怒意更甚,在黑牆的威壓淡去之後,李清玄狠狠的抹去黑牆上的神識,將自己的神識入侵其中,操縱著黑牆,大力朝著玄衣人反壓而去,同時說道:“你言語之間,處處提及我玄天一脈,更抱著莫名其妙的敵意,只是因為你是魔修,所以恨極了我們道宗劍修麼?”
那人呵呵一笑,將黑牆控制在兩人之間,手指在黑牆上一點,仿著李清玄的操作,將黑牆上李清玄的神識抹去,雙手結印,頃刻間使黑牆化為無數道飛射而出的玄色鳥兒,全都撲稜著尖利的翅膀,朝著李清玄吞噬而去。
玄衣人道:“我跟道宗無仇,跟玄天老祖,卻是有仇的。”
兩個人誰也打不敗誰,也不知要打到什麼時候,此時在蕭影兒身邊,只衝著息壤而去的修士們,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