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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仍然陷入了深度昏迷,而且只能依靠儀器生存,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甦醒……換句話說,白母現在變成了植物人。
在剛一聽說了白母的病情時,許佳期心中就有種難以言喻的感覺;等一踏進白母的病房,許佳期就的精神就有些恍恍惚惚的。
白母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整個人都散發出一種死氣沉沉的氣息。
而站在白母的病床前,一種莫明其妙的熟悉感像潮水似的,將許佳期整個人團團包圍……
這種感覺令她很不舒服。
許佳期不由自主地閉上了雙眼。
眼前頓時變得漆黑一片……
但許佳期還是可以感覺到,右邊是一片光源,因為那裡是窗戶;因為閉上了雙眼,聽力就變得格外敏銳起來……她聽到房間裡有阿碧的呼吸聲音,還有醫療儀器的微弱嘀嘀響聲……
一陣陣眩暈感襲來,許佳期似乎又回到了前世,陷入了那種被全世界所摒棄,只剩下一片黑暗的日子……
“少夫人!”阿碧扶住了她,並關切地出聲詢問道,“您怎麼了?”
許佳期睜開了眼睛。
眼前,白母仍然靜靜地躺在病床上,像一具只會呼吸的屍體。
“病房裡的味兒不好聞,我扶您出去吧!”見她臉色不好,阿碧不無擔心地說道。
許佳期慘白著一張臉,忙不迭地點了點頭,然後被阿碧攙扶著,踉踉蹌蹌地走出了白母的病房。
走出病房時,許佳期忍不住又回頭看了躺在床上的白母一眼。
也不知為什麼,她心中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升起。
似乎前世最後的那場悲劇仍會上演……
“阿碧,你,呆會兒你去跟醫院的負責人說一聲,讓他們在白阿姨的病房裡裝個監控,”許佳期低聲說道,“如果他們不肯裝,那咱們就自己出錢裝一個。”
阿碧瞭然地點了點頭。
據說這位白阿姨是因為當時正好坐在少夫人的車上,才會遭遇車禍最終變成了植物人;少夫人心裡肯定內疚呀!所以在白阿姨的病房裡裝個監控,看看請來的護工是不是合格盡心,這也是可以理解的。
阿碧的工作效率很高,再加上醫院方本身就跟魏彥洲很熟悉,所以幾乎是阿碧一跟院方交涉,當天下午,工作人員就在白母的病房裡裝好了監控。
回到住院部頂層,自己暫住的房間裡,許佳期的情緒有些低落。
阿碧見狀,便悄悄地給許媽媽打了個電話,許家父母立刻就領著一雙孫子孫女兒來到了醫院。
一家人逗弄著孩子,在套房裡嘻嘻哈哈地渡過了一整個快樂的下午,直到魏彥洲下班回來;跟著,眾人又一塊兒去酒樓裡熱熱鬧鬧地吃了頓晚飯。
吃過晚飯,許家父母領著孩子們回去了;阿碧自由活動;魏彥洲則與許佳期手牽著手兒,在醫院的小花園裡散步。
鑑於許佳期的“認錯”態度良好,且這段時間以來的表現也很好;所以魏彥洲還是願意將王小花案的最新進展情況讓她知道。
據說王小花的奶奶因患重病,需要大筆錢財治病救命;王媽媽不得己從w市找到a市來,想問問女兒能不能籌到錢想到辦法。可誰知道女兒竟然涉嫌酒駕致使重傷與謀殺兩項罪名!
辦案警察們立刻意識到,王媽媽的出現,對攻破王小花的心理防線可能會有很大的幫助;於是,他們就安排王小花母女見了一面……結果,當王小花意識到奶奶因為無錢醫治已經錯過了最佳期保守治療期的時候,整個人一下子就崩潰了!
王小花疾聲質問母親,說白氏母女已經打了三十萬的救命錢到奶奶的銀行帳號裡,奶奶又怎麼會無錢治病呢?但王媽媽卻丈二和尚摸不清頭腦,說根本就沒有這麼一回事。就在一天前,王媽媽陪王奶奶去看病的時候,還曾經查過銀*行卡里的餘額,根本就不足五百塊錢……
這對警察們來說,可是個大轉機。
當王媽媽哭哭啼啼地離開羈押所之後,警察們又告訴急怒攻心的王小花:事發當天她開的那輛敞篷法拉利跑車,剎車曾經被人做過手腳……剎車是失靈的!
但是,因為前段時間總是下雨,所以工人們用裝滿了泥沙的麻布袋將堆放在地上,以阻止過多的雨水進入綠化帶,淹死那些剛剛才種好的花卉……也正因為這樣,所以當紅色法拉利在撞向白色標緻車的同時,被擺放在地上的沙包卸去了大部分的衝勢;更因為當時許佳期的車子又正好停在上坡位,這才稍微擋住了法拉利的衝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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