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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清山一位長老朝著一色山修士微一抱拳,道:“幾位道友,可也是去往秋水宗啊?”
一色山修士心道,這兒只有這一條路,不是去秋水宗還能是去哪?
淡淡的瞥了太清宗護法一眼,還回一個抱拳禮,卻不作答。
太清山護法本來便是來刺探秋水宗事宜的,不厭其煩道:“老朽幾人也是去往秋水宗,不知幾位可也是為了秋水宗元嬰大典而來?”
一色山為首的那位元嬰期修士,此時終於回過臉,對著太清宗這些護法一打量,不動聲色的問道:“前輩,你們可是太清宗之人。”
“是,我們是太清宗人,幸會。”
一色山的元嬰期修士,叫做魏武華,微一點頭,神色晦暗不明的道:“前輩們,此去秋水宗,當小心為上,前方之路即羅網,回頭或能顧偏安,言盡於此。”
太清山護法心裡一抖,心道有料,忙問道:“道友,這秋水宗召開元嬰大典,可是好事,難道還需要堤防著什麼?”
魏武華嘴角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也不多話,只是朝著他們重新一抱拳,向身後招了招手,便加快速度超越太清宗護法們走掉了。
太清山護法面面相覷,各自捋著鬍鬚。
眼看著一色山修士們漸漸在視線裡消失,便也在腿上拍了疾行符,道:“我看也是小心點,這樣好了,我們先不上山了……”
“什麼,不上山?那我們豈非白來一趟?”
“不,也不算白來……今日正是那元嬰大典正典之日,我們不上秋水宗,到秋水宗對面那座高峰之上,用法寶極道鏡觀看秋水宗景象,亦能看見。”
“可是重重圍牆阻攔著,秋水宗有一位空冥期大能掠陣,我們總不好放神識過去。”
“無須神識,我的法寶極道鏡,對應一處,便能夠從那個方向看到極遠的天極之處,秋水宗景象自然不在話下,只是,只能見其景,不能聞其聲而已。”
“也好……”
太清宗人紛紛退出小路,轉而往對面的高峰上飛去。
……………………………
秋水宗內,宗門大殿上,眾人一整天珍饈未斷,更有各種仙植茶湯供之品味,轉眼便到了戌時。
大殿臺上秋水宗弟子們演繹的助興活動還在進行,卻被莫飄萍揮手遣退了下去。
眾人一見莫飄萍,登時來了精神,一個一個屏氣凝神了起來。
也是在此時,在大殿最不起眼的一個角落,一位金丹期道宗尊者身後站著的一位弟子,面無表情的直視著前方,關注著莫飄萍的一舉一動。金丹期尊者之能,畢竟不容易發現,他的這位弟子被人鎖了神魂,此時操縱著這位弟子身體的,正是緝心君。
莫飄萍站在主臺中心,在臺子的高處對眾人稍作寒暄,便開門見山的道:“諸位,戌時已到了,我守時而來,為大家主持公道。”
大家原本都是清心寡慾的修士,修到尊者這樣的級別,都已經收斂了性子,變的沉穩。
但是人群卻在此刻爆發出一陣叫好聲,猶如湧動的浪潮。
莫飄萍微微揚了嘴角,揮手將他們的聲音壓下去。
從儲物袋拍出一個瓶裝的法寶,隨手一揮,太清宗那幾人,便從瓶中的牢籠裡脫出,被五行的大手提著,扔在莫飄萍的臺子上。
那瓶子有消耗人靈氣的作用,一行人在瓶子中雖說也沒有呆多少天,但靈氣卻幾乎被抽去了一小半,整個人都很疲憊。
蘇君默被扔出來的時候,臉色一陣青白交替,見蘇彌心比他還惶恐,便和她湊的近些。
那些小弟子們也幾乎都聚在一起,蘇含煙靠著蘇依依,韓少淵自己坐在一邊,蕭影兒心事重重,心中對太清宗的虧欠感,大過對自己處境的焦慮。
蕭影兒被扔在地上的時候在哪,便只拍拍膝蓋,從那處爬起來坐穩了,卻沒有往人群去移動,倒是葉拙言,被扔出來的一刻,幾乎是立刻湊到了蕭影兒身邊。
蕭影兒環顧周遭情形,耳邊嗡嗡的,傳來眾人議論紛紛的聲音,和莫飄萍的聲音:
“我們先從提審太清山同魔修勾結的弟子開始。”
蕭影兒一愣,抬頭去看,莫飄萍正好也是望著她的,蕭影兒心裡卻沒有感到多少畏懼,只是在盤算,他要提審什麼,我要怎麼說,才能將太清宗從這件事情里拉出來?若是真的一定要扯上魔修,怎樣才能在眾人面前說清楚,即便是她真的認識魔修,這也跟太清宗沒有干係呢……
葉拙言湊到蕭影兒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