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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問被那股大力撞到在地上,他一手的手骨已經摺斷了; 用剩下的那隻手乘著地站起來,此時人們紛紛指責的話,傳入他的耳中,讓他好似身在雲霧之中; 周身都是雷音貫耳一般,他的耳膜有點發疼,耳朵甚至有片刻的失聰。
莫問抬頭,眼中盡露出茫然之色。
那些尊者們見他對他們的審問做不出反應,也拿不出更好的解決方式來告慰他們的徒弟,一時間群情激憤。
莫問好歹是元嬰期大能,可是在座的這些尊者們,大多數雖然都是金丹,低了莫問的境界一等,可是也有少數那麼三四個元嬰期在內。
如果只有其中一個尊者的弟子折在了秋水宗的陽春白雪秘境,那麼那一個尊者可能會認慫不說話,但是那麼多的尊者們都折了弟子,這些尊者們加起來少說也有二十位……
人越多的時候人們越容易被情緒帶動。
此時那些尊者們哪管那麼許多,哪還去考慮秋水宗的大宗實力,能不招惹便不去招惹?
如果不趁機聯合一起討個公道,那麼等元嬰大點的勢頭過了,他們基本便失去了討還公道的機會,在此時爆發,秋水宗能奈他們如何呢?難道秋水宗願意和整個道宗為敵?
眾尊者們一時間法寶出手,往莫問身上射去。
“既然他無法給我們一個合理的答覆,我們便自己為徒兒們報仇了。”
“殺了莫問,說什麼盡碎神魂,這是他們的地盤,興許他這會兒裝模作樣碎了神魂,下一刻我們走了他便用什麼巧記重新修補回來。”
“是呢,據說一色山的緝心君最擅修補神魂了,這緝心君亦正亦邪行蹤飄忽,前段時間還去過太清山,不知怎麼跟三大宗門黏糊上了,既然能勾結上太清宗,想必跟秋水宗也不算陌生,請他來一個術法便能給你重新奪個舍,讓你繼續修行,我說的可有錯啊,莫問?”
這雖然是在和莫問針鋒相對,但是太清宗的蘇君默和蘇彌心卻涼涼的對說話的人放了個眼刀,那人立刻閉了嘴。
一說到這兒,卻有人忽然怪叫起來,說到:“對了,有一件事我忽然想起來,不知過了一段時間了,你們是否還有點印象,當初在召開道宗大會之前,太清宗是首先傳出有魔修到訪的大宗門,而且那個魔修還是幽微蒼境的尊主,當時那個尊主的法器伏仙索,還遺落在太清山。”
眾人紛紛道:“的確是有過此事。”
那個怪叫的人此時激動的說道:“這次在秋水宗陽春白雪秘境,你們那些折了的徒弟,都是在秘境之內被一個元嬰期的魔修屠殺的……這大宗門……竟然都是這種……”
太清宗的蘇彌心打斷他道:“這位道友,無憑無據,請慎言。”
人們聯想到此事,更覺秋水宗不可原諒,原本還以為是莫問的個人疏忽,此時卻認為是秋水宗故意為之了……
人們的憤怒此刻都拿著莫問宣洩。
“先殺了莫問,然後反了三大宗門!”
“我說,你們找秋水宗報仇,是你們的個人恩怨,關太清宗和華明宗什麼事兒?何況他們本來只是道宗的龍頭,也沒有對道宗的其他宗族進行過任何干涉,你們針對秋水宗便是,少拿此時來煽動一些什麼。”
“好,反正殺了莫問,殺盡秋水宗弟子,為我們徒弟報仇。”
莫問已經被千夫的法寶所指,這些法寶別說是一齊砸在他的身上,即便是一個法寶帶了殺意,也能對莫問進行重擊。
可是那些法寶在堪堪接近莫問的時候,竟然全部都靜止不動!
這好像一條瀑布躍到了山前,蘊含了千鈞之勢,卻在快落到地面的時候,竟然斷了?
眾尊者們還沒有反應過來,一股極其強大的威壓,使他們紛紛收了法力,幾乎直不起身子,連站著都是強撐。
一種叢林法則之下對強者本性的屈從,使他們連忙拜伏在地,以此來保全自己,不被這樣的威壓碾成飛灰。
莫問身邊一個人緩緩現出身形,莫飄萍用手提起莫問站穩了。
在這一刻,迎客院忽然湧進了幾十個人來,為首的那人赫然便是秋水宗的宗主。
秋水宗的宗主一進門,乍見莫飄萍在此,也是一驚,隨即原本被人提著的心便穩妥了許多,一下子也有了些底氣。
原本他在宗主殿,也是在為了秋水宗這次的元嬰大典做收尾的策劃,但是衛風傳了莫問的手信給他,他一看,心裡便急了,縱然秋水宗勢大,可是卻出了這樣不能被原諒的岔子……此時道宗幾乎所有的宗族尊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