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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玄抱著肩膀,為自己能夠輕易洞悉一個空冥期老頭兒的心思而自豪,連慫恿讓蕭影兒下芥子秘境這一茬都給撇下了,卻順著他的話題,後知後覺的在心裡閃過一絲疑問,忽然插進來一句道:“嘿,小師侄,剛才你似乎說道,我那位葉大師兄,當時趕走他秋水宗老姘頭的時候,他那姘頭還懷著孩兒?”
玄天老祖一道掌風將李清玄掀翻在地,道:“滿嘴胡言亂語,不可褻瀆前人。”
李清玄根本毫無準備,被掀了個狗啃地,在他的記憶裡,他平日胡鬧,師傅訓斥是訓斥,極少動手,動手既是真怒了!
李清玄平時蹬鼻子上臉,是欺負玄天老祖脾氣好,這會兒玄天老祖既然肯扯開脾氣掀他,他再不老實,揍他一頓不是不可能,李清玄趕緊拍拍衣服爬起來,在椅子上老老實實坐好。
李清玄抓了抓臉問道:“師傅……你看,我自記事也不知道自己從哪兒來的……莫非,葉荒海不是我大師兄,而是……是我爹?!”
李清玄怎麼想,怎麼感覺自己是葉荒海的兒子,要不然師傅為什麼無緣無故收養他,精心的教導他,還對他這麼好,非親非故幹什麼將他拉扯這麼大,還包容他的缺點……
蕭影兒忍住笑意,李清玄瞪了蕭影兒一眼,表情似乎在說,敢笑出聲我就踹死你。
玄天老祖也是又好氣又好笑。
蕭影兒正了正色,答道:“我師傅……”
蕭影兒第一次將葉荒海說成師傅,然而這師傅二字,卻是極其發自肺腑,帶著十分的敬重,道:“我師傅當時給未出生的孩兒起了名字的。”
蕭影兒的確將葉荒海情人當時懷有身孕這個情節,一句話帶過。至於人家卿卿我我時候的對話,她記的不是很清楚,便沒有細說,也只提了下這些情節,還有那個女修有表示過不會將這孩子生下來的決定,玄天老祖見此,就沒有細問。
畢竟未成道侶,私懷珠胎,在宗門裡已是有罪,還被他徒兒趕了回去……不生下孩子,周旋一番還能在宗門立足,倘若生下來,於在宗門做人,甚至於修行,都是跨越不去的累贅。
畢竟就這樣的事情來說,那個女修如果決心不要孩子,也可以理解。
但此時被李清玄這麼一鬧,玄天老祖忽然也有些好奇,問道:“葉荒海為他未出生的孩兒起過名字?說說,都叫什麼?”
蕭影兒便道:“我師傅說,男的叫葉拙言,女的叫葉無心。”
說出葉拙言三個字的時候,她頗為留意玄天老祖臉上神情。
如她所料,玄天老祖的臉上果然浮出一抹古怪之色,他望了望蕭影兒,又望了望李清玄道:“葉拙言?”
李清玄也挑了挑眉:“葉拙言?”
蕭影兒點頭道:“是的,也有可能是葉酌言,葉拙顏……畢竟,就我們宗門來說,同名同音的弟子也不在少數……我當時也有點震驚,畢竟我在神劍峰時二師兄也叫葉拙言,甚至我擅自代表他祭拜了師傅一番……但是後來細細想一想,年歲是對不上的……我二師兄跟我閒聊時,我們交換過年紀,他真實年歲僅二十七,修行比較注重容貌,所以看上去只是二十初初的少年郎。”
玄天老祖微微頷首,心下卻想,其實,凡事也沒什麼是絕對的。
李清玄卻仍然沉浸在一種微妙的代入感之中,皺眉道:“或許是那個女修恨上葉荒海,生下我之後,改了名字。”
但是他轉念一想,哦,對了,年紀對不上,於是“呸”了一句,嘿嘿一笑道:“我也就是胡說一下過過嘴癮,我才不稀罕做誰的兒子,我有師傅就夠了。”
這句話倒是說的玄天老祖面帶笑意,卻也懶的隨著他胡鬧,只望著遠處心裡思忖,即便是不合理,名字如此,倒也是緣分……
玄天老祖莫名有了一絲微妙的希冀之情,卻是不再將此話題繼續下去,他心裡自有一番計較。
說了幾句鼓勵蕭影兒的話,便道:“影兒,待會兒我給你一封手信,你拿去執事殿,找長老為你定製一枚腰牌,畢竟以你的輩分,宗門怕是沒有現成的身份腰牌。”
蕭影兒大喜,忙應了聲是。
李清玄卻又計較起來:“誒?師傅,這不對啊,為什麼我到現在都沒有腰牌,她一來,你就要給她腰牌?你知不知道,我……”
李清玄說著說著,委屈起來:“連那掌教弟子澤城雪,見了我都不認識我是誰,還敢在我面前賣弄資歷,耀武揚威,還不是欺我沒有身份可見?”
“為師說過很多次,你在練成‘太上劍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